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经过事的,此时骤然被妖兽袭击也不紧张,各自掏了武器出来。越怀冰执剑,蹙眉看向防护阵外。

而此时,片刻停顿,那妖兽就已经扑面而来,是一群竹枝虫,每只都有半米多长,褐色带翅,身体如名字般,一节接着一节,随着在防护罩上的爬动而扭曲。

谭烟离自从来到檀渊界,大多数时候便都是待在城池里,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虫类妖兽集群而来,一时间险些吐在地上:“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裴不秋手里异火闪现:“是竹枝虫,木系妖兽,常生活在密林之中。不必担心,这东西畏火,只要用灵火驱散便可。”

越怀冰却伸手按住他的动作:“先别动,有人来了。”

越怀冰是队长,此时又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时,裴不秋便也没有去驱散竹枝虫,只是看着一队人急急忙忙冲过来,身上爬满了树枝——不,那是一只只还在蠕动的竹枝虫。

这场景诡异而恶心,谭烟离终于支撑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来,而那群人已经跳进了水里,狼狈不堪。

直到此时,越怀冰才看向裴不秋。裴不秋会意,异火席卷,将那群竹枝虫包裹。一股奇异的肉香味散发在空气里,也就是谭烟离刚刚吐完,才生不起馋意来。

南影眼睛瞪得铜铃样大:“听说西大陆会吃虫子?”

裴不秋点头:“会吃一些,不过不当主食。竹枝虫是吃不了的,只是闻起来香罢了。”

而这股香味也迅速变成了肉类烧烤过头的焦糊味,谭烟离也回过神,从储物囊里掏出来一个水壶,哗啦啦灌进嘴里漱完嘴,又吐在地上,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跳进湖里的那群人此时也终于摆脱了竹枝虫,狼狈不堪地从湖水里浮起,大肆喘着粗气:“他娘的,哪里来的这么多虫子,差点把老子咬死了!”

越怀冰冷眼看着异火在湖面上把那些畏水的竹枝虫也一并烧死,又自行熄灭,才翻手收剑:“谭烟离,那是你的队友吗?”

兵荒马乱结束,谭烟离坐在丈夫身边,一句接一句反复道:“谢谢,谢谢越仙子。若不是你,我夫君可能留不下命来!”

竹枝虫虽然会因为畏水而短暂放过修士,可不代表修士跳进水里就能百分百保命了。相反,裴不秋作为医修,对妖兽的了解仅次于专门御兽的修士,已经告诫了谭烟离和她的丈夫荆陶,竹枝虫认定了一个猎物,便一定会捕杀到它,直到身死。刚刚过来袭击他们的竹枝虫也只是因为荆陶他们身上已无下嘴之处。

但若不是杀了它们,而只是一味在水中躲避,竹枝虫便会一直守在这里,直到修士从水里出来。

要知道,元婴期才可在水里呼吸,而他们一群被竹枝虫逼到水里的金丹期修士,就算全盛状态遇到竹枝虫也只有在水里淹死的份,更别提本来因为反应不及就在竹枝虫手下吃了大亏的他们!

越怀冰捣鼓着火焰,眼皮都懒怠抬一下:“是裴师兄救了你们,和我无关。”

平白无故又多了一群人,还是一群和元始系统有关系的人,越怀冰实在担心会有人认出裴不秋来。毕竟,习竹当年在天命者里可一点都算不得低调,若是叫他们看出裴不秋便是习竹,定是要给她们添上不少麻烦。与习竹有仇的不少,虽说她也已杀了大半,但也难以确保不会有人暗害裴不秋。

更何况,谭烟离一行人还接了毁灭秘境的任务。

心中已经在盘算着何时杀人了,越怀冰面上却还只是摆出一副恹恹的,仿佛累极了的样子倚在南影身上。

裴不秋倒是坦坦荡荡,他行医被人感激惯了,此时救了几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你们若是真想道谢,不如掏出点有用的东西来,不拘灵石丹药什么的,总比口头话好多了。那个布偶,可只能保谭仙子安宁。”

谭烟离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放弃。荆陶倒是不大在乎:“那这位道友有什么需要的吗?若是我这里有你所需,便先紧着道友需要的来,若是没有,我再寻摸些灵石给道友你,当成你救我们的报酬。”

这样一说,荆陶的队友反而不高兴起来:“不过是要除妖兽顺手救了一下罢了,哪里就要我们——”

荆陶神色一厉,喝道:“宗柏桦,闭嘴!这是救命恩人,不管妖兽是不是他顺手杀的,他救了我们是事实!你若再多说,就自己先离开秘境吧!”

被称为宗柏桦的青年撇了撇嘴:“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进来的!行吧,你要偿还救命之恩你就偿,不许动我的那份东西!”

荆陶显然是有些气急了:“你!”

宗柏桦横眉冷目:“我什么我!当初进秘境前就说好的,战利品按劳分配,先暂存在你那里,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用!我告诉你荆陶,我姐姐是死了,但是我也不是你和谭烟离这个贱人能合伙骗的人!鬼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招惹了那群竹枝虫,故意和姓谭的找人串通好,借着救命之恩从我这里骗东西!”

这话说得实在是十分难听了。饶是越怀冰脾气好,现在也冷了脸,嗤笑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们专程去骗?”

南影一向以越怀冰为主,宗柏桦尚未反应过来,他的脖子上已横了一把刀:“你既然觉得我们是要借着救命之恩从你这里骗东西,那便说明你不需要我们救你。”

就算刀已架在了脖子上,宗柏桦也还是趾高气昂:“我当然不需要你们救,现在那群竹枝虫已经死了,也没人能证明你们说的都是不是真的,说不定那群妖兽等一会就走了呢!”

越怀冰哪里容得宗柏桦这样无礼,抬脚欲踹,裴不秋却比她更快一步,直接挑开南影的刀,把人如球一般踢进了湖水里,异火在湖面上蔓延,却没有烧到宗柏桦身上。更准确地说,只是在湖面上蔓延,而没有烧到水里,如同刚刚竹枝虫那样,只是把他逼入湖底。

裴不秋居高临下看着想要破口大骂却因为在水底而无法发声的宗柏桦:“那现在,竹枝虫的习性,一定百分百如我所说了吧。”

他的眉眼温润,此时也一如往常光风霁月,仿佛把人逼进湖里不许人出来的不是他一般。倒是看得南影惊叹,只觉隐约可以从他身上看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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