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并不清楚陈家发生的事情,郭老太离开后,趁着天还亮,她把鸡放出来遛遛,自己则是先打水把晒了一天有点发蔫的菜浇了一遍,又把鸡圈碗里的水、食补上,才开始烧火准备起晚饭。午饭照旧剩了点,她煮了一碗糊糊,掺着剩菜扒完,晚饭就算吃好了。

吃饭前,因为刚做好的饭烫得很,她放一边晾着的时候,就摸到菜地边溜达。

豆角她也已经架上了,黄瓜、豆角都老老实实地顺着杆子往上爬。虽然缺少肥料,但她浇水勤快,没让菜“渴”过,这些菜长得还很不错。

“哎哟!”

魏舒正检阅着她的菜,突然眼尖地发现黄瓜的绿叶中,竟然夹着一个浅黄色的花骨朵,她的脚步瞬间停下了,弯着腰凑近了去看。

花骨朵很小,也许明天就能开,但可惜,花骨朵下面没有小黄瓜,只是多谎花。魏舒失落了一下,又恢复了精神,谎花算啥,有谎花了,真花还会远吗?

这一朵花骨朵让魏舒精神振奋,连带着做了个好梦。梦里她种的菜都结果了,从穿越来之后,她终于过上了不愁吃的好日子,虽然只是不愁菜吃。

第二天魏舒从床上爬起来,就非常亢奋地又到菜地里溜达了两圈。看见根草,拔了,看见条虫子,捏死,任何能影响到她的菜的都要统统消灭!

郭老太来了,魏舒甚至还很兴奋地向郭老太分享这个好消息。她这么高兴,看得郭老太也忍不住跟着笑,笑完,郭老太又提醒她:“豆角结得多了你吃不完,晒点干豆角,等冬天再吃。”

虽然冬天的时候,还有种的萝卜白菜,但能多一样菜总归是好的。干豆角虽然没有新鲜的好吃,但过年的时候割点肉,和肉一起炖的滋味儿也还不错。

郭老太这么一提醒,魏舒才想到这一点,即便还有几个月才会慢慢降温,但现在不比后世条件发达,很多东西都得提前开始准备才行。她连连点头,“不是你说我都忘了。”

“干豆角不晒也没啥,反正还得种白菜萝卜,到时候你也跟着种上,冬天就不缺菜吃了。”

魏舒“嗯嗯”应着,心里也在盘算冬天自己该怎么过。

吃的,是一直都要发愁的;穿的,原主下乡时魏家人就打着不让她再回去的算盘,她用的棉衣棉被,都给她打包带来三桥大队了;还有一些用的,哦对,得买个热水壶,不然大冬天的没热水喝,没热水洗脸洗碗,那也太可怜了。

就是不知道买个热水壶,得花多少钱,恐怕光是钱还不行,还得用票。一想到自己那少得可怜的钱、票,魏舒就觉得前途无亮。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时候还早,她总能想到办法的。

……

又过去一天,睡之前魏舒才突然发现,距离她给魏曼的第二封被寄出去,好像已经过了十五天了!

魏舒腾地一下坐起来,怕自己记错了,她掰着手指头又算了一遍,没错,今天就是第十五天!可是今天却没有邮递员来找她,是耽误了还没到,还是魏曼依然不相信她信上说的?

嗯……

魏舒摩挲着下巴,神情凝重地思考了一会儿。

再等两天!如果这两天过去,而她还没收到东西的话,那就几乎可以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又躺了回去,跷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祈求:老天保佑,魏曼,你可一定要给点力啊!毕竟比起撕破脸,她还是更想要东西的。

只可惜,事与愿违,一连两天过去,始终没有邮递员过来。

第一天过去的时候,魏舒心里的期待就少了一半,等第二天也过完,她终于死心了。

唉。

魏舒边烧火,边皱眉思考,跳跃的火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为她带来一点希望。

难道她真的要给郭家写信揭露魏曼的行为吗?

原剧情里,郭家人后来还是发现了魏曼出轨,她如果写信给郭家人,只是把这一既定事实给提前了而已。原主对这个姐姐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她就更不会有了。

纠结也只是因为比起揭发,她还是更想要实打实的东西,她不是什么伟正光的好人,也从来不觉得靠威胁人得到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反正她自认自己这一行为,和那种拦路打劫的混混还是不一样的。只是魏曼不肯给她东西,让她也有点为难。

魏舒纠结到吃完饭、锻炼完,她坐在床上搓着脚,也终于有了决定。

既然她之前给魏曼的信里就说,如果魏曼不相信,她就给郭家人写信,那要是不写,岂不是说明了她就是在吓唬魏曼?她魏舒可从来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倒掉洗脚水,魏舒就翻出纸笔,趴在桌前开始给郭家人写信。

千里之外的省城,魏曼刚看完电影回到郭家,还不知道魏舒已经开始了行动。

而万里之遥的边城部队营地,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刚洗漱完的陈定山也在写信。

陈定山是今天上午才下的火车,又搭汽车到他们驻地所在的县城,正好有战士来县里购买物资,他搭的顺风车一起回的营地。

之后去医院让医生复查了下伤口、销假、收拾东西,一通忙活下来,也差不多中午了,他在食堂打了饭吃完,又回宿舍休息了会儿,随后梳理一下这段时间的工作,下午就恢复训练了,忙到这会儿才有空。

他擦着头发,从书桌抽屉里拿出纸笔,坐在桌前,给钢笔吸足墨水,先是给家里人写了封信报平安,才准备给魏舒写信。

“魏知青,展信佳,我已到达部队。”

给家里的信他都已经熟悉了,很快就写完了,只是给魏舒的那封信,写下开头这些内容,陈定山的手就顿住了。

后面的,该怎么写呢……

他无措地抓抓还湿漉漉的头发,眉头拧成了一团疙瘩。

他迟疑地写了几个字,又懊恼地把信纸团成一团,在另一张信纸上重新开始。只是没写几句,就又团起扔了。

“唉!”陈定山重重地叹息一声。

他纠结了半晌,浪费了信纸若干,才终于写好了这封难产的信。最终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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