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15

江树做了一天蛋糕,味道和卖相都大有进步,就是做出来的太多,扔了又浪费,所以这一天别墅里的人都跟他一起把三餐换成了蛋糕。

他还精挑细选了一块最完美的,守着等殷咎回来吃,等到晚上殷咎终于回来了。

可是见到殷咎那一刻,他没有期待的那么开心,甚至看到殷咎的轮椅开过来,还横生出了满腹的委屈。

他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不动,殷咎的轮椅停到他面前,先是盯着他。

江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半天终于拉住他坐的椅子,连椅子一起把他转过去。面对面了殷咎抓起他的手,紧贴着他的手心握过来开口。

“等很久了?”

“嗯。蛋糕都凉了。”

江树不自觉吸了吸鼻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忽然扑到了殷咎的轮椅上,抱住了殷咎,“咎哥,你下次出差可不可以不去这么久?要不你带我去,我不想一个人。”

殷咎僵起了身体,江树一条腿跪在他膝盖中间,他嗅着江树颈间的气息,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欲望又疯狂在躯壳里骚动。

他明知道又会克制不住,可是江树这样主动对他的诱惑比他想象的更大,本能驱使着他勾住了江树的腰,往他这边一按,江树就趴下来完全跌在他怀里,他轻轻地抱过去说:“对不起,不要怪我好不好?”

“嗯。”江树的声音闷在了殷咎的颈窝里,鼻尖蹭到了殷咎的锁骨,一开口呼吸全喷在殷咎皮肤上,他说,“我没有怪你,我、我想你。”

殷咎的心跳都滞了一瞬,他垂下眼,江树正好悄悄地抬眼向他望,视线碰在一起就再也分不开,他摸到了江树的脸,拇指十分自然地落到了江树唇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唇缝里钻出来的呼吸,像是舔到了他的指腹,他不由自主凑近,可他的气息完全与江树交织在一起,即将碰到江树的唇时,他蓦地放开了江树。

“吃饭了吗?”

江树不确定刚刚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咎哥好像是想吻他,顿时意识到他又坐到了殷咎腿上,连忙推开殷咎站起来,手足无措地嘿嘿干笑,“我当然、已经吃过了!你呢?我给你留了蛋糕。”

殷咎目光转向桌上那块巴掌大的蛋糕,什么也没说,轮椅移过去就开始吃。

江树在一旁期待地问,“怎么样?好吃吗?咎哥。”

“嗯,你要不要尝尝?”

他刚想说他吃过了,殷咎手指就抹到了一团的奶油,一手揽住他的腰,又把他勾过去跌在轮椅上,然后把沾了奶油的手指送到他嘴边,诱哄似的说:“张嘴。”

这很不对,哪里都不对。

可江树还是听话地张了嘴,殷咎就把手指喂进了他嘴里,极近地贴过来在他耳边说:“尝尝。”

江树神奇地听懂了殷咎的意思,舌头舔到殷咎的手指上,奶油清甜的味道在他舌尖散开,慢慢只剩下了殷咎皮肤的味道。

殷咎不把手指拿走,他就继续舔,甚至不自觉把手指吞到了更里面,舌尖卷到了指节,他脑中又想起了殷咎的这只手自己动的画面,他没觉得恶心,反而呼吸变得了喘息,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咎哥——”

殷咎终于把手指收回来,水渍沾得指尖亮晶晶,还晶莹地往下滴,江树看到脸都红透了,连忙要拿袖子给殷咎擦,殷咎却先他一步将手指送到自己唇边,舔掉了那要掉下去的水渍。

他猛地从殷咎腿上弹起来,不敢再直视殷咎,“我要回房间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殷咎什么也没说,看着江树逃上楼,他一点一点舔干了手指,然后捂在鼻间用力深嗅。

……你真的好香啊……宝贝……

江树上到楼上的一刻,他浑身闪起一片腥红,轮椅下炸出一堆疯狂胀缩的触须,全部追向了江树的方向。

可是半路又全部收回来,他消失在餐厅里,只留下空空的轮椅。

江树回到房间,立即把门锁起来,他平时很少锁门,可殷咎如果今天再进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低头瞟了眼裤子里面,他没管,逃避地把自己藏到了被子里。

然而,他还是忘不掉刚刚的画面。

他纯洁无瑕的咎哥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多脏啊!

可是,他一边觉得脏,又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把脸埋到了枕头里,小声地叫着“咎哥”,还是把手伸了下去。

这一刻,江树觉得自己下流极了,但他阻止不了自己,微微张着嘴唇像是还能舔到殷咎的手指,又仿佛是和殷咎的舌头舔在了一起,而他就靠这样把自己弄结束了,一动不动地脸捂在枕头里反省。

——咎哥,对不起,我是个变态。

等到江树睡着,殷咎又出现在江树的房间,江树不知又在做什么梦,梦呓着叫他。

“咎哥……好甜……”

他就像被狐狸精迷惑的书生,不自觉地上了床,隔着被子趴在江树身上,盯着江树轻轻启阖的唇他贴了上去。

这一次江树没的抵抗他,反而主动伸出了舌头,湿热的软肉碰到他的瞬间,他的理智差点就断的了,克制了许久才小心地追上去,像含一块吃完就再也不会有的糖,温柔地吮着江树笨拙的舌头。除了这样他不敢再伸入,移走了唇,身底的人却不满地哼了哼,于是他又把手指喂了进去。

江树湿热的舌头卷着他的指尖,他移下去扒开了江树身上的被子,嗅到了江树浓郁的香气,他抬眼望向睡得迷蒙的人温柔地动起了口。

……

这一晚江树又做了乱七八糟的梦,可醒来裤子里干净地什么也没有,可能是他昨晚自己动过手的功劳,明明是好事他竟然觉得有点可惜。

他果然很变态!

换好衣服出去,江树在楼梯上面就看到殷咎在楼梯下,远远地望着他,对他微笑。

他心跳冷不防地咚咚直跳起来,连忙掩饰地避开殷咎的视线,可是双腿还是不自觉地朝着殷咎飞奔下去。

平常早上殷咎都是在餐厅等天,今天竟然在楼梯这里等他。

他冲到了殷咎面前,差点撞上去,拉到旁边的栏杆才停下来,有些狼狈地对殷咎笑了笑,“咎哥,你怎么在这里?”

“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江树推起殷咎往餐厅走,“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吃早餐时,江树就开始想他咎哥要带他去哪里,从带他去玩,到带他旅游,再到带他去约会,甚至想到他们要是住酒店时只剩一个房间了,要怎么办。

结果殷咎带他去的是一个山村,开了四个多小时车,他一觉睡醒看到的就是沿着一条小溪一层一层往上叠的梯田,两边是山脉将梯田的小溪包裹里面,完全就如他哥给他描述的样子。

“咎哥,你怎么会带我来这样的地方?”

江树惊喜地把视线从窗外挪到殷咎脸上,殷咎看着他回答:“喜欢吗?”

“嗯,我哥肯定更喜欢。”

殷咎脸上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江树蓦地脑袋一歪,靠到了他肩膀上,手伸来用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手背说:“咎哥,你跟我哥不一样。我已经再也见不到我哥了,可是我会永远都在你身边,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沉默地如同没有反应,只是被江树挠着的那只手翻过去,一下抓住了江树撩人的手,紧紧捆在他手心里。

然而江树立即把另一只手伸过来,接着挠,他侧眼看不去,做怪的人就对着他一笑,让他什么脾气都没了,只能忍着,由他。

车子开进村里,江树才发现这里不是真正的村子,是一个楼盘,建筑风格仿了农村小楼的样式,在清静的山谷里依溪而建,旁边就是景区,虽然有点偏远,但交通方便。

最后,车停在一栋非常有风格,又显得格外简朴的小楼前,江树比司机还快一步,推出来轮椅接殷咎下车。

殷咎刚刚坐好他就推着殷咎进屋,四处打量,“咎哥,这是旅馆吗?”

“送给你的。”

江树愣了一下,殷咎给他送过很多东西,唯独没有送过房子,刚结婚那会儿他还挺想要房子,因为想有一个自己的家,再也不用怕别人给他脸色。

可是殷咎说怕他有了房子就搬走,说什么也不给他买。

“咎哥。”他弯腰把头低到了殷咎耳边问,“你现在不怕我搬走了吗?”

殷咎不回答他,管家把他们的东西送到楼上房间,又单独拧下来一个箱子。

江树认出箱子是他的,里面装的都是他哥的遗物,他不解地向殷咎看去。

“我拿他的东西,你不高兴了?”殷咎把轮椅转向了江树,握住了江树的手颇有质问的意思。

江树确实不想他哥的东西被人随便动,但对着殷咎的双眼他很没出息地摇头了,问殷咎,“你把他的东西带来干什么?”

“他不是喜欢有梯田的山谷?”

江树立即看了管家一眼,“是不是管叔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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