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温瑜来了。
她推开病房门进来时,苹果还塞在傅言钦嘴里,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
慌乱中苹果滚落在地上,傅言钦立马抬手想去捡,却一不小心碰到了骨折的腿,这一下痛得他变了脸色,险些惊呼出声。
在温瑜面前,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他恨不得立马刨个地洞出来好钻进去。
徐知礼帮他把苹果捡起来,火上浇油地挖苦道:“你是嫌好的不够慢是吗?”
他可真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不过傅言钦也顾不上还嘴,只是有些尴尬地看向温瑜,话险些说不利索:“温,温老师,你怎么来了?”
温瑜怀里抱着花束,绿色洋桔梗,带着淡淡的清香,是她来时特意到花店亲自挑选的。
她看向傅言钦时,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在傅言钦看来比暖阳还要温暖,就像以前傅言钦对祝沅说的那样,温瑜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可一但笑起来,就像是暖阳可以融化冰川。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傅言钦有天然滤镜,只是一个普通的笑容,哪有那么夸张?
反正祝沅是感受不到冰川有被融化。
“看到新闻说你出了车祸,我有些担心,就来看看,不欢迎吗?”
温瑜上下打量傅言钦一番,看上去有些担心,“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傅言钦急忙安慰她:“不严重,就是骨折而已,养养就好了。”
要不是祝沅找他的主治医师问了情况,听他这轻松的语气,还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病小伤。
腿骨骨折,头部外伤,再加上脑震荡……当时那情形,他是得多幸运,才能捡回这条命。
傅言钦看了看徐知礼和祝沅,眼神示意他们离开,不要再赖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但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都不上道。
傅言钦只好借口道:“那个……哥,你不是说你们等下还有工作要忙,我这挺好的,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不用在这儿守着我了。”
徐知礼刚来没一会儿,就被嫌弃了,还被赶着离开了。
见色忘义,说的大概就是他这号人物。
不过徐知礼没有拆台,他只是有些无语地说:“是,那你好好养伤,别再作死,我们先走了。”
徐知礼没再停留,行至病房门口,却发觉祝沅还没跟上来。
“祝小姐?”他疑惑地看向她。
祝沅反应过来后,微微叹气,心知该发生的事情她拦不住。
离开的路上,祝沅一直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似乎从见到她开始,她就变成了这样,像丢了魂。
徐知礼来时没让司机跟着,此刻车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他几次有意无意地将余光扫向她,见她没什么反应,终于忍无可忍的问:“你说你不喜欢我了,所以现在是移情别恋喜欢上他了?”
“什么移情别恋?徐总说谁?”思绪突然被打断,祝沅不明所以,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一见到傅言钦就这么高兴,可刚刚温瑜来了就开始心不在焉,你在怕什么?”
对他的突然发难,祝沅有些无语,默不作声。
她的沉默反而更叫人生气,“怕温瑜答应傅言钦的表白?怕他们在一起了?一定要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他心里压着火,又怕吓到她,已经在尽力放缓语气,但讲出来的话还是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她的确是担心温瑜答应傅言钦的表白,但她的担心不是因为喜欢傅言钦,至于为了什么,此刻她跟徐知礼解释不明白。
祝沅干脆找借口讲:“徐总误会了,我只是在想傅少车祸的事。”
“是吗?”
“是的。”
她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徐知礼一个字都不信。
她总是知道如何用最简单的办法让他生气,继续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做出出人意料的事。
缓和片刻,他败下阵来,讲:“以后离他远些。”
“谁?”祝沅反应过来,“徐总是说傅言钦?”
徐知礼又讲:“就算一定要见他,也不要让我知道。”
“那如果是因为工作不得不见面呢?”她指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傅徐两家皆是港城巨头,有生意上的合作来往再正常不过了,只要她还在冠荣工作,就不可避免地会再见到傅言钦,而且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被她这么一提醒,徐知礼才发觉自己有多么不理智,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禁止她和谁来往?
她只是为他工作,并没有签卖身契给他。
“算了,当我没说过这话。”
大概是受他影响,此刻的祝沅也有些激动,讲话没怎么过大脑:“不管您信不信,我没喜欢过傅少,蒙他看得起,把我当个朋友。从始至终我就只喜欢过一个人……”
说完这些,两人一度沉默了很久。
就连祝沅自己也有些惊讶,她不知道自己说这些做什么。这种有歧义话语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令她一时间脑子有些不清楚。情绪使然,这才脱口而出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过话已至此,只能顺着话茬找补:“虽然……现在不喜欢了,但也没有再喜欢过其他人……”
她佯装自然,实际上心虚的不得了。
徐知礼听完这些话,心情的确好了一些,那至少祝沅只喜欢过他,自己与旁人总还是有些不同的。
祝沅心口怦怦直跳,现在与他在一起多待一刻,她都要坚持不下去了,于是讲:“麻烦徐总停下车。”
闻言,徐知礼没有停车,而是问道:“怎么了?”
祝沅轻轻吸了口气,微笑着说:“突然想起来和朋友有约,就不搭您的车了。”
徐知礼眉梢微挑,他是想问什么朋友,可转念一想这么问未免管的宽了些,于是转圜客气道:“去哪里?已经搭了车,不如我直接送你过去……”
祝沅立马拒绝:“不用,离这里不远,我走路过去就成,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看出来祝沅是在赶自己离开,徐知礼略微点了下头,而后在路边停车。
——
病房内,温瑜坐在病床边。
无人讲话时,整间屋子都是静悄悄的,几乎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反而将气氛烘托的更加紧张。
傅言钦目光中带着些许深情,心情却莫名不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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