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箐宁在大街上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苏箐宁,但暌违十数载,谁也没认出谁,擦肩而过的那一瞬,苏箐宁的余光看见女人嫌恶地掩住了鼻子,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

再后来,过了几个月,女人死了,被那官员的夫人以与家丁通奸的罪名毒杀,一尸两命,那女人的家人前去领她的尸身时,苏箐宁这才发觉,她就是幼时与自己曾一起玩耍的伙伴。

最后,她还是站在女人无名的墓碑前,为她献上了一束白色的野花,女人是因为不守女德才被丢出来的,所以墓碑上不被允许刻上她的名字。

苏箐宁立了良久,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其实她也已经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但脑海里小姑娘跟在她身后挂着条细鼻涕,留着一绺小刘海儿叫她姐姐的样子她依稀还能想起一点。

夕阳西下,苏箐宁转身离开,希望她下辈子能做个幸福的人。

苏箐宁的思绪飘远了许久,直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这才恍然地回神。

“宁宁?”

“啊?”苏箐宁眨眨眼睛,目光转向叫她名字的容栩:“什么?”

容栩目露担忧:“宁宁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刚刚叫了你三声你都没动静,你是不是冷啊?”

说着容栩指指苏箐宁脖子上用来遮盖裴翎留下是吻痕的丝巾。

“天气也不冷吧?你是不是发烧了?”容栩是真没往那方面想,但做贼心虚的苏箐宁却是有一瞬间涨红了脸。

“你看你,脸都红了,怎么回事?”对上容栩担心的面容,苏箐宁多少产生了几许无地自容的羞涩感。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热……奥,你们刚刚说什么?”苏箐宁抓住容栩想要伸到她额头上探温度的爪子,强行将话题扯回去。

容栩狐疑地握了握苏箐宁温度有些凉的手掌,单看苏箐宁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最后还是顺着她的意不在追问。

“刚刚阿萱姑娘说,冯氏,就是张全的妻子,她早就已经死了。”容栩的脸色凝重。

“死了?”苏箐宁蹙眉,为什么会这么巧?

“怎么死的?”季晏词依旧是一张冷淡的玉面。

那阿萱面对着季晏词还是有些发怵,她微微垂了眸道:“说起来也是那冯氏命不好,生产的时候难产没的,据说那死胎还是个男胎呢。”

苏箐宁望向阿萱的眼神复杂难言,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在感慨冯氏遇人不淑,还是在感叹她差一点就要母凭子贵,却死于非命。

既然罗氏死了,那么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就只有罗员外与孙知县了。

苏箐宁与容栩对视一眼,这事儿未免过于凑巧。

那么这张全之事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苏箐宁眼珠一转,巧妙地换了一个切入口。

“那阿萱姑娘可知道,离越城不远的微风山上,为何聚集了如此多的山匪?”

容栩连忙附和起来:“是啊是啊,我们可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他们全部缉拿。”

苏箐宁道:“是啊,这些山匪杀了我王府家丁丫鬟若干,想来也不是第一次做恶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微风山上作威作福的?”

阿萱姑娘的神色浮现起一丝歉疚以及浓浓的无奈:“让公主与世子妃受惊了,是越城招待不周,还要感谢季将军为我越城除去了这样的一大害。说起这微风山寨,具体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我也不知道准确的时间,只知道时间其实不长,半年前那时候,有好几家人的鸡鸭都被偷走了,后来父亲带人去查,这才查到了微风山上的那一会强盗们。”

半年前?

那是张全还没有上山的时候?看来张全上山的时候微风山上早就已经有了山匪。

不过为什么是半年前呢?

苏箐宁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半年前一场十分严重的旱灾,那时候正值初春播种的时节,农民损失严重,庄稼几乎颗粒无收。

难道是因为这场旱灾?才逼迫得这一众人们上山落草?

可她记得朝廷那时候拨款将近四十万两白银到江南一带,按理来说应当是能够安抚灾民,让百姓吃饱了才对。

民以食为天,若是能吃饱饭,正常来说不可能偏激地与朝廷为敌。那么是出了什么情况才让这群百姓上山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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