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效用的挣扎和**,谢青缦在叶延生肩膀上扑腾了两下根本没撼动他分毫反倒因血液倒流,轻微的晕眩,而后她就被他直接扔在了床面上。
天旋地转。
四合院的房间内,是挑空挑高的木屋顶,悬顶的灯,不像水晶灯般流光溢彩璀璨到迷炫,反倒有一种冷清暗淡的感觉。
谢青缦大脑空白了一刹就爬起来,想要翻身下床
叶延生握着她的脚踝,朝自己拽了把。
男人半垂着视线,五官被阴影勾勒断眉之下眸光深邃凌厉阴郁得让人心惊。
谢青缦硬是被拖到了他面前。
她反手撑着床面,被迫半坐半躺地仰望着他:“你放手!叶延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完全挣不开他的钳制脚踝反倒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有些扭到了。
她越是这样他越过火。
距离被拖得更近到最后近到好像只要他俯身就能严丝合缝地占据她。
他也确实俯身而下。
男人身形高大而挺拔宽厚的肩膀遮去了身后的顶光阴影随他的动作压下,像密不透风的牢笼一样困住了她。
谢青缦只觉锁骨上一阵刺痛。
叶延生一手扼着她的脖颈一手将她的左手腕牢牢按在耳侧唇从她耳根落下到颈侧再往下到她身前。
室内的瓷瓶摆放着新鲜的花枝花瓣上挂着水珠滴滴剔透。
淡淡的香气散在空调的冷风中。
谢青缦身上在抖也不知道是被冷气吹得还是被他吓得又或是被他的动作激的。
“你别碰我!我我要跟你分手!”
她空闲的右手推他的肩眼睁睁看着布料破碎匈衣肩带垂在了手肘上。
“叶延生你听到没有!我们分手!”她情绪激烈“我要跟你分手!”
剧烈的挣动只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叶延生低头对着她身前顶端牙齿重重嗑上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谢青缦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摆脱不了他的禁锢就只能承受发觉挣扎只能适得其反她不敢再动。
“叶延生叶延生”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别这样。”
能察觉到他状态不对。
他看她的眼神很淡话也不多这种淡漠让她心里没了底。
谢青缦想过无数次分手的情景也想过好好和他说再见只是沉溺在这段错误的关系里会让她感到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她才会如此直白地说结束。
可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是这样:不是平静地好聚好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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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地觉得她不识好歹更不是激烈地跟她争吵而是如此直接的把情绪发作在情-事上。
不得不顺从谢青缦安分下来时感觉到身上的动作似乎也停了。
“叶延生?”
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但他也没再继续。她以为他们还是可以好好谈谈推了推他的肩膀“叶延生我们能不能……”
话没说完
叶延生微直起后背利落的碎发下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着她。不过两秒他复又低头寻她的唇。
酒精的气息顺着这一吻传过来。
谢青缦懵了一秒忽然明白这股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了“你喝酒了?”
他身上的木质香冷冽将酒气压制了大半但靠近的时候气息无处遁形。
“叶延生你你是不是喝醉了?”谢青缦想偏头躲他的吻但又被他的手掌牢牢固定了脖颈只能在喘息地空隙问询“你先放开我我们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
叶延生身形一顿。
他手劲儿一松撑在她身侧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似乎因酒精思考迟缓。
看来他是真醉了。
谢青缦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在叶延生怀中半爬起来“你先起来我让刘姨送醒酒汤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谈分手的事。”
叶延生忽然笑了下。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挑整个人懒洋洋的可眼底藏刀阴鸷感渗出来。
“你想喝酒?”
“什么?”谢青缦没跟上他奇怪的思路。
叶延生端详着她的脸看她被迫仰头时露出了纤细白皙的颈茫然的神色完全是一副好摆布的柔弱样儿。
几乎能想到一会儿欺负她时她一边承受一边无助掉眼泪的情态。
他拇指缓缓碾过了她的红唇笑意愈深。
“叶延生?”谢青缦不安地唤他心头的疑问无从问起又不敢离开激怒他。
没有搭腔叶延生用行动回答了她。
床头矮柜上放着一支极干型香槟唐培里侬果香和橙花的气息奔腾混着薄荷和香根草的自然清凉。
谢青缦之前喝了一半。
叶延生将香槟倒入杯中在她不解的视线下含了一口掐着她的脸颊覆上了她的唇强行吻了进去。
他手劲儿太大稍一用力她便张唇。
酒液顺着这个吻灌了进去侵占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顺着食道流下去。
谢青缦推他肩膀连拍带打想要挣脱又被他按着后脑压近吻得更深。
她猝不及防地被呛到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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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延生掐着她脸颊的手一松落向她颈间顺了顺她的喉管。
但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放开她喘息不过几秒他又含酒低头吻她。
酒液再次灌喉。
香槟的口感弥漫开一时间苹果、白桃、干花和奶油味在唇齿之间游荡伴随着他的动作深至喉管余韵悠长。
谢青缦一阵头晕目眩。
酒气混在清冽的木质香里想说的话全部湮没在烈酒和深吻里。
勉强适应了顺着咽下避免了呛咳但酒精依旧刺激着喉咙完全吃不消。
一场漫长得分不清是欢愉还是折磨的渡酒吻反反复复弄到她有些缺氧。
不知第几次换气的空余谢青缦顶着窒息感和晕眩感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
“我不行了不行了叶延生我真的喝不下了不能再喝了。”
叶延生应声停下。
他低头望着她抱着自己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长发漫不经心问她“可是阿吟酒还没喝完多浪费?”
谢青缦心说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再玩下去她就要被玩**。
她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说自己真不行了你喝醉了醒醒酒好不好?
叶延生说好嗓音慵懒带笑。
谢青缦惊疑未定地松手就见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向下一掠停在了不可言说的位置语气十分温柔:
“那就换个地方喝怎么样?”
谢青缦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叶延生一手拎起酒瓶一手按住了她的膝盖虎口牢牢卡住朝她欺近:
“昨天在温泉阿吟不是全喝进去了吗?现在只有一点会不会不够?”
谢青缦是真怕了。
“别碰我!”她抬手去挡他想要逃离这里一挥手无意将酒瓶打翻。
香槟酒液倾了一地金色。
叶延生被溅了一身表情平静无波气场却强烈得似乎能穿透身体。
他抚摸着她的侧脸动作极缓极温柔“既然洒了换一瓶吧。干红干白还是继续用香槟?”
谢青缦望着他浑身发软止不住的心悸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三个字:
“我不要。”
“那就干红吧。”叶延生勾了下唇。
“……”
这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让谢青缦想要发疯。
叶延生根本不管她是什么表情指尖贴着她脸颊
谢青缦根本不敢说“不”字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大约很满意她的顺从他亲了亲她的唇当真放开她转身离去。
室内重新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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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
-
叶延生离开的一瞬间,谢青缦想都没想,直接翻身下床,进了衣帽间。
她根本没打算留下。
他都不清醒,这种时候她不走,在这儿任人宰割,那跟疯了有什么区别?
衣帽间的光线明亮,映照着中央珠宝台和腕表展示区,也映照着谢青缦本人。
立镜中的女人长发凌乱,唇红洇开半边,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撕得粉碎,近乎不穿,从颈间到身前,全是被弄过的痕迹。
暧昧,又不堪。
谢青缦不敢耽误,也不管这是夏天,就近拎了一件羊绒披肩裹好。
她也不敢停下来收拾自己的模样,只掉回去拿了自己的手机和包。
跟一个不清醒的人争论,毫无意义还会起反作用。不管怎么样,都等明天再说吧。
全程不过两分钟,她片刻不敢停,也没心思再考虑有没有遗忘东西。
拉开房门,直接就要跑。
也就是这一刹,谢青缦迎面对上一双视线,心脏差点跳出来。
叶延生就等在门外,根本没离开。
他安静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勾了下唇:“你打算去哪儿?”
尖叫声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脱离险境的庆幸瞬间消散,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漫上来,谢青缦浑身在抖。
见她不说话,叶延生朝她迫近了一步。
身高差和体型差带来的阴影,将谢青缦彻底笼罩,她一阵腿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阿吟要丢下我吗?”
叶延生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摩挲着她颈间的痕迹,语气里透着几分阴冷的惋惜。
“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呢?阿吟,如果你乖一点,我都打算放过你了。”
极度的恐惧下,恶向胆边生。
谢青缦手指猝然掠向他的喉咙,在他闪避的同时,她矮了下肩,想跑。
念头一起,叶延生的掌心压在她肩头。
她挣脱不掉,身形微转,顺势反身肘击,直撞向他胸膛位置。
可叶延生的动作始终比她快,缠着她胳膊一扭,就卸掉了她的力气。
怕伤着她,他不止不敢还手,甚至没跟她动真格,就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了墙上。
披肩掉落在地。
叶延生对她的胆大妄为,似乎意外又兴奋,又似乎觉得她不自量力,低嗤了声。
“长本事了,霍吟,你才学了几天,就敢跟我动手?”
他松开按着她后颈的手,将她翻转过来,面向自己,审视着她一身的痕迹,笑容淡了下去,“你就那么想跑?那么想离开我?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也要走?”
谢青缦的声音在颤,“叶延生,我……”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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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延生修长的手指抵在她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语气冰冷又不耐:
“你最好不要说我不想听的。不然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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