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疲惫地回到警局休息室,她刚靠着椅背眯了会儿,天就蒙蒙亮了。就长官叫住,那句轻飘飘的“昨晚抓的那个杀手,放了”,像块冰砸进她心里。
“放了?”塞拉菲娜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是袭击警察的凶手,凭什么放?”
局长递过来一份文件,落款处的签名让她瞳孔骤缩——是佐藤议员。“上面说他是‘误判误伤’,议员亲自打招呼,我也没办法。”局长叹气。
塞拉菲娜指尖抵着眉心,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无奈转身,重新翻开桌上那叠关于昨晚银行劫案的卷宗。案宗里的记录很明确——现场混乱,却只少了一个不起眼的保险箱。
“他们要的绝不是金条,”她指尖在“保险箱”三个字上轻轻一顿,抬眼看向对面的下属,语气带探究,“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下属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我们推测,除了宝石,这个保险箱里还藏着别的东西,只是暂时没查到具体是什么。”
“果然。”塞拉菲娜眼底掠过一丝了然,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之前在暗处狙击我的第三方,恐怕就是冲着那‘别的东西’来的。对了,劫匪的线索有进展吗?”
昨晚塞拉菲娜抓回来两个人,一个是劫匪的同伙的另一个是来搅局的第三方杀手,杀手被就出去了,劫匪就成了突破口。
“有一些眉目了。”下属点头,语速加快了些,“从现场目击者的口供和痕迹来看,这群人的身手相当利落,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结合劫匪的供词,是前GSS的成员。您也知道,GSS覆灭后,不少成员散到了各地,里面藏着很多退役的特种兵。他们接受了神秘人物的委托,策划了这场抢劫案。”
塞拉菲娜听完,舌尖轻啧了一声,眉峰微挑,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看来,这次遇上的,没一个是好对付的角色。”
能轻易从监狱捞走嫌犯,又派杀手紧追这伙劫匪不放——这样的阵仗,背后若不是藏着某位手握权柄的政要,实在说不通。塞拉菲娜指尖摩挲着卷宗边缘,眉头微蹙:他们如此大动干戈,究竟是想抢回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他招了,”下属将刚整理好的供词递过来,声音压得很低,“说他的同伙十有八九会去‘星辉号’销赃。”
“又是星辉号?”塞拉菲娜抬眼,目光在供词上“星辉号”三个字上顿住。
中原中也推开顶层办公室的门时,黑色皮鞋踏过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手里捏着一份折叠的情报,走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微微俯身:“Boss,那批珠宝有眉目了。”
森鸥外正坐在皮质座椅上,指尖转着钢笔,视线从文件上抬起来,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情报上:“哦?是神户港那批宝石的事?”
“是。”中原中也将情报展开,平铺在桌面上,照片里暗箱中的蓝宝石泛着冷光,旁边附着拍卖行的内部清单,“昨晚发生了银行抢劫案,丢弃的,正是两个月前被截走的那批货,劫匪会在‘星辉号’上进行销赃。拍卖行标了‘中世纪王室遗物’的名头,起拍价五亿日元。”
森鸥外的钢笔停在文件边缘,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一群鼠辈,偷了我们的东西,倒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卖。”他指尖点了点“星辉号”的字样,“航线查清楚了?”
“明天从横滨港出发,拍卖会在航行第二天夜里举行,船会到达公海。”中原中也顿了顿,补充道,“另外线人提了句,警方好像在盯着这艘船,具体目的没摸透,只说会有便衣登船。”
森鸥外靠向椅背,手指在椅扶上轻轻摩挲:“警方?是冲着拍卖来的,还是冲着船上别的生意?”
“暂时没头绪,但保险起见,我想亲自登船。”中原中也抬眼,语气坚定,“一方面盯着宝石,确保能顺利拿回来——这批货是跟东南亚那边合作的筹码,不能出岔子;另一方面,也能摸清警方的动向。”
森鸥外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倒是比以前稳重了。”他拿起笔,在情报上签了名字,推回给他,“行,你去。但记住,别在船上闹太大动静,毕竟是公开的拍卖会,撕破脸对我们没好处。”
中原中也行了个礼,默默退出去。
塞拉菲娜指尖捏着薄薄的宾客名单,目光在密密麻麻的名字里逐行扫过,最终在某一行上定住——纸张被她指腹无意识地压出一道浅痕。她抬眼看向身旁的下属,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帮我查一下这个人,把他最近的行踪摸清楚。”
下属凑近一看,名单上“大友彦斗”四个字旁标注着“摄影师”的身份。他立刻调出提前整理好的补充资料,压低声音汇报:“这人明面上是接商业拍摄的摄影师,常出入高端场合,但私底下……是个专门给权贵牵线的‘马夫’,手里握着不少‘优质人选’的资源。”
塞拉菲娜听完,指尖在“大友彦斗”的名字上轻轻敲了敲,眼底掠过一丝算计的微光——这个身份,恰好是她混进星辉号的突破口。
当天下午,同事伪造的医院缴费单、家庭住址等文件就传到了塞拉菲娜的手机里,她快速翻看着,指尖划过“母亲病重需加急手术”的字样,确认细节无漏洞——时间紧迫,每一步都不能出错。出发前,她特意去理发店将发色染成了亮眼的金色,又换上一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垂到膝盖,褪去了往日的锐利,多了几分易碎的柔弱感。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塞拉菲娜站在地下赌场门口的路灯下,耳机里突然传来队友压低的通报:“目标已出现,正从东侧入口过来。”她立刻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一小管芥末,挤出一点在纸巾上,凑近鼻尖轻吸了一下——辛辣感瞬间窜入鼻腔,眼泪不受控地涌了出来,眼尾也泛起自然的红。
她迅速收起芥末,掏出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带着刻意放大的哽咽:“爸爸,求求您了,那是弟弟的救命钱……您不能再拿去赌了!”说到激动处,她刻意顿了顿,语气陡然拔高,带着绝望的尖锐:“不!赌博只会让您把弟弟的医药费全输光!您到底有没有想过弟弟的死活啊!就是因为你这样!妈妈才离家出走的!”
“呵,”一道冷笑从身边,大友彦斗双手插兜路过她身边,眼神扫过塞拉菲娜泛红的眼眶和攥得发白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真是够惨的。”
塞拉菲娜攥着矿泉水瓶的手指泛白,瓶盖冰凉的边缘死死抵在大友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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