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沈岁宁赢得了最后的胜利,贺不凡亲自把那对镶金翡翠拿给她时,她站在贺寒声身后攥紧他的衣角,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下次这样的场合别带我过来了,好吓人啊。”

“……”贺寒声很无奈,但还要配合她演,“好,下次带你去和平些的地方玩。”

贺不凡静静地看他们表演,皮笑肉不笑,“侄媳果真这样害怕?那么多武学世家的公子小姐,怎偏你赢了呢?”

“多亏了寒声哥哥,”沈岁宁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他同别人抢绣球的时候,正好踢我怀里了。我抱着绣球就跑,他在后面一夫当关,这才赢了比赛。”

贺不凡嘴角抽搐,露出一副“你在把我当傻子吗”的表情,把装了翡翠的锦盒递到她手里。

“多谢堂叔。”沈岁宁紧紧抱住战利品,生怕他反悔似的。

贺寒声行礼,“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两人离开之后,贺不凡府上的幕僚崔荣走上来压低声音,“大人,方才属下去打听过了,侯夫人确实会武功,且身手应该不差。”

“她当然会武功,”贺不凡冷笑一声,早已看穿,“只是不知道她身手好到什么程度,若真能与贺寒声平分秋色,那我们的计划实施起来也会困难许多。”

崔荣:“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夫妻武功再强也不过两个人,我们多派些人手就是了。”

贺不凡轻哼,眼神慢慢变冷。

……

上了马车之后,沈岁宁终于卸了力,整个人跟打了一场大仗似的,疲累不堪,几乎瘫倒在车座上。

贺寒声又无奈又好笑地问她:“玩高兴了?”

“累,”沈岁宁平躺在座椅上,轻吐一口气,“又想赢又想装不会武功,难度太大了。”

“他既然特意来试你武功,想必是府中的内线早已同他通过气。”贺寒声用水将帕子打湿,递给沈岁宁擦脸。

“我当然知道。”沈岁宁接过帕子,坐起身。

“那你还非要演?”贺寒声笑着拆穿她,语气带了几分宠溺,“贪玩。”

“那你配合得不也挺开心。”

沈岁宁哼笑一声,伸手打开座上的锦盒,取出里面的一对镶金翡翠平安扣挂在手指上把玩,那翡翠绿得发蓝,却又纯净得几乎透明,果真是上佳的质地。

“他为了对付你,还真是舍得,”沈岁宁将翡翠放回锦盒,轻叹一口气,“要是我娘也能这么大方对我,我也不用过得这么抠搜。”

贺寒声知道她偏爱金银珠宝、黄白钱物,故意逗她:“你这对平安扣,是不是应当分我一个?”

果不其然,沈岁宁瞬间惊恐地把锦盒紧紧护住,“你都那么富裕了,干嘛非得要跟我抢这么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你刚刚也说了,我配合得不错,”贺寒声身子微微前倾,手腕搭在大腿上,戏谑看她,“这么辛苦,不值得奖励吗?”

沈岁宁眼珠子一转,思索片刻,“我可以给你别的奖励。”

“比如?”

沈岁宁把锦盒放在座椅上,伸手捧住贺寒声的脸,吻了上去。

“美人献吻,”她笑着看他,水灵灵的眼娇态媚人,“不比翡翠值钱?”

贺寒声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含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手掌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另只手扶着沈岁宁的腰,那似乎是她的敏感之处,掌心接触到她腰身的那一瞬间,她轻轻一颤,身子软了下来,顺着他的力跨坐进他怀里。

比起上一回的粗鲁,这次沈岁宁也学着温柔了许多,刚开始还有些不服气,用力地啃咬莽撞,后面便几乎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了贺寒声,只抱住他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的后脑,任由他耐心地引导着自己。

马车吱呀吱呀的声音掩盖了车内暧昧的接吻声。

宽厚的手掌掐着沈岁宁的腰往下,贺寒声仰着头,始终保持着耐心又斯文的性子,不紧不慢地亲吻让沈岁宁整个人如同一滩水一般,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

许久之后,沈岁宁别过脸,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行了,要憋死我了。”

连着两次的较量都是沈岁宁先发起,又率先认输,她颇有几分羞恼地想,这人的气息怎的如此长久?每回亲得她都快断气了,他却好似无事一般。

贺寒声没有继续,只偏头贴了贴她额角,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沈岁宁恼羞成怒,扬起拳头砸向贺寒声的肩膀,被他一掌握住,包裹在手心。

他的另只手覆在她背上,轻轻把人按在怀里,似是在耐心地安抚她,声音低哑。

“我很高兴,宁宁。”

……

定好回扬州的日子后,两人早早地各自收拾起东西来。

沈岁宁稍微简单些,除了自己的行李衣物,便是给阿娘和山庄其他兄弟姐妹们带的一些小玩意,大件的东西都是贺寒声在安排。

此次算是更加正式的回门,又是贺寒声作为女婿第一次拜访岳母,他自然安排得精细,先是命人提前好些日子去醉仙楼订上了一马车京城名酒皇都春,又让江玉楚亲自去搜罗了有名且耐放的特色小吃和稀奇古玩,还有一些宫廷中才有的名贵药材。

他听沈凤羽说,漱玉山庄的人都对沈岁宁有很深的感情,那么多位掌门和兄弟姐妹,他自然得一一讨好。

行李是专人走陆路押送的,比他们早两天出发,沈岁宁看着一箱一箱的金银财物、珠宝古玩从侯府抬出去,不禁有几分惶然,她忐忑地扯了扯贺寒声的衣角,“不用准备这么多东西的,大家人都可好了,你待他们客气一点,他们保准立马把你当自己人。”

“我第一次同你回去,自然要给你长些面子,”贺寒声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你放心,有一些是母亲的意思。她不能长途劳累,却也挂念着故友,遥寄思念,遂让我带了些她的心意过去。”

听到是长公主的意思,沈岁宁心里松了一口气,“其实我爹归隐前,我娘同他在华都住过小半年。我爹说,京城的一切繁华物什,大约都入不了我娘的眼,只一样皇都春,是她唯一念念不忘的东西。你都已经抬了一车过去了,其他的金银饰物,真的没有必要。”

“一点心意,你不用太在意,”贺寒声拉着沈岁宁进了屋子,两人并排坐在椅子上,“听凤羽说,漱玉山庄的女婿第一次上门,是要喝酒的。”

沈岁宁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习惯。漱玉山庄历代的继承人都是招赘上门,不论是少君还是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nmxs8.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