以往过年老家里总是挤满了人,叔叔姑姑们都会回来吃年夜饭,跨年红包徐晚也会一个接着一个地收。

但今年的除夕夜就平平淡淡过去了,奶奶像往常每一年一样,在除夕的晚上包韭菜饺子。

家族群“能白徐了不”正在视频通话,徐晚加入进去后把手机立在案板侧边,让奶奶一起和家人拉呱,她则拉着陈朝暮去院里玩烟花了。

这几年都禁燃烟花爆竹,徐晚在超市只能买到些小孩玩的玩意儿,买了两盒仙女棒和四五盒摔炮。

不过年初一的清晨却是被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叫醒了。

挠着鸡窝头睡眼惺忪走出去,厨房上方的烟囱正吐着灰白的烟,熟悉的炊烟味儿钻进鼻孔,徐晚抻着懒腰猛吸了一口,清醒了。

清了清嗓子走到厨房门口,陈朝暮正坐在灶前烧火,奶奶左右晃着锅胚将素饺子一个个抖落进锅里。

徐晚打着哈欠,猝不及防又被不知道谁家偷放的炮惊了一下。

“早知道叫恁爷爷提前买盘炮了,你听听人家家的声音,多排场。”奶奶解着围裙走过来,端起茶壶塞到徐晚手里,“赶紧嘞倒水洗洗脸,一会吃包子。”

“哦……”徐晚大脑缓慢开机,看见陈朝暮还在兢兢业业往锅底填柴,叫他一块洗脸。

“我早都洗漱好了。”填完手里最后一块干柴,陈朝暮起身,带来一阵风,徐晚瑟缩了下,却又被他贴到自己脸上手的温度吸引。

火把他烤得热烘烘的,徐晚把茶壶往桌子上一放:“不想洗了,我先烧会锅。”

说完就往锅灶迈步,却被陈朝暮一把揪住毛衣后领:“为啥不洗脸,你是又想演小动物了?”

“?啥意思?”

“哦,我以为你在扮演小花猫。”陈朝暮把镜子举到她眼前。

徐晚疑惑垂眼照镜子,眼睛一下睁大,不可置信地侧着脸看了又看,两道喷火的眼神刀子一样就朝陈朝暮甩了过去,同时一个拳头也飞了起来。

打了这么多年,都不算默契了,那纯是长年累月的身体记忆,陈朝暮条件反射一样抬手就接住她拳头。

“你故意的!你把锅灰抹我脸上了!”

疯狂上扬的唇角被陈朝暮死死往下压,他说:“嗯,其实我手上还有点。”说着晃了晃包裹着她拳头的手臂。

“……”徐晚挣脱出被他禁锢的手,手背果不其然变成了黑色,她闭了闭眼,不悦看向陈朝暮。

后者挑眉,收回手,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微耸了下肩膀,一本正经:“洗脸去吧,听奶奶的话。”

徐晚歪了歪头,正想着法子怎么整他一回呢,奶奶恰好从堂屋出来,一看她还在厨屋门口站着,眼角还挂着点眼屎,满脸算计地盯着陈朝暮,奶奶啧了一声。

“咋还没洗脸嘞,啊?你这个晚儿妮子,快点嘞,你看看人家朝暮早早就起来,啥都不用管。”

又夸他?

“……”徐晚揉了揉眼,想反驳发现找不到反驳的点,只好点头无奈准备去洗漱。

陈朝暮倒是在一旁笑得开怀,在她要去端茶壶的时候抢先一步拎起来,另一只蹭了锅灰的手故技重施握住徐晚那块手背:“走吧,我也要去洗手。”

“……”

徐晚之前以为自己是没有起床气的,但今天不一样了。

只是别人的起床气都是刚睡醒的那一刻有,而她则是在起床看见陈朝暮后有的起床气。

具体表现是——

“偷袭?”陈朝暮惊诧回头,干净手背蹭了下脸颊,白净的手黑了一块,“徐小晚,你没有武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黑”成功的徐晚身心舒畅,起床气消失得一干二净,拍拍手,下巴抬起,指向压水井旁边的置物台:“你也好好洗洗脸,倒水吧!”

吃饭的时候奶奶和爷爷说起她们的学习,又开始语重心长地劝徐晚好好向陈朝暮学习学习。

陈朝暮天天早上爬起来很早,几乎爷爷一起床他也立刻起来,起来后还帮着干这干那,徐晚则是睡到饭都烧好。

“你咋天天起这么早的,不会起来还偷偷背了半小时英语吧?”郁闷地听完奶奶教导,徐晚纳闷看向陈朝暮,忽然想起自己睡梦中听到的那些似有若无的单词。

“什么‘偷偷’?”陈朝暮不悦,他不太喜欢用偷偷来形容他学习,明明他很光明正大,还刻意放大了背书声音,谁知道徐晚就是不醒来。

他想要徐晚早起背书,但又不好意思进屋叫她,但现在她既然这样讲了。

陈朝暮吃完最后一个饺子,把桌上碗筷收好,起身去厨房前看着徐晚,微微勾起唇角:“那下次,我站你床头背单词?”

“……?”徐晚愣了下,想象下那个画面,不禁狠狠抖了下,“算了算了,你还是继续偷偷背吧别让我知道。”

陈朝暮笑了声,把碗筷送回厨房洗刷。

天天在家躺着的日子真是无所事事啊,尤其是还处于寒假期间,徐晚写一会作业就忍不住去玩手机了,陈朝暮不满地看了她好几眼。

爷爷奶奶在堂屋看电视,她俩在里屋关着门学习,在陈朝暮时不时飞来的控诉眼神下徐晚终于遭不住了,身为学生,尤其是中考生的愧疚感直线上升。

她扔下手机:“哎好了好了,我不玩了还不中吗。”

闷闷不乐地回到桌前,头疼地看着一堆作业,正愁写点什么呢外面传来奶奶的声音。

让徐晚和陈朝暮一起出去收衣服。

晴朗的天忽然阴下来,乌云都要掉到地上的感觉。

不少干柴还在屋后晾着,陈朝暮和爷爷一块去拯救柴禾,徐晚和奶奶把院子里昨晚晒上的衣服收了回来。

还好上午阳光充足,衣服大多都干了。

收回衣服后徐晚让奶奶去歇着,她抱着一堆衣服去里屋整理,该叠的叠起来,有些还潮的晾屋里的衣架上。

陈朝暮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徐晚坐在床边,眼睛盯着桌子上正播放电视剧的手机,手上有条不紊地叠着衣服,叠完一件看都不用看顺手就从身后床上再拿一件……这件怎么感觉布料这么少?

徐晚低头,还没看清手上的布料就被夺走。

“嗯?”她茫然抬头,“你干啥?”

陈朝暮耳朵通红,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红晕,徐晚疑惑看着他:“那你叠吧,剩下的叠完……”

话落,看清了他手中的布料是什么。

灰色的棉质布料,四角裤衩……

感受到她的视线,陈朝暮立刻手背到身后把裤衩团成一团。

被电视剧勾走的脑子还没上线,徐晚下意识瞪大眼看他:“你做什么?这是你的吗你就……”

好像意识到什么,徐晚语气变得飘忽不定:“这是你的内裤啊?陈朝暮?”

她为什么就不害羞呢?

陈朝暮都要恼羞成怒了,攥着内裤的手一直放在身后,红着脸把徐晚推过去:“剩下的衣服交给我,你看电视吧,快看,要到高潮了。”

徐晚没动,抿紧了唇,却抿不住眼中漾出的笑意。

“你都不看电视咋知道要到高潮段了?”

“……”

陈朝暮站得直直的,自以为眼神很有威慑力地瞪着她,实则羞得眼里都要波涛汹涌的,只是一直在强装镇定。

徐晚没忍住笑了,有些不解:“你咋啦啊,不就是帮你收回来内裤了嘛,你去收柴禾又没法拾衣裳……”

“哎,陈朝暮。”徐晚暂停电视,一副要和他大谈彻谈的样子,陈朝暮赶忙将隐私部位穿的所有衣服都挑出来放好,还指着手机要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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