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击木对阴邪的东西有着克制**的效果,雷电之下生成,特殊性极强。

可再强的雷击木,刻上再好的阴阳术符,或者是正常道符,都不会激发出电弧。

想要符有这效果,必须施加雷法。

听起来或许玄之又玄,实际上,在正统道观,雷法是最精纯,也是最高规格的道术。

而这种道观,数量并不多。

四规山的白,云锦山的张,句曲山的茅。

这三观雷法最纯,最正,研究得最透,使用的也最多。

最关键的是,这些道士们替天行道,很少和门外人为伍,赠出符箓的事情更难得,还要送出用雷击木刻出的符箓,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了。

陈爼的兴奋愈发多,因为罗彬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还好,还好没有听信手底下这群人的建议。

还好,选择了用这种方式试探一下罗彬。

否则的话,真就是机缘上门,又硬生生给拒之门外,甚至不光得罪一个极其厉害的阴阳先生,还得顺道得罪道观的人。

罗彬是明白陈爼又误会了。

这雷击木符,居然也不简单?

击退那爬墙的怪异长发女人,符并没有多少损耗,往常对付邪祟的时候,其实直接将符损失的情况也很少,只有最后面对秦缺,以及魇尸的时候,消耗了许多雷击木符。

正常邪祟和魔,都不会将其损毁。

思绪瞬间落定,罗彬也没有解释这件事,转而扭头看向客厅内。

许黔同何尧并没有跟到他们身后。

那干尸一般的女人,嘴巴虽然被堵着,但身体却破开了一个个洞,黑漆漆的蟾蜍一个个钻出来,密密麻麻的数量,少说得有几十个,每一个都格外肥大,背上那些癞子鼓包更是恶心。

何尧浑身紧绷,身体微微弓起,双腿分开,手中哭丧棒微微甩动,提防着这些蟾蜍忽然跃起。

至于许黔,他再度从背后竹篓里勾出一个纸人。

先前那个,身上沾染了太多蟾蜍的粘液,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已然报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气,隐隐让人脑袋都开始晕厥。

“该死的东西。陈爼阴沉地骂了句。

骤然,蟾蜍一跃而起,密密麻麻扑向四人!

许黔一声低喝,手指快速舞动,身旁第二个纸人快速掠出,双臂同时挥舞。

相当数量的蟾蜍因此被挡下,全部附着在纸人上,纸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萎靡凹陷。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许黔露出肉痛之色再度甩动小臂那纸人一跃而起落到沙发后方连带着附着蟾蜍都甩了过去。

另一部分的蟾蜍则被何尧用哭丧棒噼啪击飞砸在客厅内各个位置。

这期间罗彬和陈爼退出房门他们两人同时退了出来门砰的一声闭合。

下一瞬门却微抖锁孔发出声响似是有人在里边儿要将门拧开!

陈爼反应飞快顺手一张符片贴在门头位置。

那声音消失不见……

短暂的几分钟却惊心动魄。

“巫术这么怪异吗?”罗彬眼皮狂跳这才开口。

“这不是最怪异的最怪的还没有用出来。”陈爼摇头。

罗彬沉默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以及后怕。

顾伊人从小就被这样一群人盯上被营造成那样一个人设对方太过可怕了。

“对面是剥了皮的人这种东西放出来后就只剩下本能因此里边儿不会有巫人更不会有顾小姐的父母那东西太邪门一样得封住。”

话语间陈爼再度摸出来一张符直接贴在对面门头。

“为了预防不测罗先生你不要碰到这里的任何一物许黔会用纸人来探何尧会尽可能打退靠近我们的东西你和我时刻警醒着刚才那种情况发生我们一间间查所有房间必然有个人在等着。”

“那人才是最凶险的何尧许黔尽量做到瞬间制服他。”陈爼这番话格外缜密只不过许黔何尧对视一眼露出一丝丝为难。

当然他们对此并没有二话。

陈爼缓步朝着楼梯上走去这一次基本上陈爼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罗彬动作相仿不光是盯着正面时刻还瞄着上方楼梯底部楼梯扶手的间隙提防着有什么东西忽然冲出来。

很快到了二楼一边的房门紧闭着另一侧的则开启。

打开的那边黑洞洞的没有任何光就连月光都像是被某种东西阻隔。

轻微的啪声是陈爼摸出来一根手电照射进去。

正常来说电筒是白光照进去后却成了一注绿光

许黔以及何尧几乎并肩进了黑洞洞的屋子里罗彬和陈爼跟进去后罗彬便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燥热感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怪异刺鼻的香味。

忽地灯亮了。

黑暗被驱散陈爼手中的电筒没了用武之地。

只不过这灯色很怪异透着一股子粉白。

耳边隐约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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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人低吟声,极其旖旎。

“许黔?何尧?”

陈爼脸色微变,惊疑四扫。

罗彬瞳孔同样微缩。

他们四人才进来,最多在黑暗中驻足半分钟左右,多是思索怎么应对眼下情况。

许黔和何尧去哪儿了?

顷刻间,眼前开始回溯。

陈爼打开电筒,绿光出现,许黔何尧进屋,他们尾随,房间像是会吸光,电筒的光柱只能照射在前边儿半米左右就没了。

身旁尽是黑暗,完全瞧不见许黔何尧的身影。

回溯停止,罗彬瞧见陈爼朝着右侧走去,女人的声响从那里传来,立马罗彬跟了上去。

一个小过道,左右各对着房间。

砰的一脚,陈爼踹开一道房门。

入目一幕,让罗彬面红耳赤。

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许黔身上,尤其是双腿紧紧箍着许黔腰身,双手在他后脖颈,肩头抚摸。

许黔像是失了智,口中发出微喘和笑声,显得十分愉悦。

陡然间,陈爼掏出个摇铃,猛然晃动,铃声极其刺耳,许黔发出一声闷哼。

他身上那女人本是轻喘,陶醉地低吟,这一瞬,却成了尖声惨叫。

那哪儿是个好看妖娆的女人,分明是个干巴巴的老妪,皮肤松弛得都快掉地上了,一双老树根一般的手,指甲又黑又长,许黔脖子和肩膀上全是冒着黑血的伤口,他先前还陶醉其中,全然不知凶险!

“滚!”陈爼一声低喝,另一手陡然掷出,噼啪声响中,那是一把铜钱打在老妪身上。

老妪浑身冒着白烟,嗖的一下蹿下许黔身子,没跑出去两步,一下子栽倒在地。

许黔吃痛的闷哼,身体都在颤栗。

陈爼反应飞快,他立马转身,两步到另一个房门前,一脚重重踹在门上。

门轰然一声开启。

罗彬是同时跟上陈爼的,再看到的一幕,不再是面红耳赤,因为完全不是旖旎,只是一阵阵鸡皮疙瘩往下掉。

何尧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个丰盈的女人坐在他腰间,那女人愈渐水嫩,何尧却愈发干瘪,先前还是个精干的中年人,此刻就像是个老橘子,皮干枯而又皱巴,且他的呼吸愈来愈弱,随时都会断绝。

一拳,陈爼砸在了一侧的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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