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没骗你,我是被姓孟的下了药,是迫不得已的啊!”

童老三一记窝心脚踹了过去,“**的这叫迫不得已?姓孟的都说了是诓骗你的,是你自己惜命,不敢对兄弟们透露实情,打小你就蔫坏,也就大哥信你!”

童老五捂住胸口,“我坏?你们几个都是大夫人生的,就我是小娘养的,你们做什么不是背着我拿我当外人!好的找不上我,坏的都让我去干!”

童家兄弟热热闹闹的吵了起来,让旁人看够了热闹。

童老大对着打成一团的弟弟怒吼一声,“够了,不嫌丢人吗!”

事情闹到这一步,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都是孟晚布的局,为的就是引他入瓮。

“孟夫郎技高一筹,我们童家认了,红山红泥两村的田地,夫郎便安心种着吧!”他说完了就要带两个丢人现眼的弟弟离开,结果被雪生挡住了前路。

童老大面色铁青,“孟夫郎这是何意?”

孟晚笑眼弯弯,“山路不好走,我找人送送童大伯吧。”不狠狠整治童家一次,其余乡绅再各个试探,他和宋亭舟哪儿有功夫陪他们玩。

童老大还有恃无恐,“我只是听说村里有异象,好心请了道士过来,谁成想这道士竟然是个骗子,四个侄子也毫发无伤,既如此我就不多留了。”

孟晚就笑着让人挡在童大面前,他家七八个小厮,闯上前一个就被雪生踢飞一个。这下子一旁动手的老三老五也察觉到不对停了下来。

这时上山的小路上传来多而密集的脚步声,宋亭舟脚步不停,声音稳如泰山,“本官接到报案,红山村出了命案。”

见他身着官袍,后面跟着大批衙役,孟晚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命案不知道,但这里有人妖言惑众,以神鬼之事想诓骗我钱财,又以莫须有事实污蔑我**藏尸的,还望大人还我公道。”

老道反应最快,见官府来人悄无声息的向后慢退,被一直盯着他的雪生追了上去,这老道竟然还真的会两手功夫,只是年事已高,和雪生缠斗了几招便被拿下,由衙役们捆绑起来。

童家人见势不妙,忙放下乡绅的身段来,客气“大人,既然造谣的人已经被捉拿归案,我们兄弟几个就不多留了。”

孟晚慢悠悠的出声,“这老道以骗人的把戏骗我钱财着实可恶,但欺世惑俗之人不是还在吗?”

他将视线转向童家人,意味深长的对童老大说:“童大伯,我说的对吧?”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装模作样的叫童大大伯。

童大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只是没想到孟晚会直接惊动官府,宋知县也纵容他至此。

如今他还是以为孟晚只是为了他的六百亩田地和几个山头,半点律法不通就敢胡乱行事,可见就算是上次吃了大亏,还是认为自家不可能被扳倒。

其实他想的倒也没错,孟晚和宋亭舟是来为当地百姓建设的,又不是专门扫黑除恶的,乡绅地主杀之不尽,让百姓自身崛起才最要紧,但谁让童家太过张扬,光动了个童平还不足以让他们收敛。

“我夫郎孟氏所说,在场诸位都是人证,不知是否属实?”宋亭舟面不改色地问四周围观的村民。

刚开始四周的村民没人说话,片刻后陶家人站了出来,然后是在糖坊做工的工人家属,再之后村民里也有为孟晚作证的。

官府正当办事,又有人证物证。于是除了骗财的老道,童家三兄弟也被顺理成章的带回了县衙。

四天后县衙升堂问案,一切按禹国律法行事,以妖言惑众者,皆斩。若以妖言污蔑他人**,同属妖言惑众范畴内,一样要被处以斩刑。

在如此偏远的赫山,律法是普通百姓想象不到的严肃无情。

童家人这会儿再知道怕,已是为时已晚。

童家三兄弟被收押入牢,童老大被判斩刑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其余二人算作从犯也要徒刑三年。

几个兄弟中唯一幸存的童老二莫名其妙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幸而他还念着几份兄弟情,去找了赫山县的其他乡绅,共同上衙门求情。

如今的情形假如是换一个县令,局面可能就变成了几大乡绅威逼利诱,可童家眼见着都快没人了,其他乡绅但凡不傻也知道惹不起,但眼见着童家真这么落败又不免产生一种唇亡齿寒危机感,生怕自己落得童家的下场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

这些乡绅各自盘踞一方,并没有太大的利益纠葛,一起对外时同仇敌忾所以才难以铲除。

“各位来求情该去前衙找我夫君呀?”孟晚抱着儿子玩,阿砚把小脑袋放在他肩膀上,要多乖有多乖,孟晚稀罕的不行。

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地主对视皆苦笑了一声,谁不知道童老大是得罪了孟晚才进去的,这位夫郎才是要紧人物,不找他难

道去找那个阎王一样动不动**的知县吗?

“我等自问打宋知县上任以来从未有过半分不敬,还请孟夫郎看在我们几个老骨头的面子上饶了童泰一命,哪怕让他回乡种地也好。

他们一把年纪养尊处优惯了,难得还将姿态放得极低,看着就能激起人的负罪感。

但不包括孟晚,他模样温顺的抱着儿子,内心算的门清。

这群老地主是不对宋亭舟下手吗?不,是他们没有童家人在县衙有人脉,没有童家又傲又胆大,但凡黄巡检也是在县衙一手遮天的人物,信不信黄家也会蹦跶的那么欢?

他们只是还没来得及试探宋亭舟虚实就被吓住了,而不是心里真如面上般老老实实。

任几人说破嘴皮,孟晚依旧不为所动,他折腾这么一通,这群人妄想动动嘴就让他放人?可笑。

“我知道孟夫郎中意我家的地,我愿以红山村和红泥村的六百亩田地有赎金,赎我大哥回去!童老二发了狠。

孟晚倒是高看他一眼,毕竟如今童老大入狱,他这个做二叔的还能跟侄子争一争家主之位。竟然真的舍得下本钱捞人?

将儿子交给黄叶,孟晚回头看他,“此言当真?你可想清楚,这些事我夫君可是要上报朝廷说你家主动捐地的,到时候反悔都不成。

童老二一怔愣,姓孟的不是要他们家的地吗?不悄悄收下就算了,怎么还要上报朝廷?他也搞不清里头的弯弯绕绕,反正地他给出去,管到谁手里,能换回大哥就行。

孟晚送走这些乡绅,临走前黄家的家主磨磨蹭蹭的和孟晚客套了两句,“孟夫郎,我儿在县衙里表现的可还算入眼?

孟晚失笑,“黄伯父有话尽管直说,我们也算是相熟。他为人向来如此,没翻脸之前都是朋友。

“咳,我家要不要也捐个一百亩地?黄家家主试探的说。

“黄伯父若是捐地朝廷自会念着您的好。孟晚不说劝他捐地,也不说不用他捐,模棱两可的回了这么一句。

黄家家主回家琢磨了一晚上孟晚这句话,最后还是到县衙找宋亭舟主动上缴了一百亩地。

这些乡绅都是相互联系的,如今黄家儿子在县衙当巡检,家里又没像童家一样犯了事,他突然捐地是何道理?

有人心思深,寻思着家里虽然没有童家地那么多,但几十上百亩还是拿得

出来的不然也跟着黄家捐上百亩?

有一就有二旁人都捐了只有自家不捐

最后整个赫山县的乡绅竟然都捐了了加起来数量甚至多达千亩。还真是宋亭舟和孟晚都没想到的意外之喜。

不说这件事上书朝廷又是一场小小的风波只说眼前搞定了童家孟晚又可以安心的种甘蔗了。

但比起去年今年又是多了番变化。

“大家心里也清楚去年我新种甘蔗不知多少人手才算合适所以雇佣的太多了。今年呢我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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