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林玚准备离开安王府,便听宋玄道:“那蒙面人什么身份我虽不知道,但他绝对与靖王脱不了关系”。

林玚疑惑:“为何如此说,靖王一党不是早就被歼灭了吗”。

宋玄:“还记得当年那个掌柜吗,他有如此实力能在桑州立足,掀起那么多事,皆和江湖上突然出现的那股势力有关,之后我顺藤摸瓜,找到了那股势力的一所老巢,那头领是一个女子,脸上有一月牙形刀疤,可惜让她跑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清楚的很,多年前靖王造反,知道我在桑州,或许不知我底细,没有攻打桑州,而是绕到了桑州附近的曲州,我趁乱去看了攻打曲州的头领,那人半张脸被面纱遮住,我看到了你道月牙形刀疤,和我在老巢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知道了”林玚垂下眼帘,心中思绪翻滚,一切似乎变得越来越乱了。

林玚向宋玄告辞,“我回去了,你若是有什么想帮我的,尽管开口”。

宋玄笑着点了点头。

林玚放心地挥挥手,“告辞”,说罢便像在摄政王府一样,翻墙出了安王府,避免有眼线,免得有人看到自己和安王有交集。

宋玄看着林玚利索的离开安王府,摇了摇头,眼中含笑,那眼神同某人如出一辙,若是某人在此,必能看出此人什么心思。

林玚走在街上,脑中想着事情,她总感觉,似乎还遗漏了什么。

天已经黑了,街道的尽头站着一男子,直直地盯着林玚朝他走去。

林玚低头想着是,一抬头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宋颐舟,惊讶道:“阿舟,你为何在这”。

这话问得好,林玚去京外蹲守安王后,见她半日没回京,宋颐舟便派了暗卫去了林玚之前与他说的地方,担心林玚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结果暗卫看到了林玚蹿进了安王的马车中,之后随安王去了安王府,之后便立刻回去禀报了宋颐舟。

宋颐舟眉头微皱,照理来说,阿玚前几日问他安王的事,她应该不认识安王,又为何会随安王走。

在书房里批了一个下午的奏折,听暗卫禀报阿玚还未出安王府,宋颐舟心情并不妙。

眼见天已经黑了,宋颐舟没忍住,去了安王府。

马车在去安王府的路上行驶,宋颐舟拉开帘子便看到了前方低头思考的林玚,他立刻下了马车,站在那看着林玚。

宋颐舟此时有很多话想问,但这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将林玚拉进了马车,启程去了林府。

林玚瞅了眼宋颐舟,她总感觉,宋颐舟心情不太好,不过她没多想,她正想着如何与宋颐舟说宋玄的事。

马车内安静如斯,林玚心里想着事,宋颐舟想问林玚是不是和安王是旧识,但他又怕安王与阿玚有很深的渊源,话到嘴边,又改口问:“喝酒了?”。

林玚嗅了嗅自己身上,酒味未散,虽然在外喝酒没什么,可接触过宋颐舟的眼神时,林玚莫名有点心虚,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阿舟的眼神里带着幽怨。

“咳咳”林玚尴尬挠了挠头,最后想了想,把自己与安王相识的事简单说了说。

宋颐舟在听到林玚说她与安王相识七年时,眼神暗了暗,手中的拳头也不由得攥紧。

林玚将那背后之人与靖王有关的事说了,想到宋玄此次回京的目的,林玚眼神闪烁了下,最终没告诉宋颐舟,等事情查清楚再说吧。

刚巧马车到了林府,林玚正准备问宋颐舟要不要去府中喝杯茶,便听他道:“皇宫里有急事,阿玚早点休息”。

林玚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最后回了一个字:“好”。

站在林府门外看着渐远的马车,林玚心中略升起一抹疑惑,但又想不出什么,今日事太多,林玚摇了摇头,所幸不再想。

宋颐舟没有去皇宫,而是让车夫掉头去了明居楼。

明居楼不仅是京城最大的酒店,这里也是宋颐舟用来收集情报的地方。

之前查到安王与那股势力有牵扯,而安王又恰在那时传信回京说他母妃忌日将至,要回来祭奠自己的母妃。

安王十几年未回京,若单纯为了祭奠宛贵妃鬼都不信,宋颐舟不知这安王打的什么注意,他也存了试探之心,便顺水推舟准了安王回京。

这段时日又忙着别的事,和安王相关的情报宋颐舟也没有去看,今日他却觉得有必要来看一看。

明居楼暗室内,侍卫将安王的情报递上,“王爷,这些年从桑州那边传来的所有与安王相关的信件全部在这了”。

宋颐舟将人屏退下去,低头看信。

桑州这些年街市繁荣,商贾云集,百姓安居乐业,发展之势一片欣欣向荣,而这一切,竟源自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安王。

宋颐舟想起先帝临终前除了托付他好好教养宋景,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还有一个便是,无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动安王宋玄。

安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也是先帝最疼爱的儿子,宋颐舟先帝的临终托言对并不意味。

荣德皇后是最爱的女子,也是先帝的结发妻子,荣德皇后的儿子理所当然被封为太子,宋颐舟听父王提过,先太子仁慈,并不适合成为一位合格的帝王,先帝每每看着太子都会叹息,可想到太子是他与荣德皇后唯一的儿子,先帝费劲心力夜想要培养太子。

可宋玄一日日成长,先帝看着宋玄便会想起年少的自己,宋玄的身上有帝王之气,先帝觉着,宋玄才是适合继承大统的那个人。

后来太子办事不利,犯下大错,先帝大怒,将太子打入大牢,先帝起初只是想惩戒太子一番,可未曾想太子竟在牢中自杀,写下罪己书,先帝悲痛万分,同时又失望太子如此不中用。

太子死后,皇太孙年幼,陛下身体已不大好,他心知自己随时离开,便想立宛贵妃为后,安王便可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可惜宛贵妃的父亲被查暗中勾结朝中大臣站党宋玄,她的阿兄贪污军饷,先帝得知后龙颜大怒,宛贵妃一家全被流放,但先帝还是未曾放下立宋玄为太子的想法,可事与愿违,宛贵妃死了,宋玄与先帝决裂,以死相逼离开了京城。

宋玄走后,先帝得知太子之事是误判,他错怪了太子,宛贵妃一家的事也是被人挑拨,得知真相的先帝悔恨万分,儿子的相继离开让先帝悲痛欲绝,后立先太子唯一的儿子宋景为皇太孙,那时太子妃也已经因病去世,华妃请命为陛下分忧,扶养年仅两岁的皇太孙宋景长大,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去边境,陛下对此感动万分,不到一年,立华妃为后,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

宋颐舟手指摩挲着桌面,那么宋玄此次回京,为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自己的外祖报仇,毕竟当年有传言,是太子妃为了自己的儿子宋景陷害宛贵妃一家。

看着这些信件,脑海中不自觉想起阿玚说起宋玄时闪烁的眼神,她,有事瞒着他,会是为了宋玄么。

阿玚与宋玄相识七年,视宋玄为挚友,和他有关的事阿玚瞒着情有可原,可宋颐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在阿玚心里是家人,那宋玄呢,宋玄在阿玚心里算什么。

宋颐舟想起前段时日和阿玚喝酒,喝的正是他从桑州弄来的桑白酒,阿玚喝了一口便欣喜道:“竟是桑白酒,我好几年前游历江湖经过桑州,迷上了桑白酒,之后还结识了为好友,那人与我很是投缘”。

宋颐舟起初只以为对方与阿玚一般,是个江湖侠客,甚至觉得对方是个女子,可没想到,那人会是安王宋玄。

月色正浓,宋颐舟走出明居楼,月光洒在他身上,一旁的侍卫小心看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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