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来者都是客,但揽月楼不接这种营生。”
“况且我只是揽月楼的厨子,请公子高抬贵手。”
姜婉禾以前还会执拗着性子,和张玉书辩解两句,换来的不是砸坏家具就是一顿毒打。
成亲这几年,姜婉禾学到一条,该求饶的时候就要服软,硬骨头没什么好下场。
“你当真忘了我吗?”顾承渊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
男人像是累极了,卸下浑身的力气靠在她身上。
姜婉禾没预料到男人身上的重量,两人狼狈地摔在地上。
姜婉禾拍着他的肩膀,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从顾承渊的覆压里抽离开来。
“公子,兴许您认错人了。”
“大殷同名同姓的不在少数,您有钱有势,想要找一个并不难。”
男人不死心地伏在她的耳边,一双手紧紧地将她按在地上,断断续续地问道:“婉禾,真的不记得了吗?”
姜婉禾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委屈,或许她们曾经认识也说不准。
但不管怎么说,她已作人妻,虽然没有合契,但也是实打实成过亲了。
“公子,可能我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但我已经嫁人了。”
姜婉禾清晰地感受到,身上这幅躯壳的主人似乎被她的话吓住了,僵直了身子,按在她肩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男人已经被情潮折磨得面红耳赤,不得已松开手,姜婉禾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就知道待在这里多一秒,风险就多一分。
姜婉禾的余光看向窗户,破碎的窗户洒下一片月辉,仿佛为她特地开的一线生机。
好在男人中了药,姜婉禾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直冲了出去。
男人像鬼魅一般跟着她,咚咚的脚步声仿佛亡命恶鬼追逐着她。
姜婉禾刹不住脚步,径直撞在顾承渊的身上,疼得跌坐在地上。
紧接着,男人似乎不愿意给她喘息的机会,捏住她的下颚,指腹扣住下巴,强势地撬开她的齿腔。
这张嘴还是闭上的好,只会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突然放大的脸赫然出现在姜婉禾面前,顾承渊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度了一口酒喂给她。
滑腻的长物卷着一口烈酒堵住姜婉禾的唇齿。
如同蛇信子一般拨撩着她的喉眼,烈酒就着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吞噬。
似有若无的吞咽声逃不过顾承渊的耳朵。
顾承渊随手将散落的青丝挽起,一只手搅动着空荡的口腔,似乎在检查什么东西。
“对与错,试过才知道。”顾承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姜婉禾止不住地干呕,想把咽下去的酒掏出来。
那是揽月楼特制的酒,酒里面下的是什么下三滥的玩意,姜婉禾再清楚不过。
“酒里面下的是□□,炉子里烧的是迷魂香。”顾承渊描摹着姜婉禾脸,像勾魂索命的恶鬼一般蛊惑道。
“这种东西我不知道中过几回了,独自挨到天亮也是有过。”
顾承渊解开她的衣襟,便不在往下,燥热的肌肤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引得一阵发颤。
粗粝的手指划过姜婉禾的锁骨,泛起一道绯色。
“只不过婉禾还是第一次喝。”
霎时间,一股热意涌上大脑,意识像是沉入湖底一般,姜婉禾看着顾承渊眼瞳里映射出来的自己一步一步沉溺在情巢中。
如果他能够再靠近一些就好了。
顾承渊猛地抽离开来,笑道:“你求我啊。”
姜婉禾推开他,如同幼兽挣扎的凶意突显,保持清醒的手段很多,不必求他。
顾承渊知道她要干什么,无非是咬伤自己的手臂,用疼痛保持清醒。
铁骨扇横在中间,一口咬下去,震得面骨都发疼。
她能忍得住,顾承渊也要忍不住,最后还是得顾承渊自己破戒。
“你丈夫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吧。”顾承渊戏笑道。
“不。”姜婉禾喘着气,辩驳道。
“不是的话,怎么让自己的婆娘出来干活?”
“不是的,不是的。”
“那你就是在骗本侯了,欺骗朝廷命官,可入刑狱。”
入刑狱,就意味着五年不得科考,张松怕是会杀了她。
顾承渊不知道怀里的人为何怕得浑身颤栗起来,像只惴惴不安的小狗,蜷缩起尾巴来。
“小娘子,不如就跟着本侯如何?”
姜婉禾没有应他,安静地躺在顾承渊的怀里,把脸埋在衣物中,似乎只要看不见就算相安无事。
人真是烧糊涂了,才能乖一点。
顾承渊向来只看京城里最好的表演,揽月楼的芸娘使得一手好琵琶,献花阁公孙娘子的剑舞游龙惊鸿,但京城最差的小娘子,顾承渊心中有了不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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