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温暖柔和,庭院中白砂如雪。产屋敷耀哉站在庭院的青松下,嘴角带着一种能抚平一切伤痛的温柔笑意,在阳光下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
产屋敷耀哉因为诅咒的侵蚀上半张脸已经严重损毁,双目失明,静静的立在那里就带来一阵宁静。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看见那个男人后他们像是被那种宁静感染了,就连下定决心一定要弟弟妹妹远离危险之事的时透有一郎都冷静了下来。
产屋敷耀哉并未立刻开口,而是‘望’着他们的方向,像是用感受描摹着着三个凭一己之力不仅从鬼口逃生甚至还反杀的孩子们。
“你们来啦,一路辛苦了。”
没有他们预想中的盘问,只有最真诚直接的关怀。
这个‘主公’真是和他们想象中没一点一样。
时透宇智波的也把视线放到这个看起来没有威胁的外人身上。
或许是感受到他们落到他身上的视线,产屋敷耀哉语调缓缓,用一种平时却又充满敬意的口吻,讲述了他们家族和时透家先祖的渊源、讲述鬼舞辻无惨与鬼杀队持续千年的斗争。
“时透君,我很高兴能亲自和你们交谈。”
“你们用保护家人的勇气斩杀了一只作恶多端的恶鬼,拯救了无数家庭明天。”
并没有虚伪的安慰和谎言,而是给予他们最高的理解和肯定。
时透有一郎的手指蜷缩着。
如果产屋敷耀哉是那种用谎言诱骗他们加入或是用强权强求他们加入,他完全能心安理得的全心全意带着弟弟妹妹远走高飞。
他看向产屋敷耀哉和扶持着他的产屋敷天音。
无论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都没有付诸谎言,哪怕知道实话告知他一定会拒绝也只是用诚恳的请求。
但时透有一郎还是把弟弟妹妹护在身后,语气硬邦邦。
“感谢你们的救助,但加入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哪怕有所谓祖先的血脉也早就被遗忘了,我们也只是无用的樵夫而已。”
他的拒绝之意,赤裸直白。
正因为见到了鬼才明白鬼的恐怖。
这次他们侥幸的从鬼口下逃生,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不加入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和这种东西碰面,但加入反而要追着那种东西跑。
大概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真的死在那种怪物的嘴里吧。
想到这里,时透有一郎想带着弟弟妹妹离开这里的心更坚定了几分。
他不是说紫藤花能防止鬼出没吗?回去他就在家周围种满紫藤花。
“有一郎君,你保护弟弟妹妹勇气令人动容,但世间的恶鬼并非一只。”
“你们拥有珍贵的‘血脉’,是连接太阳的珍贵传承,这也或许是鬼觊觎你们的原因。”
“那又如何,我们小心躲藏,就不会被发现!”
激烈的语气仿佛要把怒气统统发泄出去,只有颤抖的尾音揭露他深藏的恐惧。
时透有一郎和产屋敷耀哉对立着沉默。
产屋敷耀哉静默的等待时透有一郎发泄情绪。
一直沉默的时透无一郎轻轻拉了拉哥哥的衣角。
“稀血是什么?”
脸色还带着病愈后苍白的时透无一郎问到。
他记得那只鬼当时对时透宇智波强烈的渴望,哪怕被他千万次劈砍连自愈都没跟上也要奔向妹妹。
“那个家伙说我是稀血。”
时透宇智波在听到哥哥开问后开口补充。
经过鬼的来袭,时透宇智波对于加入鬼杀队并不抵触,或者说她对获得能保护哥哥们力量的方法并不抵触。
只要能保护哥哥们,就算是要她杀人放火她也换个衣服就去了。
家之外的世界太过危险,哥哥们需要保护。
但如果哥哥们想要远离这个地方,时透宇智波也不会选择留下来。
“所谓‘稀血’是一种上天赋予少数人的特殊体质。对于鬼而言,寻常人类是食粮,而稀血者则是无上珍馐。”
“鬼依靠食人来提升实力,而吃一个稀血者相当于吃一百个普通人类。”
“所以有些鬼为了提升实力,会专门狩猎稀血者。”
产屋敷耀哉简单的为他们讲述了稀血的特殊性。
时透宇智波也陷入了沉默,她的血会给哥哥们带来灾害吗?
她带着无措的看着哥哥们。
哥哥们的沉默让她几次欲言又止。
时透有一郎也沉默,但却不是如时透宇智波想的那样嫌弃她会成为他们的危险。
如果稀血注定会吸引鬼,那么他有能力护住她吗?
如果鬼再来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会死在那么恶心的怪物口中?
而时透无一郎想的很简单,无论妹妹是不是稀血,他都想要保护哥哥妹妹,也想帮助他人,他想加入鬼杀队。
“时透君,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足以照亮黑夜的才能。”
“这才能并非诅咒,而是能守护所爱之人的力量。”
“但是,最终的选择权始终会在你们手中。”
“……哥哥。”
时透无一郎看向有一郎,时透宇智波也看着他。
看着弟弟妹妹期待的眼神,时透有一郎手掌握紧了几分。
时透宇智波主动握住哥哥们的手。
“没关系的,无论在哪儿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
“对吧?”
没有人回答她。
时透有一郎眼神挣扎。
……血脉……稀血……
原本以为小心翼翼平凡的活着就能安全的观念在接二连三的冲击下撞得粉碎。
“我们……能做什么呢?”
时透有一郎的声音干涩,每一个假名都像是从喉咙自己蹦出来的一样。
就如同时透有一郎对自己和弟弟妹妹定义的那样。
他们只是从未拿起过刀剑的樵夫,面对那么强大的敌人,能做什么呢?
妹妹信任的眼神,弟弟和那个男人期待的眼神统统落在他不算宽厚的肩膀上。
因为他是哥哥、因为他是被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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