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一同纠缠在了温热的空气里。

床头温暖的柔光映照出二人摇晃颤抖紧紧交织的身影。

满室皆是四溢的蜜桃茉莉花茶甜香。

水润的蜜桃被清冷的茉莉茶叶紧密包围,彻底融为了一体。

“……别绑我!”

剧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么狗血的地步。

作者真的事先预想不到。

沈月只能暗道人生无常。

通常对于超出预想的局面,废柴作者大多是笑叹一句——人生不过是游戏罢了。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避免不了,那就享受。

世界和人生对沈月而言向来是场巨大的角色扮演游戏。

倘若无法避免始料不及的际遇,那么就尽情享受好了。

但是此时她既笑不出来,严格来说并不能说没有享受到。

她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只能沉醉于极致的快乐中。

她真想就此沉沦于此番意外的顶级享受里。

“别绑我了……呜……”

白大杀手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了根细绳,正欲将大小姐绑住,惊得她连忙艰难地抬手拉住身前的人。

可是白梓夜完全不听她求饶的话。

这人在床上一向如此,此刻更甚。

她只好愉悦又难受地立刻改口,趁机讨好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亲爱的……别绑我,让我抱抱你吧。”

呜咽地吸了口气,沈月忍着难耐的不适,违心地说出了顺口瞎编的情话。

“不要绑我了,那样我没法……”她顿了下,艰难地说出了好不容易想到的合理借口。

“我想抱抱我最爱的宝贝。”

果然,白梓夜听到这句话,立刻恍惚地愣住了,乖乖听话扔掉了细绳,甚至停了下来,主动朝她伸开了双臂。

“抱抱我吧,宝宝。”

这下换沈月呆住了。

其实她只是在胡说。

作者沉默了几秒,艰难地慢慢朝前爬了点,缓缓抱住了她最爱的主角。

【当前HE值:12.5%】

床上永远是白梓夜的绝对主导统治区。

不过沈月也渐渐摸出了些规律和技巧。

高冷的大小姐疑惑惊讶地发现,她一旦主动开口叫了‘亲爱的’‘宝宝’或是被强迫喊过的更过分的称呼,对方定会满足她的要求。

这招作者屡试不爽。

可她没想到主角居然顺从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之前不管她怎么喊停,这人都是不理会的。

可恶的疯批杀手现在处于一种她弄不清也想不通的奇怪状态。

对方对她说的一切百依百顺,却仍强势地随心所欲肆意行动。

让沈月迷惑且意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白梓夜在车上突然强吻了她。

即便两人做了许多次各种爱。

但主角从来都没和她接过吻。

她认为大概是因为白梓夜不喜欢接吻,或者至少是在特殊情况下不喜欢让这些无意义的行为耽误正事。

其实她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只是杀手不能和她这个宿敌接吻。

作者绝对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失落,或是别的奇怪情绪……

她对此全都无所谓。

她绝对没有不开心。

只是沈月不懂,既是如此,白梓夜为何在车上强吻了她。

对方下车后二话不说急切地把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抗拒,直到进门仍是一言不发,立刻温柔又粗暴将她扔到了宽敞舒适的暖床上。

杀手正处在奇怪状态里,全然不管宿敌死对头的威胁阻止和各种求饶,变着花样做了她一次又一次。

到了这步任人欺负的田地,沈上将还能分心察觉出,此处并非二人初见时、她被绑架那晚的卧房。

对于这个提问,忙碌的白梓夜无心回答,语气敷衍,态度却又有些认真。

“……这里是我家——没人知道,谁都不会找到。”

长夜漫漫,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连二人短暂的聊天时间都被缩减了。

作者从不觉得夜晚如此漫长难熬。

但如今沈月切身认识到了一晚上的时间其实非常充裕。

冰山大小姐克制着怒意,被人弄得没了脾气,语气带上了点无意识的羞涩。

“唔嗯……你能不能别再看我了……”

杀手从今天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目不转睛地时刻紧盯着她。

对方的视线太过炽热黏腻,温和却有攻击性,此外还包含了太多她看不懂也不想弄明白的情绪。

可是白梓夜没有答应她的这个要求,毫不犹豫地微微摇头,凑得她更近了些,将人抵在床上动弹不得,默默轻声道。

“我的。”

“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只属于我,只能是我的……”

她不明白主角这番自顾自纠结的“我的”言论是什么意思。

作者非常迷惑不解。

可惜她没时间深思。

大小姐被人弄得喘息连连,压根说不出一句话了。

见她半天没有回应,白梓夜竟罕见地露出了点绝望的表情,垂下头栽进了她的怀里。

她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没来得及欣喜于折磨结束、迎来了暂时的中场休息,沈月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主角略带哭腔的声音。

“亲爱的,你最喜欢的宝贝是谁?”

“你啊,当然是你。”

答案显而易见,作者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她没必要在这种被对方胁迫欺负的情况里特意给自己找不愉快。

而且她发现系统偶尔会在床戏时掉线消失,故而冒险说了真话。

“……沈月,你能不能只喜欢我?”

杀手再度不合时宜地问个不停。

大小姐犹豫着沉默了许久,微微一笑说出了简略的回答。

“当然。”

望着大小姐唇边迷人的微笑,白梓夜心里一动,简直要哭了。

沈月的答案只有当然两个字。

对方甚至没复述全她的提问。

果然,她的宿敌连将这句话重复完整都不愿意。

高冷的大小姐被杀手抵在了床上。

对方冷漠的瞳孔里倒映出了白梓夜欲求不满的狼狈模样。

虽然沈月嘴上说得好听。

但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诈骗高手的话。

就像明明是大小姐先主动提出要和她谈恋爱。

可话音落地,对方又轻飘飘地承认是在骗她。

杀手不认为总是和她对着干的宿敌会突然投诚。

她不能相信沈月这个骗子随口说出的任何瞎话。

大小姐一旦听话顺从示好,难保不是因为别的隐藏目的和心思。

她不应该相信如此好说话的沈月。

可是她错了。

她错了太多。

白大杀手有些绝望地批判着自己。

她在仅仅一天里就犯了太多的错误。

比她杀手职业生涯出过的差错都多。

白梓夜向来认为自己是格外理智且心性坚定的人。

但没想到,她最终也成了普通的Alpha。

她被信息素和欲望支配着,无法克制自己冲动的行为。

她首先就错在不该来找沈月。

她知道她可能无法控制自己出格的言行。

可是白梓夜没有想到她会彻底失控发疯。

大小姐白里透粉的身体上尽是她亲手加上的暧昧痕迹。

看得杀手也想骂自己混蛋。

但她心里再度燃起一股火。

似乎是意识到说不通,沈月停止了坚持不懈地骂她,改为了软声求饶和哭着默许她的一切过分行为。

杀手无奈地想,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会撒娇勾人。

大小姐好似天生就无师自通要怎么撩人,一举一动都能点起她的各种火,虽然对方坚决不可能承认。

白首席因为积压的公务已经好些天都没能好好休息了。

实际上,白梓夜的作息混乱怨不得工作,而是因为她自己。

白大杀手心中一向都只有工作。

她从未产生过常人的世俗欲望。

即使是大多数Alpha们难受的易感期。

对她而言不过是当作寻常的日子度过。

头号杀手从来都不在意无聊的易感期。

只是这回白梓夜的易感期却不同以往。

和很多人不同,她在易感期里会极度清醒,时刻能保持精力充沛的完美状态。

她一心事业,以往这份异常的亢奋对白大杀手而言百利无一害。

她能够额外做更多的任务,稳稳保持当之无愧的业界劳模称号。

唯一的弊端只有她过度兴奋会导致睡不着。

无妨,杀手有无数种度过失眠夜晚的方式。

多做任务,身体累了,她自然就能睡着了。

但是在这次反常的易感期里,白梓夜所有的入睡手段居然都失效了。

她疑惑地分析了半天,强烈怀疑和沈月出现在她人生里的这件事有关。

毕竟她一成不变的生活里没有别的变化了。

为此她甚至悄悄潜入了沈上将的居室。

她还顺走了件带有宿敌信息素的外套。

可她没想到,这种止渴的方式居然没用。

即使是在空无一人的房间,白梓夜也总感觉烦躁不适。

无比熟悉的世界竟然吵得她睡不着觉。

任何细微声音都在她耳中放大了数倍。

于是杀手本来是打定主意既不见也不找大小姐的。

她清楚自己的状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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