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逼仄的环境中,忽然一阵冷风吹过,灭掉了烛台上的灯火,周遭光景暗了下来。

姜眠抬头,氤氲着水雾的瞳眸难掩惊讶,微凉的指尖还落在她唇上,这是她第一次离他这样近,她一直都知道他好看,但每一次都会被惊讶到。

异样的情绪在无限放大,偏偏,外头的那二人仍旧在翻涌着。

“大人,奴家好冷。”

“乖,这就来疼你。”

“……”

污秽之语夹杂着不堪之声,几乎从四面八方将这块狭小的逼仄之地包围了,他的耳力极好,不用细听便能知道外面进行到哪一步,偏偏姜眠在他怀里,令他不自觉想到了昨日那个梦。

他喉结微动,忽然瞥见她雪白柔软的脖颈。

昨夜,上面斑斑驳驳,似乎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而指腹下,陌生的触感,忽然就有些烫人。

“咦,谁把门打开了。”

正痴痴纠缠忘我的二人忽然停了下来,女子酥肩露在空气中,遇遮不遮的将外衫松松散散披在身上,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推着身上的人:“大人,门开了。”

佛堂本就安静,方才那番激烈的动静分毫不差传入她的脑海中,此刻这声突兀的惊呼,更是让她将心提了起来。

遭了。

方才她进来时,并未注意到他们二人,也并未关门。

若是他们发现异常,过来查看时,势必会发现她和沈霁,到时候,流言蜚语传出,怕是会麻烦。

思及此,她飞快的抬起眸,用很轻的声音道:“表兄,得罪了。”

而后带着他想躲在香案下,谁料,裙摆被勾了一下,没站稳,她几乎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连带着他也顺势倒了下去。

“砰——”

外头的小沙弥终于发现了异常,提着烛火便大声道:“谁在那里!”

刚过来准备关门的人一惊,以最快的速度折返回去,拉着那女子就破窗而出,霎时,方才还激烈的佛堂,此刻却寂静了下来。

少顷,小沙弥提着灯走近,转了一圈,一只轻巧猫忽然停在门口,他脸颊上露出笑意,蹲下来:“原来是你在这里捣鬼。”

猫:“……”

“走啦走啦,找了你一天,居然躲在这里。”

小沙弥并未发现姜眠与沈霁,而是转头将门上锁了。

之后,他抱着猫离开了。

……

佛堂储物间里,姜眠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她双手环抱落在沈霁腰腹之间,腿也正好落在他双膝间。

“啪嗒——”一声,她听见房门被上锁了。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烛火灭掉了几根,想是方才那二人匆忙离去时,掀开窗户的冷风而为。

沈霁眼眸中浮着一层晦暗的黑,身上女子香软的气息,仿佛真的与那个梦重合般。

梦里面他是怎么做的呢?

撕开她的衣裙,毫不留情将她拥入怀中,而此刻,她就在他身前。

他喉结微动,正要说话,身上的女子却呻吟了一声:“表兄,我的腿好像抽筋了。”

仿若林间魑魅带着蛊惑,落在他的耳旁,他眼睫微微垂下,不知在思索什么。

“还能起来吗?”

姜眠摇摇头,声音中不自觉染上一抹哭腔:“疼。”

疼到站不起来那种。

沈霁伸手将指尖放在她腰间,方才只是虚虚落在上方,这会却实实在在掌控着她轻盈柔软的腰肢。

很细。

和他梦中的一样。

接着,他轻轻用力,翻身将主动权控在了自己手里。

姜眠有些意外,整个人跌坐在身后的蒲团上,面前的人正半跪在她身前,手还掌控着她的腰,这一幕,忽然令她有些头皮发麻。

佛门清修之地,她与表兄共处一室。

方才还在惊讶那两名偷情之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此刻,这隐秘的角落里,她与表兄竟会抱在一处……

“嘶……”

思绪被打断,姜眠倒吸一口气。

沈霁的指尖在往下:“是这里吗?”

姜眠摇摇头,眼中几乎完全被水汽覆盖:“不是,再往下一点。”

……

沈霁沉默着,一只手提起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却在找她抽筋的地方,不断往下。

“疼……”

终于,那只手停下了游走,落在她膝盖往下两寸,轻轻揉了揉。

姜眠咬着唇,轻微的呻吟从齿间溢出,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方才那名女子娇呼的模样,声音便戛然而止。

太怪了。

沈霁的动作不轻不重,极有节奏的替她揉捏着抽筋的地方,疼痛过后,姜眠才感觉好受了些,紧蹙的眉心微微松开,她打量着他的眉眼,猝不及防,他也抬眸。

二人视线在空气中撞了个正着。

姜眠连忙低下头,沈霁也移开了目光,落在她脚踝处的手不自觉握了握。

纤细。

她身上每一处似乎都很细。

除却……

他抿了抿唇,克制那种不正常的念头疯长,轻轻将她是脚踝放下,温声道:“应该能走了。”

姜眠点点头。

事实上她的腿早就好了,只是私心的想与他多处片刻,眼下他从容起身,她便也没有坐在地上的理由了。

也跟着站了起来。

门外的锁仍旧稳稳当当的挂着,方才被紧张裹挟未曾注意,如今安静下来,才发觉这里有些冷,冷的她忍不住抖了抖。

还有些微妙的气氛蔓延。

她悄悄抬眸看向沈霁,却发现对方已经走出了这间狭小之地,姜眠连忙跟上,却见他走到佛龛前,定住了脚步。

姜眠垂眸看过去:“呀,是我的荷包!”

沈霁挑眉,方才那二人亲密无间就在这里。

他将荷包捡了起来,递给她:“拿好,莫要丢了。”

姜眠连忙接过,指尖不慎触碰到了他,却也快速收回,她点点头,忽然庆幸,若是这荷包被那狂徒捡去,到时候她怕是浑身是嘴都要说不清。

不过话说回来,那二人究竟是谁,竟敢旁若无人在这里放肆。

“表兄,方才那人,你认识吗?”

她实在太好奇了,她是寻荷包才会来这里,而他又是为何出现的呢,且看情形,似乎比她还要早。

“节度使的弟弟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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