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正的指尖忽然滑向她的腰侧,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一捏。

那处肌肤本就敏感,被他这样带着侵略性的触碰一激,于敏浑身像过了电般一颤,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敏敏今夜主动一回?”他的声音裹在温热的呼吸里,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几分慵懒的蛊惑。

尾音微微上扬,像是笃定了她不敢拒绝。

于敏的心跳得飞快,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她强压着心底的排斥,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体贴:“皇上,您批阅奏折到这时辰,龙体怕是早已乏了,还是早些歇息才是。”

这话半真半假,既藏着拒绝的意思,又裹着几分关切的糖衣,恰是她练了千百遍的话术。

可李泽正像是没听出那层弦外之音,手臂反而收得更紧,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和你在一起,怎么会累?”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霸道地侵占着她所有的感官。

于敏只觉得那龙涎香像张无形的网,丝丝缕缕缠上来,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艰难。

她垂着眼,长睫抖得像风中的蝶翼,指尖在袖中绞成一团,拒绝的话堵在喉头,可“阿兄”两个字像悬在头顶的秤砣,压得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正为难间,李泽正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诱惑,像在抛出一颗甜美的诱饵:“明日,我便宣你阿兄进宫见你,可好?”

于敏猛地抬头,眼底瞬间迸出光亮,像蒙尘的珍珠骤然被擦拭干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连带着声音都发颤:“真的?”

李泽正看着她这副模样,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

“自然是真的。只是……”他故意顿住,目光落在她微颤的唇上,“你得试着吻我。”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鎏金铜灯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映得他眼底的笑意带着几分势在必得。

于敏的心跳得像要撞破胸膛,唇瓣抿得紧紧的,连指尖都泛了白,那短短几寸的距离,此刻却像隔着万水千山。

可是为了阿兄,她只好妥协。

于敏的指尖在袖中绞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吻我二字像烙铁,烫得她舌尖发麻。

可一想到明日或许能见到阿兄,那些抗拒便如退潮般一点点散去,只剩下迫不得已的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眼。

李泽正的目光近在咫尺,瞳仁里映着她紧绷的脸,像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

于敏的喉结动了动,试探着往前倾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

龙涎香的气息愈发浓烈,她闭了闭眼,将唇瓣凑了上去,那触感柔软得像云,却带着让她战栗的陌生。

不过是轻轻一碰,她便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后退,脸颊因羞愧而烫得能煎鸡蛋。

李泽正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自己被触碰过的唇角,语气里带着戏谑:“敏敏,这也叫吻?”

于敏别过脸,她不想再亲,却以不会为推辞的借口,“臣妾……不会。”

“朕教你。”他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手臂一收,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鎏金铜灯的光落在他眼底,漾开细碎的金芒,竟有了几分温情的假象。

他俯下身,呼吸越来越近。

于敏的心跳得像擂鼓,下意识地偏头躲闪,却被他捏住后颈按了回来。“别躲。”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唇瓣,带着温热的气息,“想想你阿兄。”

那四个字像魔咒,瞬间钉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是啊,想想阿兄。

她闭紧眼,任由他的唇覆了上来。

不同于她方才的轻触,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辗转厮磨间,轻易便撬开了她的牙关。

于敏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所有的感官都被那霸道的气息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

于敏猛地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眶泛起生理性的红。

李泽正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声音带着一丝喑哑:“这才像话。”

他将她打横抱起时,于敏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衣襟。

“皇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半是恐惧,一半是不甘,“不是说……只是吻你吗?”

“那是第一步。”李泽正的脚步没有停,抱着她往内室走去,“见你阿兄,总要拿出些诚意。”

内室的床榻铺着厚厚的锦褥,绣着缠枝莲的帐幔垂落,将外面的烛火挡成一片朦胧的光晕。

他将她放在榻上时,于敏的指尖紧紧抓着锦被,指节泛白。

帐幔被他随手系在银钩上,他俯身看着她,目光像审视猎物的狼。

“怕了?”他问,指尖拂过她散开的鬓发。

于敏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锦被里。

锦被上熏着和他身上一样的龙涎香,如今却成了让她窒息的枷锁。

她想起前段时间与阿兄分别,她们约定好要去看川西的日照金山、风吹草原、牦牛低饮……

李泽正解开了自己的外袍,衣料坠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于敏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带着榻褥都在轻轻颤动。

他的手落在她的裙腰上,指尖勾住系带时,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于敏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痛感顺着神经爬上来,却压不住那股从心底翻涌的抗拒。

她看着帐幔上纠缠的金线,忽然觉得无比荒唐。

为了见阿兄一面,就要这样舍弃自己的底线吗?

那些强撑的决心像被戳破的纸灯笼,瞬间塌了下去。

她慢慢抬起眼,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不想见我阿兄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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