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天了,只是雇佣人手,想要对付席菱歌。

哪里知道家中库房被盗。

若真有嫌疑,那也不是他!

他同壮汉二人一起被席菱歌打晕,不省人事。

更别提**库房,属实一问三不知。

席翰面色冷凝,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柳怀赢。

谁让他去柳府的时刻,柳怀赢派遣下人休沐。

这段时间,席菱歌被他勒令关进宗祠,根本出不来。

唯一的嫌疑人只有柳怀赢,他最中意的小儿子。

库房失窃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柳玉莎的耳中,她匆匆前来,玉面含泪。

第一句话便是为柳怀赢开脱。

“老爷,事情绝对不是怀赢所作,他向来遵守本性,不会做这般偷盗之事。”

席翰面无表情,显然不会信服这番话。

反倒是额头青筋暴露,更加气愤。

不会偷盗!

那为何自己辛辛苦苦私藏的千两黄金被盗了。

他私藏这多年,谁也没有告诉,每日下朝第一件事便是回到书房。

与黄金存在一起的有不少珍稀物什,甚至不差那起死回生的灵药,灵芝更是有十几株。

现在全都没了!

如何叫他不怒,如何叫他不气。

这些金银财宝有他自从曲婷死后,便牢牢掌握她带进府中的嫁妆,嫁妆体量之大,这些年来也不过花费了十分之一。

剩余十分之九被他置换成不少稀缺货,这些年更是放贷出去,利滚利,赚得盆满钵满。

现在告诉他,一切东西都没了,被人**。

甚至这**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亲儿子。

席翰如何能忍,这些全都是他这些年的心血,哪怕是最为亲近的人也不能从他手中夺走一分一毫。

柳玉莎温香软玉的身躯即将贴上来。

他冷冷甩手,把人推搡在一边,目光凝视着柳怀赢。

“说实话,是不是你偷的!”

柳怀赢被吓到了,他脸色苍白,一而再再而三诉说,不是自己偷的,偏偏席翰不信。

亲爹不信他,在席翰心中,他再怎么解释都是狡辩。

柳怀赢哆嗦着身子。

痛楚比被骨折的时候还要深,似乎不相信眼前咄咄逼人,不断追问的人是一向待他温和的亲爹。

狰狞的一面在他面前展开。

柳玉莎忍不住了,她憋着眼泪,心疼无比,娇声道:

“老爷,主意是我出的!”

“是我让怀赢趁着我们三人出去时,让下人们休沐,只是为了对付席菱歌。”

“席菱歌占据嫡女位置这么多年,哪怕老爷你抬我为主母,外面的流言蜚语不曾少一分。”

“大多数妇人看不起我,看不起怀赢的出身,看不起依依庶女的身份,我只是想孩子们过得好点,又有什么错!”

席翰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面对柳玉莎,他的耐心总是多了些。

“把偷盗的东西还给我,这件事,我不会再计较。”

“不仅如此,我会剥夺席菱歌嫡女的身份,送她下乡回陵水。”

“她再也不会来京城,即便是永安王府的婚约,我也会一并给依依。”

话说到这种地步,即便是爱子如命的柳玉莎眼底都多了几分怀疑。

她望向柳怀赢:“你不会真偷了你爹的东西?”

这么多年的了解,能把席翰逼到这种地步,想必偷的东西十分重要。

“怀赢,如果真偷了库房的东西,赶紧把东西还回来,你是席府唯一的男丁,要什么有什么,至于做这种偷盗之事,也不怕坠了名声!”

柳怀赢欲哭无泪,“娘,真不是我偷的!”

“是席菱歌,当日我被席菱歌打晕了,浑身骨折,哪能干得了这种事。”

“在场唯一醒着的人在,只有席菱歌。”

“她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把你打骨折?”

席翰不信。

以他的了解,席菱歌再怎么跋扈,顶天了也只是在外面鬼混。

在家中,席菱歌孺慕他这个亲爹,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行径。

再者,席菱歌从来都在自己的小院中,不知道府中任何事。

他特别派人在小院附近监视,十几年如一日。

席菱歌都鲜少在府中逛,大多数时间出门找尚府丫头斗嘴,非要争个高下。

她连府中位置都不清楚,关系更是简单到他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更别提她如何来到书房,找到他精心设计的机关偷盗财物。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如果真调查出来什么,你别怪爹心狠!”

席翰放了狠话,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他调动所有的关系去查询这几日有关于柳怀赢的事。

包括他逗猫遛狗,逛花街柳巷,在国子监同一群纨绔子弟**,输光了裤衩子,甚至倒欠不少银子。

这些席翰知晓的一清二楚。

柳怀赢听着从席翰口中诉说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感觉浑身上下凉飕飕的,衣服仿佛被扒光了一般。

柳玉莎在一旁听着,神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麻木。

她甚至不敢相信调查出来的人居然是她一向孝顺的儿子。

席翰闭目养神,没再说话,他手指攥紧成拳头,等调查事毕。

他比任何人都着急,更不敢表露万分。

毕竟在外人眼中,席府一向清廉,丢失了千两黄金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他如何找借口掩饰过去。

难道要说是吃了亡妻的嫁妆,甚至吃了曲家的绝户?

每月曲家都要打一千两银子过来,说是给席菱歌的钱!

席翰尽数收下,全都吞进了自己肚子里。

很快调查的奴仆回来,恭恭敬敬跪在席翰面前,诉说三日时间发生的事。

“小公子这几日去了南巷,同一些在刀尖上舔血的汉子们玩得好,他从钱庄取了一百两银子,雇佣了两名汉子入府。”

“钱庄有取钱的账簿记录,席府外有百姓目击到了小公子和壮汉进府的身影。”

“正巧是下人们休沐的那日,随后一整日时间,席府都没有人出来过。”

“那两名壮汉呢?”

“没有踪影。”

“你是说两名壮汉消失得无影无踪?”

奴仆犹豫了下,随后把打探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老爷,那两名壮汉没有回南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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