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等死是不能的,王大师挣扎求救,嘴巴被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诡异的是,周围路人像是没看见这一幕,无视着走过,连看奇异举动的好奇眼神都没有,显然是,他们看不见。

闷在水里,在王大师翻了白眼,要窒息而死时,他翻出带的包里有一把刀,摸索着方向,卯足劲往水里一插,听见了一声疼痛的,夹带着不甘心的恼火的刺耳尖叫声,水下狰狞的鬼脸散去,没了束缚,他得以从水里出来。

王大师狼狈的往后跌坐,劫后余生,他大口大口喘息,吓得半死,而被匕首刺刀了之后,刚才把他捆住的那滩积水就消失了,地面干净且干燥,没有一点有过积水的痕迹。

要不是真经历过了生死一线,还以为是幻觉。

“真是见了鬼,大白天的还敢出来害人,够凶啊!”王大师坐在地上缓了缓气息,这才站起来拍了拍灰尘,无视路人投来的眼神,一瘸一拐往前走。

他干这一行的时间不短,本事是不大,可怎么说也见过不少诡异的事。以往看见的那都是小鬼,吓唬两下就跑了,不敢出来害人,这还是头一次碰上厉鬼。

王大师惜命的很,眼看小区要到了,他起了退怯的心,这里凶气不低,今日不宜出门赚钱,要不,还是算了?

在他纠结的时候,王大师踢到了一块翘起来的砖头,没想到,身子往前栽,手里拿着的匕首还没有收起,而他的手也不受控一样匕首往上翘,要是倒下去就正中心脏。

王大师是眼疾手快,躲过了这一劫,不过匕首刺破了他的右手手心,伤口深,皮肉翻开,流出了很多血,整个手掌都是鲜红,他疼得原地哭嚎。

活了大半辈子,他就没有比今天更倒霉的,恨不得要了他的命一样。

王大师不敢去了,连忙掉头就走,骑车往最近的诊所包扎伤口。

人老了,记忆不太行了,王大师看着包扎好的手掌,忽然想起来今天中午有个反过来给他算命的美女说,今天他要是看见有水,必有血光之灾。

还真给算准了!

莫不是,他遇到一个正统出身的同行了?

在坑蒙拐骗的圈子里,王大师最了解行情,本事不用多,要嘴巴会说就行。

现在碰到个有真本事的,错过了结交机会,他懊恼呀。

王大师这次出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钱没挣到,自己还贴了医药钱。

面对客户打来的催促,他是不敢去了,只能拒绝。

“王大师,这都要四点了,你咋还没有到?”

“刘老板,我算过了,今日不利。而且你那地方和我相克,我这边是去不了了。这样吧,我给你介绍另外一个大师,他对清除宅里的邪祟很有经验。”

王大师都这样说了,在家里等候的惠芳夫妻那是忧心忡忡。

连大师都说不好过来,那就是很凶了,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害怕。

“老头子,你说要怎么办,达业每天晚上都回来找我们,烧了各种东西给他都不行。只要我们出这个小区,他就会跟着回家。你说说,这孩子,走了就走了,还回来做什么!我们是他爸妈,是生他养他的人,不懂感恩孝顺就算了还要回来,就是个不孝子!”

惠芳先是吓得担忧,说起来又是很恼怒,没有对儿子年纪轻轻就去世的伤心。

“行了,你少说两句,他的鬼魂就在这里,要是听到了,晚上有你受的。”隆父也烦,听到老妻那喳喳响的声音,脑子疼的很,心里就更烦了。

自从蒲达业落水溺死去世,就回来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两夫妻本来是靠着蒲达业养得精神很好的气色,现在已经苍老了十几岁,尽是愁容满面。

惠芳听丈夫的,嘴巴是闭上了几秒,可是也没安静多久,又开始嘴碎的念叨。

现在她就害怕晚上的到来,只要天一黑,蒲达业肯定会回来家里闹腾。

蒲父忽然问,“达业以前交了一个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

“是有这么个回事,好像叫什么蒋莹,对,就是蒋莹。”惠芳不懂丈夫怎么提到这个人,她撇嘴。慧芳不喜欢蒋莹,几年前蒲达业带回过来过一次,长得太漂亮,像个狐狸精。

要是娶回家当儿媳妇,那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出去勾搭的,不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那手指涂的乱七八糟。

而且还说要留在大城市发展不回老家,那怎么行,他们以后是要靠儿子养老的,怎么能让孩子离得远。就凭这点,惠芳认为是蒋莹唆使的,对蒋莹那是各种不顺眼。

后面两个人分了,再没提起过,没多久蒲达业也赚了大钱把他们接过来,两老体验过被羡慕的眼神,就没想着要回去老家村里,也打算把这房子给小儿子。

至于蒲达业会不会答应,两老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当儿子的,要是不听爹妈的话就是不孝顺,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半个月前,蒲达业不幸落水去世,惠芳是有点伤心,不过那富贵人心善,赔偿了他们不少钱,还有蒲达业奋斗几年留下来的遗产,几辆车,两套房,她又高兴了。

反正她一直都不喜欢大儿子,打小就是脾气倔,不听话,还是小儿子好。现在有了老大留下来的这些东西,小儿子已经找了个女朋友,是个城里人,彩礼有了,婚房也有了,他们不用愁。

少了一个人,也不妨碍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可是谁想到啊,老大死了居然还回来家里闹。惠芳是生气也害怕。

“晚上达业回来,你问他,蒋莹在什么地方,我们带他去找。”蒲父背着双手,来回踱步时做了一个决定。

男人最懂男人,他看得出来,老大对那小姑娘就是喜欢。

现在死了还没有走,那就是对人世间还有留念。这不舍,对父母肯定没有的,老大和他们就不亲近,那就是对女人了。

“我不去!”惠芳立马就喊,“那狐狸精勾得老大和我们离心,浑身都是骚味,现在老大都死了还要她进我们家的门,我不同意!”

她心里就是不痛快,当初老大带回去的时候,她一看蒋莹就是个娇滴滴的姑娘,脾气也不小,哪里能给她使唤。以后真结婚,她这个婆婆的话也不管用。

蒲父瞪她,脾气暴躁,“我叫你问你就问!”

他在家里就是大脾气,喝起酒来会打老婆孩子。惠芳已经习惯了丈夫的性子,只要发火,她立马没了脾气,缩着脑袋像鹌鹑,只剩下听话和顺从。

被人惦记,是会有细微的感觉。也能说是女人的直觉。

蒋莹回到家就洗漱睡了一觉,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的五点钟。

按理说睡饱了气色好,精神也好,可是不懂为什么,她心里闷闷的,耳朵烫得厉害。

搞不懂是为什么,蒋莹全归为有人在想她,也可能是在骂她。或许是被她拉黑的蒲达业,也就是她的初恋男友,出轨的那个。

大学谈了四年,毕业后还有一年,五年的感情,他们有天真的幻想着以后结婚的生活,没想,曾经爱得轰轰烈烈,就这样散场了。

要说当时不遗憾和不伤心那是假的,蒋莹也哭过,花了很长时间走出这段感情带来的伤害。

她现在的生活很好,蒋莹不喜欢吃回头草。

既然几年的感情能走到分手这一步,就证明他们不合适,没道理因为那点对过去记忆的美化,就认为可以破镜重圆,重归于好。那都是假的,自欺欺人而已。

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分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生活又不是靠想象进行。

蒋莹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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