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乔出言否决,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狡黠。
楚云急了,"哎呦,我的大帅,这都准备好了,你怎么又说不行了?。"
楚乔乔眨眨眼睛,"我们为什么要扮作陆应雄?直接让他去演不好吗?"
段勤听了,欣喜问道:"你说服他加入我们了?这样的好事,你怎么不早说?"
"就是啊,"楚云也嚷嚷道,"还搞得我与张替忙了这么长时间,你其心可恶啊。"
楚乔乔摆摆手,"你们想多了,他这种人是死脑筋,忠于他的大司马,怎么可能叛变?"
"你到底有了什么主意?你说嘛,哎呀,急死人了。"楚云急得用手挠着脑袋,直催楚乔乔,"快说,快说!"
楚乔乔微微一笑,把自己刚刚想到的计划告诉他们。
众人听完后,都赞叹一笑。
"这计划可以呀!"楚云竖起大姆指,"不得了了,我们女王是天生的帅才,脑子好使!"
楚乔乔歉虚道:"这法子未必未必凑效,但安全可试。"
***
这夜,燕军大营不知在庆祝什么节日,篝火如昼,喧闹声持续几个时辰不绝于耳。
就连值夜看守陆应雄的两个守卫也拿了酒过来喝。
"我们喝些暖暖身子就好。"
"我们要看守这人的,怎么能喝酒呢?"
"没事,今天大家热闹,喝多点嘛,来这里这么久,终于可以与晋军爽快的打一场了。"
听到这里,陆应雄竖起了耳朵。
"可终于等来了楚老将军的十万大军了!听说三日内大军就到,我猜阿,咱们过年前就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我家那胖小子过年后就三岁了。"
"还是我们的小楚将军厉害,才五千人的军队,硬是令那晋军大司马桓文以为我们有十万人。"
陆应雄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哈哈哈,小楚将军这些招数可真是阴,把那桓文震慑得不敢动弹。我们烤羊肉,他们挖树根扒树皮,过得惨兮兮的。"
另一人有些泪目,哽咽道:"我们老将军,终是后继有人了!"
他这一哭,使得另外一个人也伤感起来,两个男人并排坐在那里又哭又笑,不知不觉把带来的酒喝得七七八八。
两人烂醉,躺在帐篷内的地上。
陆应雄见到这样的情形,赶紧从他们的衣服里寻找钥匙,把自己身上的铁锁全部打开了。
出了帐篷,附近基本没有人,那些人都在远处点了一个大的篝火,围在那里唱歌跳舞。
他摸索着,找到放马的地方,他赶紧跳上马在夜色中拼命逃跑。
两个醉倒在地上的看守,等完全听不到陆应雄的声音,才坐了起来,两人相顾而笑。
翌日,从晋营跑出了一队队晋兵,他们并非逃兵,而是有序的撤离。
楚乔乔与楚云和段勤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观察着他们。
"看,那个就是桓文。"楚乔乔指着队伍前的桓文。
"我们又不是没见过他。"禁云对之前没有机会尝试刺杀他,还有些耿耿于怀的。
楚乔乔终于安下心来,接下来要对付的是楚慕评,如何干净漂亮处理他,不落人口舌,才是重点。
"两位叔叔,我们队里有没有人会模防字迹?"
她这话一出,他们就知道她不知道又要憋什么坏了。
"你要干嘛?"楚云一脸八卦地问。
段勤打趣道:"将军要做的大事,你问这么多干嘛?"
他又转头正经地回答楚乔乔:"你叔叔我,在这方面还是有些造诣的。如蒙不弃,我可以帮上点忙。"
"真的!"楚乔乔的眼睛滴溜滴溜发亮。
"哎哟,我的小娘子,"楚云着急了,"快说给我们听听嘛。"
楚乔乔低头一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们。
两人抚掌称快,"这主意好,以前他不知道用这这歪门子邪道,害过多少人了。"
楚乔乔的神色沉下来,缓缓道:"当时他与太后合计谋害我父亲,就是用这种腌臜手段。"
对付这种小人,当以其之道还治其身。
***
凡城的城墙,在桓温大军的连日炮石轰击下,已如满目疮痍,处处是狰狞的缺口。守军们个个瘦骨嶙峋,仿佛是一具具能缓慢移动的骷髅。
街巷死寂,偶有声响,也是从虚掩的门户内传出的、压抑的呜咽或濒死的呻吟。没有人敢轻易出门,门外面有贪婪饥饿的眼睛,会把他们吃得一干二净。
楚慕评在凡城的府邸,有着厚重的门扉与高墙,勉强隔绝了外间的绝望气息。
他独坐在堂上,身前的食案上摆着一尾刚刚蒸好的鱼,肉质鲜嫩,洒上姜丝葱段,再浇上滚烫的香油,鲜香扑鼻。
因着前几天他说想吃鱼,侍卫们挨门挨户的搜寻,终于在某个权贵家里找到这条仅存的活鱼。
他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小块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再慢慢咽了下去,好香啊。
想起以往在燕都时,他每天吃食的时候食案上都摆得琳琅满目,很多菜连碰都没碰,就退了下去。
如今,他昔日保养得宜的面庞已凹陷下去,眼袋乌青,本来一头还乌黑着的头发,如今已经半黑半白了。
想起自己那调皮的女儿,总喜欢揽着自己的胳膊撒娇,自己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见到她?
他这几日总会想到这些,不知不觉间,泪水滚落到下巴。
他倏地身体向后一靠。
幸好,没滴落到蒸鱼上。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亲兵统领踉跄入内,一下子跪倒在楚慕评跟前,"大,大,大帅!"
楚慕评眉头一皱,"何事如此慌张。"
"他们撤了!"
"你说什么?"楚慕评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撤了?"
"他们,晋军撤了!大帅,我们有救了!"
楚慕评啪地一声放下筷子,他站起来跌跌撞撞向门外跑。
"赶紧备马,我..."他仿佛透不过气来,"我马上去看看!"
平日,他是怎么也不敢上城墙。先不说那里危险,就那一股气浓郁的,挥之不去的腥臭味。浑合了伤口腐烂的腥臭,和无处排放的秽物,令人闻之欲呕。
此刻,他顾不上这些,在别人的搀扶下登上了城墙,
果然,远处本来星罗密布的晋军阵营,如今只留下无数个深色的、方方正正的印记。少数被遗弃的帐篷残破不堪,帆布在北风的嘶吼中无力地飘动。
"快,派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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