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冰关于给哨兵做净化治疗时如何隐藏沈青的身份以及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有很多想法,她一边说,一边跟着沈青走。
沈青往楼上去。11层1102的门是敞开的,卫向阳正在玩游戏,是以哨兵和向导为素材的对抗污染物的猎杀游戏。现在联邦就流行这类游戏。
“卫向阳,帮我将这几个人的挂号费改一改。”沈青顿了顿,又改口道:“你能不能做一个程序,我的光脑能记录他们的信息,往后要是他们找上我净化,我只要扫他们一下就知道收他们多少钱。”
卫向阳:“这个简单。青姐,把你的光脑给我。学校的那个我给你升个级,防监控,防追踪。账户也给你升级一下,确保安全。”
沈青摘了给他,又将旧光脑也给他,“上次云希发信息死机后,一直开不了机,你给修一下。”
卫向阳:“好的,青姐!”
“青姐!青姐!”时宇从电梯出来,手搭在光脑上,“华参谋长打来了视讯,说要找你。”
青姐正要去接,随口问:“什么事?”
时宇:“他问殷歌月为什么旷课?你给他请假了吗?”
光屏都弹出来了。沈青应激般的,给点了“关”。
对面的华少郎只匆匆扫到了沈青的脸,眼前的屏幕又黑了。
时宇和应冰齐齐看她。
沈青振振有词,“他外甥不学好,旷课关我什么事!我可没叫他旷课。”
时宇:“……”
应冰:“……”
时宇的终端又响了起来,还是华少郎。
沈青直摆手,溜去电梯往楼下去,一副带坏人家孩子的心虚模样。
也就过了十分钟吧,沈青眼睁睁看着华少郎留下的两名亲卫将殷歌月擒住,逼迫他和华少郎通话,又押着他上了大文的飞翼。
殷歌月从飞翼伸出头,拼命挣扎,“青姐,救我!”
沈青装听不见。
飞翼起飞。
殷歌月一副认命又不甘心的样子,“青姐,你负我!”
小野站在下面,朝他挥手,久久没有回神。
“小野,你想回学校?”沈青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情绪。
小野矢口否认,“没有呢。青姐。我就是看殷歌月被抓走了,觉得挺好笑的。”
沈青:“小野,告诉我,今天的全真模拟训练发生了什么。”
小野愣了愣,沉默了好一会。
沈青也不急,同他站在一处,俩人都安安静静的。
“我看到青姐你了。”小野莫名嗓子有些哑。
沈青意外:“我?”
小野:“不是现在的你,是小时候的你。我不会认错。”
沈青:“我怎么了?”
小野:“你小时候吃过很多苦。”
沈青越发莫名其妙了。
小野没再说话,而是将光屏打开,设置成仅供二人观看的隐私模式。
破败肮脏的下城区。
骨瘦嶙峋表情麻木的孩子,已经死去的老人。
沈青动了动嘴唇:“我都忘了。”
小野:“还有……”他又翻出更早以前的照片。
面目全非,被律师养父虐打的照片。
现场的,医院的。
沈青的心绪少有的波动了下,小区内草木无风自动。
遥远的幸福小镇,人们正和往日一样平静幸福的过着小日子,护卫住他们的荆棘蓦然发出铮铮声响,平日里收起的尖刺,根根支愣。
人们惊惧的纷纷抬头,不确定道:“青姐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幸而,只有片刻,又恢复如初。
沈青冷淡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所以呢?这和你今天表现不好有什么关系?”
小野清了清喉咙,控制住难过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了些,“这些照片都是殷歌月翻找给我看的,说是云汉游戏公司的素材。这些都是他们家老总年轻的时候走访八区拍摄的照片。之前曾发在网上,寻找过……这个小女孩。一直没有消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做成了游戏素材。我们学校的全真模拟舱和云汉公司有合作。她……被设定成了污染物。”
是污染物就要杀掉,但是小野下不去手,还想救她。
最后只可能一个结果,被反杀。
“污染物哦,”沈青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肯定被杀死过很多次吧。”
“青姐,”小野一脸自责的模样,显得非常难受。
沈青奇怪:“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没杀我,还被我杀了吗?”
小野:“我和爸妈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那样你就不必吃那么多苦了。”说了这话,他又感到羞愧,他一直在拖累青姐,从来没给她带来过什么。青姐身体消瘦,就是因为一直在给他温养精神海。抓白猿的时候,青姐还受伤了,伤的很重,躺了很长时间。这些,他知道,他都知道。
所以,他想多学点本事,将来也可以保护青姐。
“好啦。”沈青伸长了胳膊,揉了揉小野的头,“我的苦难不是你造成的,所以无需自责。”她说不出肉麻的话,不会像小野这样勇敢而直白的表达感情,否则她一定会说,她很感激遇到他们一家。在她失忆的时候。在她只保留了孩童记忆的时候遇见,真好。
不远处,云希看着这温情一幕,几乎要咬碎一口瓷白的牙齿。
好恨啊,这就是她一直不喜欢小野的原因了。
他们是真正的家人,隔着一层云希一直试图突破却怎么也进不去的感情屏障。
果然,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
呜呜……
青姐,求你,看看我!
求摸头!
拐角处,耿墩墩悄摸摸将摄像头对准他们。
标题他都拟好了,【她爱他,他却爱着她,世界要毁灭,狗血永流传】
结果,直播间才刚打开,也不知什么将他脚下一勾,整个人摔扑出去,脸贴地。
光脑也摔了出去。
一只纤长的手捡起,扫了眼直播间吸睛的小标题。
耿墩墩社死,趴在地上恨不得原地去世。
“起来,”沈青踢了踢他的胳膊,拿着他的光脑转身离开。
耿墩墩装不了死了,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个光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把光脑还给我吧,求你了。”
沈青站在早上新种的花株下,指了指花苞,“看见了吗?”
耿墩墩不明所以,“看见了。”
沈青:“以后拍它。”
耿墩墩:“?”
沈青:“拍它。”
耿墩墩小声嗡嗡:“我靠直播吃饭租房,拍它没流量,没点赞,没打赏。”
沈青:“免你房租。营养液管够。”
耿墩墩现在最急迫的就是房租了,跟他合租的人都搬走了,就剩他一个。他时刻担心新房东将他撵走。
“你说真的?”
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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