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之薏与崔元沐二人去寻韦县令。
可快到韦牧枫住处时,舒之薏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之薏?”崔元沐问。
舒之薏回想起韦牧枫妻儿失踪一事,又加上这么长时日以来,他派人寻找失踪百姓毫无线索,实在可疑。
不能先去找他,他们直接去审人。
舒之薏神色严肃,开口道:“元沐,此案或许与韦县令也有所牵连,我们先去审人。”
崔元沐不问缘由直接应下,二人前往牢狱。
随后他们走至关押鲍柏亮和牛蔓珠的牢房外,这二人被关在相邻的两间牢房。
鲍柏亮靠在石壁旁,一动不动,想来是因伤势过重,还未清醒。
舒之薏看向一名狱卒问道:“他怎么样了?”
狱卒答:“回舒大人,昨日韦大人已吩咐我们找大夫保住他的命,这人犯已经没事了。”
舒之薏点头,可心中却疑窦丛生。
若韦牧枫真与他们有所牵扯,又为何还要保住他的命?他大可杀人灭口,就算他们对他有所怀疑,也没有证据。
舒之薏吩咐狱卒将牛蔓珠的牢门打开,便与崔元沐进入牢房中。
牛蔓珠坐在地上,靠着石壁闭目养神,见他们来了,平淡的眼神立即变得媚眼如丝,“哟,是小哥你呀,不知道小哥还记不记得我呀?姐姐我不仅记得你,还很想你呢。”
崔元沐眉头微蹙,沉默无言。
舒之薏也真是无言以对,都这种境地了,她还有心思调戏别人。
“将你们所做之事,向我们交代清楚。”
牛蔓珠故作不解,“妹妹,什么事啊?”
舒之薏没耐心听她废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别装蒜了,快点说,否则别怪我对你用刑。”
“哎,妹妹,这同样都是女人,你何必为难我呢?别对我这么冷酷嘛。”
听了这话,舒之薏瞬间握紧了拳,怒斥道:“同样都是女人?那在鲍柏亮伤害那些无辜女子时,你可曾对她们有过一丝不忍?!”
“哎呀妹妹,这怎么就是伤害呢?”牛蔓珠眼中透出一丝困惑,不以为意道,“不过就是男欢……”
话未说尽,舒之薏立即走上前,用力给了她一巴掌。
“啪!“
牛蔓珠一愣,随即瞪大了眼,恶狠狠地抬眸看着舒之薏,“臭丫头,你敢打老娘!”
“我打的就是你。”舒之薏眼神冷漠,“你要是再不说,我会让你尝尝刑罚加身的滋味。”
见她这副冷酷神情,牛蔓珠这才生出些害怕之意。她眨了眨眼,低声下气地回道:“好好好,我说便是,妹妹别动气。”
随后牛蔓珠开始向舒之薏二人交代她与鲍柏亮所做之事。
她所言与县令夫人三人所说一致,鲍柏亮在养狼后抓了韦牧枫的妻儿。
而牛蔓珠早已与鲍柏亮相识,他们二人都未成婚,鲍柏亮曾与她提过成亲一事,但牛蔓珠因他相貌粗鄙便拒绝了。
但后来,鲍柏亮在告知她抓到了县令夫人后,邀她与他搭伙过日子,今后会让她不愁吃穿,牛蔓珠便立刻答应下来,二人就此结为夫妇。
随后他们便开始陆续抓人,只要是上月雾山的年轻男女,他们都会趁机将他们抓回有情洞。在对他们做了那事后,便将他们关入囚笼。在抓到下一个人后,他们就不会留上一个人的性命,将那些百姓喂狼。
平日他们也会在摊铺上卖猪肉时,寻找自己心悦的目标。小梅正是如此被盯上了,鲍柏亮看中了她,也知她缺钱,又是普通百姓,便决定诱她前去月雾山,也成功抓住了她。
牛蔓珠说完后,娇声恳求道:“我都交代清楚了,妹妹可否放我一条生路?”
“别做梦了,你们犯下此等恶行,乃是死罪。”舒之薏垂眸看她,语气冰冷,“何况,你确定你都交代清楚了?韦县令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有没有参与此事?”
牛蔓珠一顿,眼神忽然闪烁起来,她愣了一下回道:“妹妹,我真交代清楚了。我们抓了韦县令的夫人和孩子,他恨我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参与此事呢?”
【叮!】
舒之薏嗤笑一声:“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敢在本官面前撒谎,是想受刑么?”
牛蔓珠闻言怔住,这才想起来她有识人谎言的本事。她本来不想暴露韦牧枫和他们有所勾结,以此去求他免她死罪。
但眼下也没办法了,舒之薏能听出她的谎言,若她不说实话,她就要对她用刑了。
“我错了,大人恕罪!”牛蔓珠立即直起身,双腿跪地,急忙解释道,“在鲍柏亮抓住韦县令妻儿后,他便以他们的性命威胁韦县令拿钱赎人,韦县令便照做了。但是鲍柏亮没有放人,还要求他不能来追查他。韦县令担心他的妻子和孩子,便也答应了他。”
舒之薏神情一滞。
果然是这样,韦牧枫果真一直在包庇他们。他因为担心自己的妻儿,听从他们的吩咐,她能理解。可是,他此举却害了更多无辜之人。
“大人,这些都跟我没关系啊,都是鲍柏亮一个人做的,求求你,别杀我。”
舒之薏不理会她的话,直接转身离去,崔元沐随她离开。
“哎,大人!”牛蔓珠见她头也不回,根本不理她,顿时瘪了瘪嘴,不再喊她。
舒之薏面带愠色,直奔韦牧枫卧房去。
见他们二人离去,牛蔓珠看向牢房外的狱卒,柔声细语:“哎,小哥,你帮我去叫韦大人过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狱卒不答不动。
牛蔓珠顿时急了,大声喊道:“喂!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么?!”
狱卒一脸平淡:“大人吩咐,不论你们有什么事找他,我们都无需知会他,他不会来见你们。”
“什么!”牛蔓珠怒骂道,“韦牧枫这个狗官!竟然敢……”
“大胆!”狱卒怒喝道,“敢辱骂我们大人,是想我对你用刑么?”
听闻此话,牛蔓珠只觉气愤,舒之薏对她那样就算了,但连一个小小的狱卒都能这么对她说话,她可真是想打人。
她咽了咽口水,低眉颔首道:“我错了我错了,小哥别生气。”
狱卒不语,看都不看她一眼。
牛蔓珠翻了个白眼,暗地骂了他一声,又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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