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难受
半小时前,庆功宴上大家相谈甚欢。
《倾城纪事》的爆火给平台带来了更多信心,一晚上谈下了不少项目。
宁屿珩作为中心人物,自然备受关注,也喝了不少酒。
突然,他感到有股燥热,气血翻涌,浑身憋闷,扯了扯衣领,依然喘不过气。
刘飞兴奋地走过来,“阿珩,你不用担心程瑶再纠缠你了,她自己走了!我听人说她好像见鬼了,脸色惨白的不行,嘴里还神神叨叨……也不知道是谁想的聪明招,嘿嘿,原来还能把人给吓走……”
宁屿珩抓住他的手臂,“飞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你怎么了?”刘飞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青筋暴起,沁出细密的汗珠,实在太像……
“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宁屿珩摇摇头,他本来就没吃多少,而且不管是吃的还是喝的,都是和大家一样的……
刘飞气急败坏,嘴里还骂骂咧咧,“肯定是那个程瑶!她手脚本来就不干净!以后千万别让她近身……我送你过去吧。”
宁屿珩从脖子上拽下黑绳串起来的两枚大小不一的戒指,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要从中汲取力量。
“飞哥,我自己过去,你留在这收尾……我没事的……”
宁屿珩强忍着身体的反应,快步朝外走去。
刘飞叹了口气,这混乱的圈子,还真是防不胜防,不过这种助兴的东西,释放出来就没事了吧,应该不会很伤身体吧,要不还是明天带他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这时,几个人端着酒杯围了上来,刘飞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应付……
另一边,宁屿珩刷开房门,冲进了浴室,可冰冷的凉水也只能暂缓体内的燥热,随即而来的是更澎湃汹涌的欲望,在身体内横冲直撞,简直快要毁灭他的理智。
这到底什么情况?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此不受控制!
意识迷迷糊糊之际,鼻端飘来一股幽香,如同雪山巅的月光凝成了雾,混着雨后的莲花香,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甜……
如同沙漠中的水,垂死时的解药……吸引着他,诱惑着他,跌跌撞撞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香气的源头,将它紧紧禁锢在怀中,挣不开,逃不掉……
许乔晞被用力地抱住,丝毫不敢动弹,像置身一具潮湿又炙热的火炉,烫得人心头颤动。
“你,怎么了?”
宁屿珩紧紧搂着她,埋入她的脖颈,仿佛想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贪婪地嗅着那魂牵梦绕的香气,强忍着内心一波一波的冲动。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拥抱,像百转千回都求而不得的人,终于得到了上天的怜悯。
“嗯,难受……”在她肩膀上拱了拱,残余的水滴流进她的衣领里,滚烫的唇瓣擦过颈侧的肌肤,冷热交替,激起一片战栗。
许乔晞颤抖了一下,轻轻推了推他,“阿珩,你到底怎么了?”
宁屿珩微微抬起头,望着她明亮的双眼,满含担忧和关切,嫣红的樱唇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低下头便放纵自己的心意吻去……
许乔晞双手捧住他的脸,拦住了他的动作,脸颊湿润还残留着冰凉的水珠,肌肤却散发着滚烫的热意,双眼迷蒙却如同猛兽一般紧紧圈禁着她,眼眸中深切的欲望毫不掩饰……
“你中了迷情散?谁干的!”许乔晞发现他体内玄术的残存,顿时怒不可遏,竟然有人对他使如此龌龊的手段!
迷情散是玄门中一种非常不入流的丹药,对身体倒没什么害处,主要是刺激欲望,能让人深陷情欲,意乱情迷。
宁屿珩还在挣扎,想攫取那瓣朝思暮想的红唇,许乔晞顾不上他的捣乱,左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怕,阿珩,我会保护你的。”
右手点上他的眉心,口中念咒,一股清爽的灵力注入他的印堂,骨血中的燥动像被温柔的凉爽抚摸过,逐渐平息下来。
宁屿珩渐渐失去力气,晕倒在她身上。
许乔晞被压得往后一踉跄,双手搂住他的腰,朝着卧室艰难地走过去。
太重了吧!怎么好像还长高了呢?
好不容易拖到了床上,许乔晞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本来就消耗了不少灵力,现在更是体力也不剩多少了。
宁屿珩身上的衣服还湿着,紧贴在肌肤上随着呼吸起伏,印出线条明显的轮廓……
他这是掉水里了吗?
不能这么湿着睡,会生病的,还是换了吧,许乔晞朝着他胸口的扣子伸出手,半途又收了回来,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瞟了瞟,除了衣服……还有裤子呢……
如果是以前,帮他换个衣服也没什么,可是他们现在的身份,她不会被告骚扰吧?
许乔晞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运用灵力,将他身上的衣裤和床单给烘干了。
宁屿珩为了抵抗迷情散,消耗了不少力气,身上又变得干爽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睡过去。虽然身高腿长,但没了刚刚那股敲骨吸髓的气势,看起来极为乖巧温顺。
许乔晞一时看入迷了,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他的脸,从眉峰到眼尾,从鼻尖到嘴唇……
怎么会有人每一处都长在了她的心尖上!
在天外天修炼的这些年,虽然无法相见,但他的每一处都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上,无法忘却,反而越来越深刻。
许乔晞站起身,拈了拈被子给他盖上,却发现他的左手还攥着东西,指缝中露出黑色的编绳。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她轻轻碰了一下,想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结果细长的手指松开,躺在手心里的是两枚交叠在一起的银质戒指。
正是他们当初的婚戒。
***
许乔晞简直是落荒而逃,一路上心脏狂跳不已。
一个声音不甘心地怂恿:“他对你肯定还有感情,不然刚刚不会那么热情!”
另一个声音拼命地反驳:“那是他中了迷情散,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真心的!”
“可他喊的是你的名字啊,说明他心里想的人就是你!”
“那万一是同名呢?十年不算短,这十年里他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你一概不知,说不定人家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不可能,他还保留着你们的婚戒,一定是为了睹物思人!”
“……”
许乔晞脑中一片混乱,犹如天人交战,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就看到何其多一个大男人,被还没他小臂长的蜡笔小新玩偶给堵在了墙角,畏畏缩缩蜷成一团,看到她时,仿佛跟看见救星一般。
“大师,救我,你的娃娃成精了!”
小天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正跟教训孙子一样在教训何其多,一看许乔晞回来了,立马学着酒店前台的模样,把手交叠放在腹部,装起了恭敬。
“他是你哥哥,干什么要吓唬他?”许乔晞将小天拎了起来。
“他才不是,胆子太小了,智商也不太行,长得丑还想得美,我才不要这样的哥哥……”小天一顿吐槽。
何其多有了依仗,也胆子大了起来,刚准备和许乔晞好好投诉一下她这个娃娃的所做所为,就听到他们的对话。
“大,大师,你说它,它……是我弟弟?它是天天吗?”
“嗯,我特地留你们兄弟俩培养感情,看起来相处的还不错呢!”许乔晞笑眯眯地睁眼说瞎话。
“天哪,弟弟啊,你怎么变成蜡笔小新了?”何其多一把抓起小天,左右翻转地检查着。
“你个混蛋,快放下我!”小天哼哧哼哧地喊着,但也只是喊喊罢了。
“浓眉大眼,跟你和你爸爸多相似,小天喜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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