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乔是真怕他还要找自己什么麻烦,跑得飞快。

看看天上的太阳位置,与王许昌相约的时间快到了,她便提早去那地方等着。

快到的时候,看到那里有个身影,焦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

正是王许昌。

"王大哥!"楚乔乔催马上前,在他面前落下。

"啊呀,段兄弟,出了意外。"

虽然是天寒地冻,但看王许昌的模样,是着急得满头大汗。

"怎么了,王兄?"

"那件雪狐皮..."他一脸难为情,好不容易才说出口,"已经被家人用了,我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这个噩耗像晴天霹雳。

看来,有些难关还是只能自己面对啊,一点侥幸都没有,楚乔乔沮丧地默默念叨。

"段兄弟,我会为你在灼灼妹妹面前求情的,为兄万万不会致你于不顾。"王许昌对她作出保证。

"别!王兄,真的别!"楚乔乔连忙拒绝。

司马灼灼的性格,她多少是看明白了,若是旁人越是为自己说话,恐怕司马灼灼越是不放过自己。

王许昌却以为她在责怪自己,垂头顿足,"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是我对不住段兄弟,我会承担这个责任的。"

楚乔乔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公主殿下胜负欲很强,她就是要找我的错处,才算是她赢了。"

"你与她相识日久,应该知道她的性格如何。你越是为我说话,恐怕她越是要为难我。"

王许昌一想,司马灼灼也真是这样。"那...那可如何是好?我怎么才能帮上忙?"

楚乔乔叹了口气,"恐怕是帮不了我,王兄,谢谢你了。"

"段兄弟,"王许昌想了想,"你有这样的遭遇,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是发生什么不测,我是一辈子也会无法心安的。"

"今夜,我就找个理由宿在宫中,若是灼灼妹妹真的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我冒死也会向陛下进言。"他承诺道。

楚乔乔不拒绝他,司马灼灼喜怒无常,若她真的对自己做出威胁性命的惩罚,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得从宫中逃出来,也得靠他帮忙。

"那麻烦王兄了。"她抱拳道谢。

太阳下山后,天气冷了许多,司马灼灼倚在在宽大的暖轿中。

"找不到?"

楚乔乔跪在雪地上,"公主殿下,是属下无能。"

"呵,"司马灼灼掩面冷笑,"那本宫可就要惩罚你了,你可知错?"

楚乔乔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公主殿下,是属下的错。"

司马灼灼嘴角噙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好,你这认错的态度不错。本宫可要好好想想,如何惩罚你才好。"

"回宫!"

谢安看了楚乔乔一眼,像是在问她,为何这件事情处理成这样。

楚乔乔微不可见的摇摇头。

***

宫中后花园大堂,灯火通明,光亮得如白昼一般。

鹿肉用葱、姜、八角,茴香等香料爆炒,再加上刚刚没顶的雪水,最后加入米酒。大块大块的鹿肉在窝中翻滚,冒出令人垂涎的香味,一般会煮半个时辰,待肉质软烂后才分派。

另一边,宫人炙烤着一条条羊肋,在上面撒上粗盐在孜然。

大家早已饥肠辘辘,在等鹿肉的时候,吃着宫中的小菜和点心。

只有楚乔乔,跪在跪在带着冰渣的地上。玄色大氅早已被剥去,发间落满雪屑。

才过不久,她的体温稍稍融化表层的冰,刺骨的冰水便如活物般渗入。带来持续不断的、钻心蚀骨的寒意。寒意顺着骨骼向上蔓延,让双腿逐渐失去知觉,仿佛膝盖以下已不再属于自己。

她咬着牙,带着恨意的眸子在夜色中远远盯着司马灼灼,变成了野兽的目光,寻到机会死死咬住对方的咽喉。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她,哪怕是想她死的太后,司马灼灼,这个仇我记下了!

坐在暖椅上的司马灼灼巧笑嫣然地看着谢安,"谢哥哥,你说我们现在杀的这只鹿,是不是就是那时我追的那只呢?"

谢安笑了笑,哄着她说:"这是灼灼要捉的小鹿,它怎么能逃得走呢?"

司马灼灼又问,"这个姓段的,该怎么处治他才好?"

谢安知道她的脾气,她只是问,在很多时候,她并不需要听取别人的意见。

他便说道:"他是灼灼的侍卫,灼灼要怎么惩罚他就怎么惩罚他。"

司马灼灼一嘟嘴巴,"那本宫让他在这里跪上一晚,你觉得可好?"

跪上一晚,楚乔乔只能变成冰人,绝无活路。

谢安并没有反对,只淡淡道:"灼灼觉得好就好,他们的命都是灼灼的。"

司马灼灼却不高兴了,"那要是他在这里跪一晚,这么冷的天气,他还能活着吗?"

"恐怕不行。"

"谢哥哥,你觉得那侍卫长得如何?"司马灼灼忽然问道。

"长得不错,灼灼可是喜欢?"

司马灼灼却突然生气了,闭嘴不说话,只瞪着谢安。

谢安失笑,"可是我说错话了,他长得不好看?"

司马灼灼说道:"谢哥哥,我谈论别的男子,你为何一点也无所谓,一点也不吃醋?"

"灼灼是公主殿下,我是灼灼钦定的附马,我为什么要嫉妒其他男子?"谢安回答得有些平静。

司马灼灼不以为然,"若是谢哥哥在本宫面前夸赞其他女子好看,本宫必定要把那女子的脸皮剥下来。"

她说着这么残忍的话,神色却是一派天真。

谢安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蹙一下,他知道司马灼灼不是就说说而已。

"灼灼,如此热闹的节日,你为何要说这些败兴的话,只会惹得自己不高兴。"

"谢哥哥,"司马灼灼看着他,认真地说道,"若是你让我感觉到你很喜欢我,怕别的男人把我抢走,哪怕我跟别的男子说一句话,你都会嫉妒得发疯,我就不会说那样的话。"

谢安不自觉地垂下眼帘,司马灼灼对他感情过于热烈,像是个绳套,勒得他有些时候难以呼吸。

可是自己与司马灼灼是注定了的事情,也是家族的期望,自己是不可以出错的。

他叹了口气,伸手帮司马灼灼拂开落到额边的一缕发丝。

"灼灼,我向来不善言语,不像那些惯会甜言蜜语的。若你是喜欢那样的男主,我便尝试学学。"

"谢哥哥,"司马灼灼以手指按住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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