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时透宇智波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
她熟练的等白光散去后从床上爬起来。
隔壁床睡着两张相似的脸。
是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
比起哥哥们,时透宇智波身上的伤并不重。
所以她是清醒得最快的一个。
她从床上下来,拿着门口的木盆沾上水给哥哥们擦脸。
只有每次触碰哥哥们温暖的温度和偶尔轻微浮动的反应让她心安。
“不听话的病人可是要喝双倍的药哦。”
温柔轻快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时透宇智波却连忙把手上的湿毛巾放回盆里,堪比遇鬼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床上。
门外的人是堪比鬼的恐怖。
时透宇智波这样坚信着。
……
蝴蝶忍看着缩在被子里当鹌鹑的身影,脸上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带着草药香的碗被她稳稳的放在门口,她并没有靠近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
面前躺在病床上的三个少年也是因为鬼而受伤、失去了庇护的家。
最先清醒的少年在睁眼的那一刻就表露出强烈的攻击性,特别是当时她在为另外两位少年换药,她几乎是违背自己灌铅的身体,相当急切的就挡在两位少年面前,呈保护姿态。
时透宇智波挡在哥哥们面前,眼前一阵发黑,努力维持自己站立的身姿。
在真正站立后,她的身体终于挣脱意志力的强求,腿像是突然消失一样,时透宇智波踉跄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一双纤细温柔的手接住了她。
时透宇智波并不领情,努力想要挣脱这个怀抱。
视线里寻找哥哥的身影,哪怕一阵黑蒙也要努力睁大眼睛。
“……哥哥……”
蝴蝶忍感受到怀里少年轻飘飘的体重,为她调转了一下方向,能够看到躺在床上的另外两个身影。
看到身影后,她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几分。
“不行哦。”
蝴蝶忍轻易镇压了时透宇智波受困于身体状况的挣扎,把她放回到床上。
“你身上是筋脉受到强力扩张,肋骨断了一根,内脏也有震荡伤,而且现在还在发烧。”
蝴蝶忍的声音平稳清晰,她站在时透宇智波面前,给她的床调转一个方向能够清晰看见对面两个床位上的身影。
“现在要是下床,之前所有的治疗都会前功尽弃。”
时透宇智波完全忽视蝴蝶忍的喋喋不休,眼睛里只有对面的身影,依旧倔强的想要从床上爬起,蝴蝶忍的每一分镇压都让她挣扎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哥哥……”
锲而不舍的呼唤,想要对面有所回应。
很倔强的少年呢。
蝴蝶忍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完全不想遵循医嘱的少年。
“你的哥哥们情况更为严重,但现在性命无虞。”
“不过你再闹一会儿就不一定了。”
选择性听话的时透宇智波在蝴蝶忍这句话后终于把视线投给她一眼。
“救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意识到这是能够救治哥哥的人,时透宇智波也不倔了。
身体动不了,嗓子也嘶哑难耐,哥哥们的性命竟然只能依托于这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蝴蝶忍按着时透宇智波没有伤口的肩膀,把她按回床位,手边的药碗也抵在她的嘴边。
闻到那不妙的气味,时透宇智波表情缩了一下,而后在蝴蝶忍的视线下,一口闷了下去。
“我喝了,你要救哥哥们。”
蝴蝶忍看着这个对外界一切都充满警惕的少年,显然是把这碗救治她的药当做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不过她产生的不妙联想能让她乖乖听话养好身体,蝴蝶忍也没有解释。
“我当然会履行医者的职责救助你们。”
时透宇智波盯着蝴蝶忍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辨认她有没有说谎,之后有把视线放在临近的两个床位,精神松懈下后知后觉的疲惫和温度掩盖了她的视线。
等到时透宇智波身体好了一些,能够下床后,每一次蝴蝶忍来的时候她都会围绕在她身边警惕的看着她治疗哥哥们。
蝴蝶忍倒没有不被信任的憋屈,既然时透宇智波这么有活力又那么警惕她靠近,她干脆把一些简单的活计交给时透宇智波去做。
显然,减少了接触后时透宇智波的警惕性也下降了不少,但依旧没有好好休息,只是从整夜整夜不睡觉盯着哥哥们看发展成眯几个小时后盯着哥哥们看。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她也很少开口讲话,只用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每一个靠近或者路过的人。
蝴蝶忍已经收到好几封来自隐的投诉了。
每次送受伤的队员回来一个转身就看见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他们,也是很恐怖的。
蝴蝶忍和时透宇智波商量过,但两个问题她一个也不打算改。
蝴蝶忍依旧没有生气,只是在属于时透宇智波的药碗里多加了几味不影响药效的黄莲。
唯一听话的大概就是,把喝药当做交易后,哪怕药再苦时透宇智波也会捏着鼻子乖乖喝掉。
……
“喵呜~喵呜~”
黑色的小身影出现的时候,是时透宇智波来到蝶屋表情最柔和的时候了。
乌云跳到她没有伤口的肩膀上安抚的蹭了蹭她的脸。
鬼来袭的时候乌云并没有在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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