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姝行至魏府大门前,就与魏元聿撞上眸光。

梁谓肚子里的火气一下窜了出来,活动双手,准备上前与魏元聿干一架。

还没迈步,就被魏殇拽着衣袖,往后门处走。

梁谓拍打袖上的手,蹙眉道:“你放开我,让我替我家阿媛出气!”

魏殇扔不放手,“他们二人之间的事该由他们二人去解决,你一个侍女,还是别插手了。”

闻言,梁谓睨着魏殇,“我的事,轮不着你管!”

她抬腿,狠狠地踩了魏殇一脚,径直往后门而去。

魏殇吃痛地捂着脚,低低骂道:“一个侍女竟敢踩本少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转念一想,梁谓是沈禾姝身边的人,他又连连叹着气,一蹦一跳的回了府。

沈禾姝见二人偷摸远离,不由扶住额头。

她站直身子,瞧着魏元聿,心道:既然你不愿与我过节,不愿见到我,那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笑脸。

她缓缓朝大门走去,伸手,准备推开门。

倏地,一双大手覆在白皙的手上,紧紧握着。

魏元聿一脸赎罪,语气极软,“阿媛,为夫这几日属实有些忙,没有回来陪你,你别生为夫的气了,好吗?”

沈禾姝动了动,想抽回手,纹丝未动。

垂眸思虑,她不想与魏元聿在这儿纠缠。

她笑道:“阿聿,你多虑了。我并没有气,只是有些担心你。这几日你不在府,吃食定也简陋,我瞧着你都消瘦了些。”

话音甫落,沈禾姝惊呼了一声。自己的手,被魏元聿放在他的脸上,他还在不停地蹭着。

打更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久便会来这儿。

沈禾姝生怕被人看到听到,皱着眉,低声道:“阿聿,你快松开我的手。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

魏元聿不想再惹沈禾姝生气,与她十指相扣,弯着眼,勾起唇角,笑道:“都听娘子的。”

沈禾姝的心,怦怦跳着。在心里怪道:这人怎么这么会说话,明明是普通的一句话,却被他说的……。

回房后,沈禾姝趁魏元聿一个不留神,赶忙抽出了自己的手。

沈禾姝扯出一个笑,道:“阿聿,你想吃什么?我去让小厨房给你做。姜姨亲自做了月饼,你要不尝尝?”

魏元聿脸上表情十分丰富。

起先是嘴角快咧到耳根;手上的触感消失后,瞬间冷脸;听到关心自己的话后,又霎时笑了起来。

他满脸堆笑地点头,“这些事让镜月去做就行,四五天没见,为夫想与说说话。”

沈禾姝愣了下,莞尔笑道:“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去吧,生怕她们做不好。”

她自知,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眼下她只能这么做了。

沈禾姝急忙转身,一步未走,就被某人箍住腰身。

魏元聿关了门,冲门外喊道:“镜月,照方才王妃说的,弄些吃食过来。”

沈禾姝不断挣扎着,可魏元聿就是不放手,他紧盯着小脸皱着的人。

轻启薄唇,“阿媛,你怎么了?几日不见,我就是抱抱你,你怎么这般不愿?”

沈禾姝怔了怔,明明是他先心怀不轨,现在倒成了她的问题。

她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阿聿,我没有变,只是最近身子不舒坦。”

魏元聿一脸担忧,扶着沈禾姝坐在了凳子上,“身子不舒服就早点说,为夫这就去找医官。”

沈禾姝拽着玄色衣角,“已无大碍,歇歇就好了,不必麻烦了。”

魏元聿拉一个凳子,坐在沈禾姝一旁,搂着她的肩,“好,那为夫就在这儿陪着你。”

沈禾姝想起百姓的事,嘴角弯起,“对了,有个好消息要说与你听。”

魏元聿低头亲吻着沈禾姝的额,“是百姓的事吧,魏殇已经告诉为夫了。这次多亏了娘子你,不然这件事没那么快解决。”

“没有,不是我一人。还有大家,都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沈禾姝笑道:“冯周他们说了,如今,城中大多数人都远再参与修渠。”

听到冯周,魏元聿的眸子暗了几分,肩上的力道也大了不少。

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许寒意,“是么,那人就愁了。只不过,这冯周是?”

沈禾姝打了一下肩上的手,道:“冯周就是前几日上门的混混,现下在我身边做事,熟悉后,人还算憨厚老实。”

魏元聿吸了吸气,挑眉道:“你身边,那人有魏殇好?以后这种来历不明之人还是别留在身边了。”

沈禾姝不愿再聊下去,换了个话题,“既然百姓的事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就是钱财了。”

魏元聿不想让沈禾姝不快,“那几个世家的人纷纷不愿捐款,不过我已有其他法子。”

沈禾姝挑眉,“其他法子?终归是会让那些人觉得可以再贪,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可以解燃眉之急。”

“待到通水后,百姓们民生顺遂。他们贪的,必须原封不动的给讨回来。”

沈禾姝分析时,魏元聿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笑着回:“阿媛与为夫想到一起去了,如今的首要大事是修大渠,通南水。”

沈禾姝咬着下唇,眸光黯淡,沉声道:“只是……有一点我想不通。”

“前几年,耀宗帝还没有这般昏庸。漠北当官的还没有那么猖狂,不应该想鲁峻说的那样,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魏元聿也不由蹙眉,“依阿媛看,这人大概率会是怎样的?”

“若要我猜。此人在朝堂上、江湖上应该都有一定的人脉。而且十分硬,气焰才会如此嚣张!”沈禾姝娓娓道来。

她想起前世,听沈士玄说过的一个江湖组织——溯。

这个组织无人知道它在哪,其内部等级划分严格,共有五个等级。

只知道里面什么人都有,不曾露面的领头人也不管束他们。只要是违反大雍律法的事,他们都做,可朝堂也对他们束手无策。

正因如此,它成为了整个大雍令人闻名丧胆的组织。

沈禾姝猛地捉住身旁人的手,“你说这人会不会是溯里的人?”

魏元聿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记起了溯这个组织。

他犹疑道:“这个溯我倒是了解些,只是那人既朝堂为官,当真愿意去溯这种江湖之地吗?”

沈禾姝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语气坚定道:“朝堂为官之人为了贪污数千两银两,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

魏元聿垂眸沉思,良久,他开口:“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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