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马上跟随的人纷纷碰壁后,气氛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大堂里的诡异色块像是被彻底搅动,原本还藏着的敌意瞬间撕破伪装。

世家子弟们三三两两退到一侧,各种样式的道袍在粘稠的色彩地面上蹭出“咕叽”的声响,目光却死死盯着中间的复兴会与天颂会等灵异组织的众人。

这两家恐怖灵异组织的人员,此刻召唤出各类鬼怪,观察着一众“天之骄子”“少年天才”“武学奇才”的标签,却不是为了打架,而是为了等下跟世家子弟们打架输掉。

不过当然是找弱的输掉,找太强的输掉那就噶了,这些人还没有那么多奉献精神,其实要是可以抄袭沈时的做法,这群人早抄袭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经过刚才牺牲掉的那位少年,大概也都推测出了“固化”的规则。

郑明漪依旧站在原地,指尖捻着道袍衣角,看着不远处的动静,眼底没半分波澜。

这种情况纪惊鸿已经告诉过他了,现在还不是他要做什么的时候。

然而,世家子弟们却没有全都开始对恐怖灵异组织发动攻击,有些直接开始内部假赛。

“我、我不想跟你们打……”一名温家子弟的声音发颤,脚步还故意踉跄了一下,“无助”地看着旁边的同族,道袍下摆沾了块暗紫**块,看起来狼狈又弱小。

接着开始闪躲,一下子就闪到了一名复兴会壮汉与一名世家子弟的战斗现场。

复兴会的壮汉本就性情急躁,眼底立刻闪过厉色,挥着裹着灵光的拳头就砸过去:“既然怕,还来凑什么热闹!”

拳头带着破风声掠过,温家子弟却像是没躲开的力气,硬生生被砸中肩膀,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嘴角还溢出一丝血丝——这力道看着重,实则只够他装装样子。

他趴在地上,目光悄悄扫过不远处混战的人群,趁着壮汉上前想补招的瞬间,突然翻身,故意朝着天颂会两人的攻击轨迹滚去。

那两人正联手对付一位世家子弟,因为再不联手就**掉了,鬼怪已经已经凝聚成刃,眼看就要劈在对方身上,没料到突然滚过来一个人。

刀刃恰好擦着温家子弟的胳膊划过,在他道袍上撕开一道大口子,血珠瞬间渗了出来。

“你找死!”天颂会的人又惊又怒,都想直接把人打死算了,却突然发现

周围的目光都聚了过来——世家子弟们停下动作,密密麻麻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像是无数根细针。

下一秒,天颂会两人和复兴会壮汉胸前的“恃强凌弱”标签突然亮起,光芒比之前那青灰道袍少年的“性情暴躁”还要刺眼。

“吱呀——”左侧的柜台再次裂开,比上次更大的黏腻口子张开来,边缘挂着的粘液滴在地上,瞬间被色块吸得一干二净。

尖锐的阴笑再次炸开,一股更强的阴冷吸力从口子中传来,天颂会的两人根本来不及反抗,身体就被强行拽向色块,猩红的灵光在接触色块的瞬间就消散了,只留下两声短促的惨叫,很快被布料撕裂声和骨骼挤压声取代。

不过片刻,柜台口子收缩,三枚银亮的勋章飘了出来——上面映着天颂会两人震惊又恐惧的模样,“恃强凌弱”四个字用凝固的血勾着边,缓缓飘向角落的勋章墙,嵌进密密麻麻的缝隙里。

而后大厅之中群魔乱舞,各种乱斗数不胜数。

门童的声音依旧平淡,从色块中飘出来:“岗位分配期间,标签固化者,自动纳入‘藏品’。”

白鸦站在前台旁,看着不断增加的勋章,眼底没半分情绪,只有大堂里的色块越来越粘稠,偶尔有血珠滴入,也瞬间被吞噬,像是在贪婪地吸收着这些“养分”。

陈叙白悄悄看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攻略。

他心里有点子阴影。

这件事要回到两天之前说起。

玄幽域的办公楼是整块黑石凿刻而成,檐角垂落的骷髅风铃被晨雾裹着,风过时只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像是被扼住喉咙的低语。

石阶上还凝着未干的露,沾在白鸦的靴底,踏出一串浅淡的湿痕,又很快被殿外盘旋的冷意烘干。

路过廊下时,两侧侍立的下属纷纷垂首,指尖攥紧了衣摆,目光却忍不住往他身上飘——有人盯着他眼底未散的红血丝,有人打量他疲惫的神情,尽管心里惧怕,仍旧在揣测着什么。

这位代言人在诡使收了带有隐秘意味的助理官以后睡了一天一夜,连诡使大人传召都没应。

白鸦不在乎这些人的揣测,只要他们没有说出口就行。

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蹭过腰间的短刀鞘,寒铁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才稍稍压下眼底的疲惫。

昨夜在包厢里与林砚的争执还在脑海里绕,

颈间项圈的余温似乎还留在皮肤上,那种被掌控的窒息感,混着实验室里残留的噩梦,让他整整一天都没睡安稳,连梦里都是暗红的液体和扭曲的黑影。

推开办公楼的厚重木门时,殿内的熏香扑面而来,是常用来镇定心神的“忘忧香”。

厅内的下属们正低头整理卷宗,见他进来,瞬间鸦雀无声,纷纷起身行礼,只有他径直穿过人群,无视那些或忌惮、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脚步没半分停顿,朝着最深处的会议室走去。

白鸦抬手推开门,长桌两侧坐着的,都是林砚新接管的玄幽域核心下属,见他进来,原本低声交谈的人瞬间闭了嘴,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目光里满是敬畏。

林砚坐在主位上,见他进来,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说话,反而抬了抬下巴,示意坐在最末位的西殿主管开口。

主管连忙起身,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指了指身边缩着的陈叙白:“白鸦大人,这位是陈叙白,刚被诡使大人选中做助理官,往后负责协助诡使大人处理日常琐事,您往后有需要,也可以找他帮忙。”

陈叙白被点到名,身子猛地一僵,连忙站起身,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木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抬眼看向白鸦,眼底还带着怯生生的光,耳尖泛着薄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白、白鸦大人,我、我听说您喜欢干净的东西,这是我昨天亲手做的……一个小玩意儿,希望您不要嫌弃。”

白鸦脾气没别人那么神经,而且当初跟在林砚手下时,一直不算嚣张跋扈,他都笑脸送礼了,应该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对他怎么样吧。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木盒上前,脚步放得极轻。

木盒是用浅棕色的软木做的,上面刻着简单的流云纹,看起来笨拙却透着几分真诚,显然是花了心思的——这是他昨晚照着系统的提示做的,本想借着这个礼物,缓和一下与白鸦的关系,毕竟在他眼里,这位也是他的攻略目标啊。

可他刚走到白鸦面前,递出木盒的瞬间,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白鸦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像铁钳,捏得他骨头生疼,木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是一枚精致的铜制鸟徽,上面还刻着一个简单的“鸦”字。

还没等陈叙白反应过来,白鸦另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指尖扣住他的下颌,紧接着,掌心猛地收紧,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亲手做的?到底调查了我多少?”白鸦的声音很淡,却带着刺骨的冷意,眼底的疲惫瞬间被狠厉取代,红血丝在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

陈叙白被掐得瞬间喘不过气,脸颊涨得通红,双手胡乱地抓着白鸦的手腕,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抵不过对方的力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白鸦指尖的冰凉,还有那透过掌心传来的杀意,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底的怯意瞬间被恐惧取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不是啊,怎么又掐我!你以为你是掐脖代言人吗?!

上辈子你最喜欢的不就是这个吗?!日日夜夜抓在手里摩挲!合着只能谢晏送你喽?

长桌两侧的下属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纷纷低下头,没人敢抬头看。

林砚坐在主位上,指尖依旧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青铜令牌,烛火映在他眼底,没什么情绪,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像是在冷眼旁观一场有趣的戏。

他看着白鸦眼底的狠厉,又看了看陈叙白挣扎的模样。

还是性子太急了,这点也需要打磨一下。

就在陈叙白快要窒息的时候,林砚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白鸦,住手。”

白鸦的动作顿了顿,眼底的狠厉没有褪去,却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陈叙白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而后,可怜的小陈同学听见了林砚让白鸦带他出任务的事。

陈叙白:家人们,我真的受不了这些男人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现在最大的攻略对象一秒钟跑楼上了,对面那个圣子攻略目标在群魔乱舞中一动不动,身边这个我怕又被掐脖子。

而就在这时,二楼的门开了。

(明天大概也会在某博放交通工具,玉时+青时的古代pa,灵感来自穆皖?老师的创作)

“你亲手做的?到底调查了我多少?”白鸦的声音很淡,却带着刺骨的冷意,眼底的疲惫瞬间被狠厉取代,红血丝在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

陈叙白被掐得瞬间喘不过气,脸颊涨得通红,双手胡乱地抓着白鸦的手腕,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抵不过对方的力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白鸦指尖的冰凉,还有那透过掌心传来的杀意,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底的怯意瞬间被恐惧取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不是啊,怎么又掐我!你以为你是掐脖代言人吗?!

上辈子你最喜欢的不就是这个吗?!日日夜夜抓在手里摩挲!合着只能谢晏送你喽?

长桌两侧的下属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纷纷低下头,没人敢抬头看。

林砚坐在主位上,指尖依旧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青铜令牌,烛火映在他眼底,没什么情绪,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像是在冷眼旁观一场有趣的戏。

他看着白鸦眼底的狠厉,又看了看陈叙白挣扎的模样。

还是性子太急了,这点也需要打磨一下。

就在陈叙白快要窒息的时候,林砚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白鸦,住手。”

白鸦的动作顿了顿,眼底的狠厉没有褪去,却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陈叙白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而后,可怜的小陈同学听见了林砚让白鸦带他出任务的事。

陈叙白:家人们,我真的受不了这些男人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现在最大的攻略对象一秒钟跑楼上了,对面那个圣子攻略目标在群魔乱舞中一动不动,身边这个我怕又被掐脖子。

而就在这时,二楼的门开了。

(明天大概也会在某博放交通工具,玉时+青时的古代pa,灵感来自穆皖?老师的创作)

“你亲手做的?到底调查了我多少?”白鸦的声音很淡,却带着刺骨的冷意,眼底的疲惫瞬间被狠厉取代,红血丝在烛火下显得格外狰狞。

陈叙白被掐得瞬间喘不过气,脸颊涨得通红,双手胡乱地抓着白鸦的手腕,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抵不过对方的力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白鸦指尖的冰凉,还有那透过掌心传来的杀意,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底的怯意瞬间被恐惧取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不是啊,怎么又掐我!你以为你是掐脖代言人吗?!

上辈子你最喜欢的不就是这个吗?!日日夜夜抓在手里摩挲!合着只能谢晏送你喽?

长桌两侧的下属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纷纷低下头,没人敢抬头看。

林砚坐在主位上,指尖依旧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青铜令牌,烛火映在他眼底,没什么情绪,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像是在冷眼旁观一场有趣的戏。

他看着白鸦眼底的狠厉,又看了看陈叙白挣扎的模样。

还是性子太急了,这点也需要打磨一下。

就在陈叙白快要窒息的时候,林砚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白鸦,住手。”

白鸦的动作顿了顿,眼底的狠厉没有褪去,却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陈叙白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而后,可怜的小陈同学听见了林砚让白鸦带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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