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萧瑾将曲氏的事彻底解决,也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犯了多大的错,他不敢想,若是阿玥一直被曲氏如此对待,会不会承受不住一切离他而去,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了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了。
之后萧瑾也不再没日没夜待在军营,每日都回府陪阿玥和母亲用晚膳。
府中的下人来报,母亲不知怎的,这段时日竟能乖乖吃下饭了,头也没那么痛了,只是嘴里念叨二小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吵着要见她。
萧瑾听完叹了口气,若是可以,他何尝不希望二妹妹还在。
当年敌国来犯,父亲带着他在边境打仗,那场战打的轰轰烈烈,所有人都以为镇国公父子回不来了,他们若是死了,镇国公府无男儿支持门楣,必定会倒下去,祖母便心生一计伙同奶妈将妹妹换成一个男婴。
祖母未曾想到,将那男婴和妹妹换了后,那男婴竟然死了,好在父亲与他战胜而归,母亲对儿子的死伤心了很久,但也挺了过去。
男婴死后,祖母去找过和自己换孩子的那家人,但那家人早已人去楼空,祖母不敢伸张,想一个人找,可找了七年找到三妹妹出生都没找到。
后来祖母去世,没了祖母阻止,奶妈将一切真相都说了出来。
母亲听完后晴天霹雳,声音发颤的质问奶妈为何要如此,可奶妈只是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磕头,“对不住,是我对不住”。
那之后父亲将发动所有人去找,可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那之后母亲夜夜做梦,她说她梦到女儿质问她,为何没能发现自己被换了,为什么不救她。
到后来,母亲总是精神恍惚,颤抖着身体喊:“都怪我,都怪我,我若是及时发现,玚儿就不会丢”。
萧玚这一名字是萧瑾取的,他一直希望母亲能生个妹妹,所以在母亲怀了妹妹后,他亲自为她取了名字。
后来没想到生出来的是个男婴,母亲也没再用这个名字。
父亲按住母亲,“夫人,不是你的错,我们一定会找到女儿的”。
顾氏:“就是因为我”。
萧瑾看着日渐消瘦的母亲,恨不得自己当年死在战场上,若是他当年没有被掳了去,父亲为了救他才落入敌方的陷阱,他们也不会那么晚才回,妹妹也不会被换走。
那段时日,一家人都陷入无尽的自责中,他们继续找寻妹妹的下落,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直到父亲去世也没能找到。
母亲早就疯了,萧瑾觉得,他也快疯了,是年幼的阿玥抱着自己的大腿,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将他拉了回来。
父亲死了,母亲疯了,家里还有阿玥,他不能再倒下了。
可这些年,萧瑾没有哪一日不在悔恨中,他觉得,是他害死了妹妹。
想到这,萧瑾从屋中那出一个手串,其中一个木球上刻有玥字,他递给萧玥:“这是我用紫檀木亲手打的,在灵光寺开过光,之前一直没找机会送予你”。
萧玥很开心,“谢谢阿兄”。
萧瑾看着萧玥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心中祈祷:“送给阿玚的手串没能为她亲手带上,希望这个手串能保阿玥平平安安”。
林亦在林玚生辰前三日赶回了京,林玚见他回来,便不由倜傥道:“我们林大少爷还舍得回来呢”。
“若不是为了给某人过生辰,我还想在楠山多待几日呢”林亦对于林玚的倜傥脸不红心不跳。
林亦问:“今年生辰打算如何过”。
说起来,他们几个已经好些年没聚在一起为其中一方过个生辰了,不是这人不在,便是那人不在。
尤其是前几年,林玚身边的朋友走的走,那时她的生辰是看着一轮明月,喝着一坛桃花酿度过的。
林玚对生辰并不怎么在意,“没什么打算,一切从简便好”。
“将京城的相识的好友请来,办个小的生辰宴如何”林亦提议。
听林玚认同了这个提议,林亦便让林玚将要相邀的人写给他。
林玚将宾客名单递给了林亦,看着名单上熟悉的名字,林亦没多意外,不过他注意到一个陌生的,指了指问:“宋玄,他不是安王么,为何会邀请他”。
突然想到还未同林亦讲宋玄的事,不过她懒得仔细说自己与宋玄的相识故事,只道自己早些年路过桑州认识的,是她的一位知己好友。
虽然意外林玚会认识宋玄,但林亦也没好奇多问,转头派人写了请帖送去了各府。
至于在哪办生辰宴,当然是在明居楼啊,林玚一直让瞒着她与摄政王宋颐舟有交集,这生辰宴必不能在府内办。
明居楼便可掩人耳目。
镇国公府
萧玥收到请帖,阿竹说是林府传来的,她打开请帖,上面写明了生辰宴的时日还有地点。
“还有几日,可以为林夫子准备生辰礼”萧玥开心想。
落款处的名字映入眼帘,这是林玚亲手写的,萧玥怔愣一顺,“玚”。
她从未问过林夫子的名字,但听阿宁她们总是喊她“阿畅”,所以她下意识觉着林夫子唤林畅,可未曾想,林夫子叫“林玚”。
请帖上写着林夫子的生辰日,十二初八,还有半月便是她的阿姐萧玚的生辰,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可林夫子有家人,林亦便是她的阿弟,她是有父有母的,何况阿姐是在京城被祖母换走的,楠山与京城又相隔甚远。
萧玥手指捏紧请帖,脑子思绪乱飞,喃喃自语,“真的是我多想了吗,难道是巧合?”。
最终萧玥不再想,无奈苦笑,“林夫子怎么可能是阿姐,虽是同一个玚,但音却不同,巧合罢了”。
此时天正黑,一轮圆月挂在天上,月光洒在萧玥脸上,她眼中落下几滴泪,抬头望月,“若林夫子是我的阿姐就好了”。
十二月初八,明居楼的厢房内。
所有人陆陆续续进了厢房,将备好的生辰礼递给林玚。
钟宁宁第一个首当其冲,一股脑给林玚介绍,“这瓶是解毒的,这瓶是金疮药,这瓶是……”。
林玚无奈,“阿宁,我没那么容易受伤,不用备这么多的”。
钟宁宁:“那不行,以防万一,我又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受伤了怎么办”。
今日送礼之人太多,林玚没有一个一个拆礼,派人将东西全送回了林府。
这期间林玚不动声色的在宋景和钟宁宁之间来回看了看,发现二人并未说一句话,松了口气。
宋颐舟府上的请帖是林玚亲手送上门的,林亦回府后,林玚还是在阿舟那用完膳,理由当然是阿舟府上的菜肴更合她胃口,林府比不上。
林亦对此无语凝塞,能不好吗,宋颐舟怕是要把整个大宋最好的厨子请了过来,就为了留林玚吃饭。
送请帖时宋景也在,起初林玚没打算让宋景来,毕竟她并不想让他和阿宁碰面,可惜被他知道了,林玚只能请他过来。
在座各位并不是互相认识,比如萧玥,她从未见过宋玄和宋颐舟,张柏她见过,钟宁宁带着他出来过,她见过他。
还有宋景,不过萧玥只知道他是隔壁书院的学子,名谢景。
于是萧玥小声问了林玚,“那位穿着月白色衣袍的和另外一位披着黑色披风的是谁啊?”。
萧玥已被林玚划分为自己人,这些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开口:“月白色衣袍的那位是摄政王,黑色披风的是安王”。
介绍二位时林玚是指着他们说的,宋玄看到了,对林玚眨了眨眼。
宋玄会出现在这宋颐舟起初并不知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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