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素这次去见晏玄奕,纯纯是为了给闻筝擦屁股。

所以她这次去的心虚。

闻筝现在是她的人,于情于理都得帮一帮。

她是这么宽慰自己的。

那国公又为何帮她?看在她的面子上?她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份量。

可晏玄奕这样对她,她都快把那夜的承诺当真了。

谨慎起见,她没主动开口。

温执素来了就坐那喝茶,吸溜吸溜,发出有存在感的声响。

晏玄奕提着朱砂御笔,开口了:“你来了就为喝茶,看我批折子?”

“吸溜吸溜——”

他又问:“昨夜闯皇宫,你要的什么东西在那?为何不同我说?”

“吸溜吸溜——”

他再问:“你在心虚什么?”

“嗯……昨夜的事我先前不知情,给你添了麻烦。但,阿筝的软剑丢了,可能……可能还得累你帮忙找找。”温执素对他不常有这样做了错事似的语气,每每对着他都是理直气壮,霸道的不行。

是为了阿筝吗?

晏玄奕停了笔,垂了长睫,鼻背上的小痣都变得生硬突兀了起来。

见状,她更是大气不敢出。

她就知道,之前说的都是一时情动的狗屁话,男人那张破嘴根本不能信。

“上次的蛇毒解药是他取来的,所以我这次饶他一命。软剑我已经找到了,晚些让霜临给你一并带回。”他忽然抬眼看她,目光有些疏离的冷淡,“还有事吗?”

温执素低头看着茶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听他冷漠的语气心里有些堵得慌。

半晌,开口道:“所以那夜陪在我身边的是他?”

“嗯。”他继续批文,不再看她。

“哦……”可她明明记得衣服上有绣样。

“还有事吗?没事……”他假装漫不经心地抬头,想看她的表情,却看到她猛喝了一口热茶烫到了舌头,杯里的茶水也因此晃了好些出来。

他连忙伸手给她擦,忘了手上还夹了只毛笔。

那只朱砂笔,忽地点上了温执素的额头。

她被笔尖冰得一颤,抬眼看向他。

晏玄奕不由屏了呼吸。

他向来知道她容色娇艳,一颦一笑惑人心魄。

可当眉心红痣一点,突增几分神性,温柔的眼波似带着一丝慈悲,惊慌的眼神中透着尚且稚嫩的灵动。

就像年幼的神女背着师父偷偷下凡,沾染了红尘情爱。

那些眉间发梢的媚意让小神女失了些神性,隐隐约约显出一种邪气的爱意。

让人想要争相采撷共赴巫山,想要看她打破更多世人对神女的古板印象,只对自己露出更多邪性欲望的模样。

这一笔朱砂。

险些让他万劫不复。

晏玄奕放下笔,从袖间拿出帕子,走过去给她抹掉额头的朱砂,又帮她擦了落在衣衫上的茶水。

“你不必故意如此。换了湿衣,就请回吧。”

温执素忽然抓了他擦茶水的手,紧紧按在胸前:“你刚刚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那眼神,好似我在你身前。”她对着他瞬间慌乱的眼神,心里更是确信,慢慢凑近他的耳朵,“一丝不挂。”

他的手猛地抽回。

“他值得你如此?”晏玄奕眼里汇聚了雷雨,似要倾巢而出把她劈个半死。

温执素有点摸不透,怎么就翻脸了:“谁?阿筝?”

晏玄奕却像听不得这几个字,火速起身,走向楼梯处:“霜临,送客!”

她这才反应过来,国公竟是吃味了。

好事。

妙哉。

温执素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还完一个的债,又欠了另一屁股的债,她真的需要反诈中心。

闻筝受了伤,这几日不能盯着铺子,她来了东市就顺便去看了看。

交代了几句,确定了四日后开业。

她一身带有银鹤的衣服回了挽梅院。赖在她屋里养伤的闻筝,立刻拉了个脸。

没良心的东西,还不都是为了他。

温执素把软剑往圆桌上一丢,说道:“昨夜的事我帮你遮掩好了,剑也找回来了,再擅自闹出这种需要我善后的事情,我就扒了你的皮。”

闻筝还在不知死活地呛她:“有了借口去见相好,还不知感激。”

又撇了一眼她的衣服,阴阳怪气:“你这去了也就一个时辰,一来一回就将近半个时辰。”

“看来,他不是很行。”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生气。今天国公因为他,竟敢给她甩脸子!

温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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