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
第48章
紫罗兰被我颤颤巍巍,不知如何是好地一番权衡抉择之后,闭上眼睛大手一挥别到了长谷部的耳朵上。
长谷部睫毛振了振,垂首安静任我施为。
过程中,我的指尖无疑是划过他的耳侧。
长谷部不住一抖,长吸一口气。
够了够了,虽然这个狼狈的样子也不失为别样的美,别的厨子产这种粮的时候吃的很开心,但自家的刀我到底心疼。
于是我俯下身,将他拥入我怀,抱了个扎实。
长谷部的手下意识地搭在我的腰上,又近乎本能地在触碰到之前猛地停下,攥成拳头,假装自然舒张下垂。
我不至于察觉不出这个,又是心疼,忙又在他后脑、脖颈处抚了抚,把下巴搭在他的脑袋上,让他能嗅闻到我的气息。
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捏捏他的耳朵,红透了。
真是的,这不就小狗吗?
会突如其来地丧失安全感,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主人的存在,想要被告知自己依旧被爱。
这种情况,就只要给他闻闻,抱抱他,摸摸头,给他温暖就好。
然后就能收到一只羞涩小狗。
看着眼前低眉顺目又不住抬头看我的长谷部,我面上是安抚的笑,心里却化身狂吸小狗的怪人,可怜的乖乖小狗根本挣脱不了,只能闭上眼睛露出肚皮任我ruarua吸吸。
“啊呀,长谷部,好点了吗?”我目光关切,“要不要再抱抱?”
长谷部流连忘返,可是犹豫一下又忍痛拒绝:“不,主,长谷部已经、已经好了。”
难得说话磕巴,他也来不及在意,只是全然担忧我会不会对他刚刚的羞耻表现感到厌恶。
哦,我都幻视他脑袋上有飞机耳了!
“真的不想要吗?刚刚那个是我看到了你的灵魂,是会有些特殊感觉的,你可以问其他刃。”我解释道。
是嘞,前面说我已经感知了本丸相当一部分刀剑的灵魂了,但好巧不巧,长谷部竟然刚好不在那一列中,每次不是没有轮值,就是我有感觉的时候在做内翻,这样一想我又心疼起来了。
“其、其他刃吗……”长谷部喃喃自语,声音微弱我根本听不到。
不过无所谓了,我再一次抱住他。
嗯,这种情况,如果是极化之前的长谷部,可能会又手足无措同时欣喜地接受下来。
不过我这个是极化后的。
刚刚是因为感知灵魂来的突然,措手不及下猛地被破了防,故而一时回到初始心态了。
换而言之爽懵了。(长谷部脸红:主!)
眼下冷静下来,又推辞一番没被我接受后,再被拥入怀抱……
长谷部右手环过我的背后,取下自己左耳的花,不用低头看着就精准地插到了我的盘发。
做完这些,他左手也放松下来,而后与右手一起用力,用力地回抱了我。
“主……”
长谷部此生奉主。
…………
也怪我,怎么就大过年的让长谷部这样了呢?
唔,这个说法好怪。
但是反思一下吧,练了那么久,竟然还做不到随心地感知灵魂与否呢?
之前那么顺利,我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了呢,没想到只是这样就现了原形,啊啊,这要我怎么面对薇深邃的双眼呢?
当审神者之后第一次,我陷入了小小的内耗。
长谷部陪着我,一下子精准捕捉到了我的心思。
他低下头,抬眼看我,目光像揉了一团阳光,他开口,嗓音放低:“主,您的练习长谷部有所耳闻。”
他牵起我的一只手,带领着我抚摸他,不是我面前的这个他,是插在我发里的这枝他。
唔?
“您已经成功触摸到了我,而且还将我带出来,带给了您。”
他的说法既浪漫又炙热,让我褪去自我怀疑,随着他的话语思考。
“您足够厉害了,只是第一次这样做,有些生疏,没谁可以责怪您。”
凉风轻轻,他的发也飘的轻轻,阳光从他发丝的间隙穿过,照到我的脸上,我竟觉得这冬没什么冷的,我温暖的像泡在温泉里,像睡在谁的手掌里,而后手掌慢慢合上。
好奇怪,我竟然没注意,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古风。
全是郑重。
…………
到广庭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长……”
未等我问出口,听到嗒嗒嗒的声音,循声看过去,果然是小天狗。
他蹦蹦跳跳窜过来,头发甩在身后一跳一跳,像小尾巴。
今剑拉住我的手,抬头一眼看到我别在发上的花,刀剑们彼此之间的感知还是很容易的,因此他眼珠一转,就猛地震惊看向长谷部。
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
长谷部一脸无辜,理直气壮,还随手帮我理了理领口,我抖了抖脖子没管。
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肯为朕花心思就好。
我反正享受到了。
当然要是那种恶意竞争我肯定会制止的,不过这样子的,充其量像幼儿园积极表现换小红花。
哈哈,我完全忘了要问长谷部的事,被今剑小小地“哼”一声后牵着手带走了。
长谷部也循着咪酱的呼唤暗暗松了一口气,朝我点头:“长谷部告退。”
而后在我的颔首下转身离开。
广庭中央架起了一个台子,上面有幕布、显示屏、音响,麦克风之类的。
……本丸最年轻的也是十几旬老刃了,到底怎么搞来的这一套设备?
我虽知道刀剑们诞生人身的时候会被时政灌入必要的现代知识,但这麦克风总不能是对抗时溯要用的必要知识吧?
这难道是催眠麦克风?!
欸,催眠麦克风是什么?我挠挠头。
不管了。
虽然昨天才在一个舞台上直面惨案,但我不至于因此对舞台有什么恶感,现在仅存的恶感是对恶男的恶心感。
恶……
不能想不能想,赶紧看帅哥洗洗眼,我一把拽住路过的明石,狠狠地看了他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懒刃虽然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但没说话就此站定让我随意看个够。
够了,看够了,你还有活是吧?别摆烂,我不会给你这个借口的。
舞台对面是几排座位,今剑噔噔蹬几个起落跳到最前面最中间的座位,向我招手:“主!这里,请您入座!”
我像个蝴蝶一样飞过去坐下了。
开玩笑,我没翅膀,太郎和次郎一左一右把我架过去的。
其实一刃就够,但我就是捞了路过的他们两个。
我知道今天的我稍微有些亢奋,不过大过年的,亢奋点怎么了?
虽然但是,这其实是元旦这个年,不是种花家的农历新年。
这说明我能过两次年了哈哈。
我开开心心挑着面前果盘上的瓜子吃,这方面本丸众还是得我精髓。
刚刚缀在后面的乌鸦中途跑去追逐老虎,也算是鸦生巅峰了,疯玩就又慢悠悠飞到了我的面前,蹦蹦哒哒朝我讨要瓜子吃,嘴巴张的大大的,嘎嘎叫着向我展示空空如也的嘴巴。
我遂了他的愿,拿起几个瓜子给它剥开,它高高兴兴衔走吃掉,而后振振翅膀,一飞冲天,盘旋着朝不知名处去。
来不及为离开的乌鸦悼念了,不是宿傩赶到,而是一个大虎脑袋放到了我的膝上。
我已无心吐槽宿傩是谁了,我的心我的眼我的手全都被这个毛绒绒软和和的大脑袋占据了。
五虎退修行归来后他的老虎就一夜之间泡了水一般长大了,搞得粟田口的居室根本着不下,几虎夜夜宿在走廊,不免辗转反侧。
而众所周知,本丸的建筑通体木制,隔音随差,传震倒是好的不得了。
被震的又是一屋子侦察值高的蚂蚁爬过都要带鞋套的极短,可想而知那几天我被多少个小黑眼圈环绕。
五虎退重压之下,在一次和兄弟们打闹玩耍时被打通任督二脉,瞬间明悟得道僵立在地,给本来挠五虎退痒痒的信浓吓得哭着找一期说五虎退被自己挠死了。
于是鸡飞狗跳整个本丸为之哗然,连远在天守阁(?)的我都被惊动,一个婶和一群刃围在一起神色紧张地看五虎退憋了个大气,而后双眼一整“嘿”的一声,给他的几只小老虎来了个大变活虎。
嗯,就这么,五只老虎从此可以被五虎退随心意放大缩小。
在者无不为之喝彩呼号。
至于五虎退回过神来是怎么脸红害羞的就别管了。
嗯,别管。
总之从那之后,白虎们就经常是幼年姿态在本丸里打闹,偶尔五虎退也会给他们变回成年大小,但因为实在太占地所以并不常见。
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揉老虎脑袋揉地进入了心流,发了狠忘了情没了命,甚至唇缝不自觉地露出了几声石矶娘娘的尖笑。
“hiahiahia,大猫大猫!!”
不过撸猫总有时尽,一阵劲爆的重金属摇滚给我惊得一个哆嗦,我腿上的老虎也被搞得猛然想要起身护在我身前,结果太大了脑瓜邦的一声撞在了桌上。
搞清楚状况后我松了口气,揉揉它被撞的地方安抚两声,正要问一下这是在干嘛,就听到应当是忘记关或者不小心开了的麦克风里传来长谷部久违(?)的一振怒吼:“鹤丸!”
哦,我不问了。
…………
千呼万唤(其实是一呼一唤)下,舞台上终于有了动作。
幕布被拉开,麦克风在试音。
“喂,喂——”
是乱,他们倒不至于搞不好设备,只是开场前试音这种事好像大家都这么干,不这样不专业一样。
而后一文字上来了。
我一口汽水喷出来了。
这老头子说:“啊呀,本丸春晚要开始咯?我是主持人啊,嗯嗯。”
在点什么头啊救命啊,我单觉得可能是大家要给我表演节目所以很期待,但我忘了,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熟人尴尬症,具体表现在看熟人干正经事的时候就会想笑或者想逃。
嗯,尴尬的那种。
详见昨天名场面,审神者笑对八崩。
其实如果是表演节目还好,毕竟在整活,但是要不整活的话,这个熟刃自己就是活。
我憋笑憋得嘴巴上撇下压好像在颠勺炒菜,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则宗老头也绷不住我这样子看他,虐待老刃了属于是,于是省去拢共三句话的开场白,直接走流程报幕:“那么就请开场舞蹈上来吧!”
这家伙也太不专业了,谁报幕不说节目名字啊?!
不过我无心观察走到我侧边坐下一同准备欣赏的新人老头主持刃,因为我的苹果肌和嘴角都火辣辣的疼。
张得太大了。
别笑,换你你也过不了第二关。
因为台上是粟田口48。
!!!
粟田口48!!!
天知道我看花丸的时候有多羡慕!!!
而且我这个,是plus版的!
因为所有的小短刀都穿上了超绝重工又可爱的打歌服!!!
哦莫哦莫,乱还有大蝴蝶结,双子带了两边的小礼帽,秋田有白色的海军帽,信浓有缀了花朵的大拖尾!!
我不行了,我要被可爱淹死了。
淹不死,因为一期尼带着他的扇子来了。
啾咪啊童话里的王子都是cos的他吧?!!!
怎么这双眼睛像融化的太阳一般柔软又耀眼啊!!!
这也太爽了!!!
我也用了太多感叹号了!!!
婶婶路过,遇到粟田口群舞,拼尽全力无法抵抗,遂卒,享年十八。
嗯,我不管我永远十八,过了年也永远十八。
嘿嘿嘿十八岁的婶婶从兜里掏出一把誉,就是每次出阵归来会嘉奖给表现最优刀剑的那个小牌牌,而后尽数撒到舞台上,像个昏君一样花了眼,只知道重复着喊:“彩!彩!彩!”
元气活力的舞蹈,甜美热情的笑,下了台一窝蜂香香的把我扑到掩埋,我就问还有谁!
本丸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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