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将买回来的奶茶糕点摆在骨灰罐前絮絮叨叨同外婆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她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最多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她就满三个月到时候肚子就会慢慢隆起。
她对未来充满了不安
孟晚溪这辈子最恶劣的就是偷小松鼠藏好的松子她没做过坑蒙拐骗的事怕被揭穿也怕自己做不好连累了霍厌。
她本性良善不愿骗人但霍厌帮了她太多这是他唯一的要求孟晚溪没法拒绝。
外婆一死孟晚溪的主心骨没了前路一片茫然。
她低声轻喃:“外婆我这样做是没错的吧?”
海风顺着窗户吹进来温柔抚着她的脸颊和发梢好似外婆的手在安抚她。
人生的选择题没有人能告诉她对或者不对小马过河只有自己下去了才知道深浅。
孟晚溪刚刚出来猝不及防遇上从小黑屋出来的霍厌。
霍厌本以为她回房洗漱没想到和孟晚溪正面碰上。
孟晚溪看着那身着白衬衣的男人身上染了不少红色。
霍厌的脸上还有没散去的杀意远处的灯光落到那双带着嗜血杀意的脸上没有半点温度。
从前的霍厌是山涧雪雨中松竹高高在上。
此刻的他是手握重兵浴血奋战的杀神降世全身上下锋芒毕露。
像是锋利的剑气出鞘让孟晚溪本能生畏。
仿佛这一刻才是霍厌真正的模样不仅是冷而是狠。
霍厌还没来得及清洗就被孟晚溪撞个正着他不想让她看到脸上的血迹怕将她给吓坏了。
他早就发现孟晚溪在接二连三受伤中她对血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殊不知孟晚溪第一眼不是逃跑而是快步冲了过来。
“霍厌你受伤了?”
孟晚溪不知道那是别人的血看到他满身寒意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还没等霍厌解释孟晚溪软软的小手落在他的脸上。
确认没有伤口难道是身上?
那只小手胡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霍厌声音低哑:“晚晚我没事。”
孟晚溪拧着眉头霍厌肯定在骗她他要是没事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将他朝着明亮的房间拉去。
霍厌并不想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孟晚溪的面前架不住孟晚溪的关怀。
灯光下,霍厌在血色影响下显得有些狼狈。
孟晚溪确定那不是他身体流出来的血这才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霍厌深邃的目光捕捉到她眼底的担心,“为什么?
“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不想你受伤出事。孟晚溪直白说出口。
重要二字让霍厌心中多了不少暖意。
“嗯,我不会有事。
四目相对,霍厌勾唇一笑,几乎晃花了孟晚溪的眼睛。
没有深沉,也没有算计,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樱花树下朝她一笑,让人如沐春风的清爽。
孟晚溪忙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天知道她最爱的就是这一款男人,不然当年也不会被清冷学霸少年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那个,时间不早了,你没事就好,我去洗漱休息了。
孟晚溪入住的是隔壁有外婆骨灰的次卧,对她来说不会害怕,反而更加温馨。
洗漱完和外婆道了晚安她才重新入睡。
床垫很软,被子也带着浅浅的草木清香,听着外面海浪的声音,按理来说她应该很容易入睡。
但一闭上眼就会看到外婆**的画面。
她辗转反侧,一直到半夜才睡着。
刚刚睡着,孟晚溪又梦到自己从悬崖往下坠落,身体失重落入血池。
满目的水变的猩红,她的身体往下坠落,血水从四面八方灌入,她的肺部疼得快要**。
好难受,好疼,她呼吸不上来。
“救……救命……
突然一束光洒落下来,孟晚溪猛地睁开眼。
四周的血水不见了,那令人窒息的感觉也消失了。
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他发出关切的声音:“晚晚,你没事吧?
孟晚溪全身冷汗,“霍……霍厌,怎么是你?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唯有走廊上晕黄的灯光,霍厌开口道:“我去书房处理点事路过,正好听到你的叫声。
“抱歉,我做噩梦了。
她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事,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霍厌心中了然,“别怕,我守着你。
这是次卧,房间里连沙发都没有,他准备拿凳子坐在床边陪她时,孟晚溪觉察到他的意图,她轻轻扯着他的衣角,“那个……
借着外面并不明亮的光线,他看到孟晚溪坐在床上咬着嘴唇有些难以启齿,“嗯?
“小少
爷,你能抱着我睡吗?”
这句话太过旖旎,但孟晚溪原本就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
现在她比过去更没有安全感,霍厌就是她最大的依赖。
更何况她一个孕妇,而他一个不行的男人,也不会发生什么。
殊不知落在霍厌耳里,和小绵羊邀请大灰狼到家里一个意思。
霍厌瞳色渐深,“好,我房间的床更大,我抱你过去。”
他不想在这个房间里,毕竟有外婆的骨灰,总感觉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是怎么一步步将小甜心哄到嘴边的。
说不定晚上外婆就托梦拿刀追杀他了。
他俯身抱起孟晚溪,孟晚溪搂住他的脖子,赤着双脚,海风吹拂着两人的发丝。
霍厌抱着他的月光心花怒放,“晚晚,你可以将头靠在我的怀里。”
“我从未交过女朋友,将来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对我有任何顾忌,你可以将我当成丈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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