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反正横竖怀寰都不会吃亏

喜财看着如此积极的招财和金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招财率先道:“喜财公公,丽妃娘娘已经命奴才们收拾好了东西,明月宫那边可打扫好了?若是打扫好了,现在就可以搬东西去明月宫了。”

喜财讪讪地笑:“明月宫平时一直有宫人打扫,倒是不用怎么收拾就能入住,来的时候我已经命人去收拾打扫了。”

喜财没有想到丽妃这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按照他的计划,他在这等着招财他们收拾,等这边收拾完东西,明月宫也准备妥当了。

却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

当太阳的光晕如碎金般倾洒向广袤的大地时,招财已经率着人将东西尽数搬至明月宫。

丽妃搬回明月宫的消息迅速传遍后宫。肖燕和虞娇娇虽然诧异,但因为有正事要忙,所以也没有过多在意。刘静雨则完全没有心思顾及卫子瑜的动向,她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只想着能怎么将功补过。

启祥宫内,周娴雅眸色暗沉地问蝶颜,“本宫怎么觉得,静嫔像是和贞妃、虞嫔结盟了?”

蝶颜惊讶地回道:“不会吧娘娘,静嫔自入宫以来便和您亲近,她不可能和贞妃结盟才对。”

“而且,皇上应该也不会乐意看到刘太尉和肖大将军交好。”

“本宫也觉得不应该。”周娴雅语气不善地说道:“蝶颜,你去邀请静嫔来启祥宫喝茶,就说好久不见,本宫想她了。”

“另外,把这消息传到琳琅宫那边去。”

蝶颜领命后,立刻退出周娴雅的寝殿。

当刘静雨得知自己的心腹丫鬟还和兵部尚书有牵扯时,只觉后脊直冒冷汗,她仿佛能触摸到阴谋的暗潮在四周翻涌,此刻正一步步陷入这深不可测的旋涡。

这件事情,皇上不让告诉她的爹爹,只让她好好配合演戏,她唯有在心里祈祷爹爹千万不要犯糊涂,一旦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刘静雨正坐立难安、心急如焚时,突然收到周娴雅的邀请。

喝茶?

她实在没有闲情逸致喝茶。

但若是婉拒周娴雅,只怕会引得身边婢女猜疑。

刘静雨不得不振作起来,拿出毕生演技应付周娴雅。

琳琅宫正殿内,刘静雨一边品茗一边吃点心,对着周娴雅言笑晏晏,这辈子都没觉得时间这么难捱过。她不由得在心里默默打定主意,等这次风波过后,她一定远离周娴雅,远离所有事端,安心做一个透明人,只巴结、哦不,只效忠皇上。

刘静雨在琳琅宫演戏的时候,肖燕飞檐走壁去了虞娇娇的月华宫。

虞娇娇终于适应肖燕的不请自来,她淡定地觑了肖燕一眼,没好气地问道:“贞妃娘娘怎么大白天的就来了?”

肖燕煞有其事地解释:“皇上不让晚上飞檐走壁,就只能白天来了。”

虞娇娇惊,皇上是说的不让晚上飞檐走壁吗?皇上明明说的是不让飞檐走壁!贞妃居然如此曲解皇上的意思!

肖燕一看虞娇娇面上的表情就知道虞娇娇在想什么,说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你有要紧事。”

虞娇娇正了面色,问道:“什么事?”

肖燕:“让你爹爹,和我爹爹,一起弹劾威远侯,看看兵部尚书的反应。”

“也顺便看看刘太尉的反应。”

虞娇娇问道:“这是皇上的意思吗?”

肖燕点头,“是。”

虞娇娇倒不是怀疑肖燕,只是好奇,皇上为什么没有找她们相商此事,只让肖燕来传话。

肖燕解释:“皇上忙得脱不了身,便让我来找你传话,说是务必今日传信虞大人,这件事情很紧急。”

听到肖燕说紧急,虞娇娇未再多言,迅速研磨写信。

此时,忙得脱不了身的凌筝,正在明月宫。

凌筝慵懒地倚在躺椅上,说道:“挨得近了,来找丽妃就是方便。”

卫子瑜问凌筝,“贞妃去给虞嫔传话了吗?”

凌筝点头。

卫子瑜继续问道:“怀寰已经把消息放给上雅轩了吗?”

凌筝回答道:“你放心吧,上雅轩那边已经收到消息,并未起疑。”

混淆上雅轩传递的消息这种事情,凌筝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虽不至于轻车熟路,但也不会叫人轻易识出破绽。

卫子瑜点头,“那就且看幕后之人露出马脚吧。”

这个主意,是卫子瑜向凌筝提议的。

肖国栋与虞琛一起弹劾威远侯,不仅能威慑幕后之人,且释放的另一层深意,就是肖国栋和凌筝的君臣关系缓和。

众所周知,虞琛是凌筝的心腹,他的行为,也能代表皇上的意思。

不管潜伏在陆晨身边的莲儿是谁的人,也不管她最终目的是否拉拢陆晨,既然她与兵部尚书有来往,那便利用她嫁祸威远侯。

被人栽赃嫁祸,威远侯与幕后之人便不可能再同谋。

凌筝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放心,这些证据足以以假乱真,绝对会让威远侯误以为是那幕后之人栽赃嫁祸他。”

卫子瑜笑着道:“怀寰又怎么知道那幕后之人不想栽赃嫁祸呢?我们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凌筝沉默。

确实,按照她的密探,和百里山密报堂所查,吴涼和莲儿暗中留下的证据千丝万缕地指向威远侯,最终,若是威远侯不做那人的同谋,便只能做替死鬼。

卫子瑜挺腹黑的,帮着莲儿和吴涼留下更多的证据“指证”威远侯,又通过上雅轩传递证据来增加真实性。

肖国栋和虞琛联手弹劾,威远侯不信也得信了。

凌筝问卫子瑜,“你就确定威远侯不是那幕后之人吗?万一这一切都是威远侯自导自演布的局呢?”

“莲儿、吴涼,留下的证据,都只是做给朕看的。”

卫子瑜看着凌筝,温和地笑着道:“怀寰,不用忧心,在事情没有明确的定论之前,你就当做是威远侯做的便是。”

“现在‘证据’指向威远侯,威远侯要么能反证清白,要么就只能被惩处。幕后之人若当真是他,那就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此番便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幕后之人若不是他,他和幕后之人,现下也只能撕破脸。”

伪造的这些证据,亦是在逼迫威远侯拿出态度,若威远侯有二心,用这些“证据”将他定罪,他再翻不了身。若是他聪明,知道自己只能依靠皇上,那就需要拿出诚意来投诚。

卫子瑜对着凌筝笑得温柔和煦,反正横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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