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澜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茬,容妄顿时火了。
“你的意思是本王还不如那一堆破木料有用?”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青澜连连摆手。
“那你是什么意思?”容妄现在看青澜哪哪都不顺眼,有种立刻就把他发配边疆的冲动。
青澜百口莫辩。
“王爷,要不属下去打听一下王妃最近在忙什么?要是王爷能帮帮王妃的忙,说不定王妃一高兴,就……”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去讨好她?”
“属下也不是这个意思。”青澜冷汗岑岑。
“属下只是想说,王爷您要是受不了王妃冷暴力,那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青澜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都说要远离谈情说爱的人,不然会被误伤。
一开始他还不信,至少他觉得自己王爷还是有点理智的,但现在看来,天下情侣都一样。
容妄心里烦躁得要命,他站起身来,忽然感觉身体一阵锥心之痛。
“王爷,您怎么了?”青澜急忙走过来。
容妄痛到说不出话,他从怀里翻出生息粉给自己服下。
三日欢的毒性被压制,疼痛暂缓。
容妄盯着手里的生息粉,忽然想到什么,将生息粉全部扔进了一旁的鱼缸里。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青澜尖叫。
“去盯着王妃,算好时间,本王晚上毒发时,要她来。”容妄吩咐道。
他的阿月虽然生气,但绝不会不管他的性命。
青澜头皮发麻,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为了哄好王妃,他家王爷连命都要豁出去了。
三日欢的毒虽然他没尝过。
但他见过王爷毒发时的模样,那种疼痛,他这辈子都不想体会。
果然情爱使人失去理智。
他以后万万不能动情。
……
京都,上官府邸。
朱红色的大门前,定国公府的马车悠悠停下。
秦落雪从里面走出来,吩咐绿珠给管家递上拜帖。
老管家进去一趟,很快便出来,迎着秦落雪进了前厅。
“秦小姐稍等片刻,我家小公爷这就来。”
秦落雪点点头,坐下。
一旁的绿珠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陈设,忍不住道:“小姐,这小公爷真会享受,你看看这府邸的建造,看上去就十分有格调。”
“他有钱,想做什么自然就都做了。”秦落雪扫了一眼,心下已经有了打算。
绿珠眼珠子一转,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小姐,奴婢听说这小公爷也至今未娶呢,您要是能嫁给他,那就是名正言顺的正牌娘子,比侧王妃这个身份可好多了。”
“别乱说。”秦落雪警告绿珠。
“他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能高攀得起的,我想嫁给夜王,是因为我们有青梅竹马的情分,但这位小公爷,可就不见得了。”
两人说话间,上官白手里摇着折扇就迈进来了。
看到秦落雪时,眼睛亮了亮。
“早就听闻秦小姐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小公爷客气了。”秦落雪起身行礼。
上官白吩咐人看茶,示意秦落雪坐下说话。
“秦小姐今日来拜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的确有事相求。”秦落雪转过头,从绿珠手里接过来一个折子,“京都城中,在经商这一块儿,小公爷称第二,绝不敢有人称第一,所以落雪冒昧前来,就是想要跟小公爷谈一笔生意。”
“哦?”上官白眼角带笑。
“怎么最近都是找我做生意的。”
“除了我还有谁来找过小公爷吗?”秦落雪追问。
上官白变了变脸色,很明显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他摆摆手,道:“说多了晦气,秦小姐莫要再提。”
上官白拿着秦落雪递过来的折子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这里面写的的确是有点东西,放眼天月,真的很少有女子能有这样的想法。
可比起……
上官白叹了口气。
“秦小姐,你这里面写的东西的确不错,我承认,有些男子甚至都不如你,但还是……”上官白迟疑着。
“小公爷但说无妨。”秦落雪直问。
“那我可就直说了。“上官白放下手里面的折子。
“两日后我会在东六街参加一个招商会,秦小姐要是感兴趣,可以跟我一起去,等你见识过,便知道我为何这般态度了。”
“东六街?”秦落雪疑惑。
“那里不是一直都生意惨淡,无人问津吗?”
“那是以前了。”上官白笑着道:“相信我,等招商会过去,东六街会成为整个京都城最繁华的地方。”
“比西四街还要繁华?”
“当然。”上官白笃定。
“东六街的繁荣超过西四街,只是时间问题。”
……
秦落雪从上官府离开后,吩咐车夫去了东六街,到了地方,她没下车,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整条街似乎都在重新翻修,面貌焕然一新,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变化。
“小姐,小公爷是不是猜错了啊。”绿珠疑惑的歪着头。
“这里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同吗?”
“不会。”秦落雪笃定道。
“小公爷在别的事情上都可以开玩笑,但唯独做生意不会,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只是我们看不出来而已。”
“小姐,那位是不是夜王妃身边的梨落姑娘啊?”绿珠指着不远处的人影问道。
秦落雪看过去,眼神一变。
“怪不得小公爷会说那句话。”
“哪句话?”绿珠不解。
秦落雪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看来温斩月还是比她提前一步找了上官白合作,而且看样子,上官白十分欣赏温斩月,否则,不会要她也来瞧瞧。
这个温斩月还真是她的克星。
抢男人她不行,抢生意她也略输一筹。
“绿珠啊。”秦落雪阴恻恻道:“你说,如果有人一直站在你的面前,阻挡你向上爬的路,你该如何?”
“奴婢不知道。”绿珠摇摇头。
“但奴婢清楚,若是有块石头挡在奴婢的路上,奴婢一定会想办法搬走它,或者,粉碎它。”
“说的也是。”秦落雪放下车帘。
容妄一事,她就已经觉得温斩月足够碍眼,现在又来抢她的生意。
这个人,怕是留不得了。
只是夜王府守卫森严,怕是不好得手。
对了。
两日后不是东六街的招商会吗?
这是温斩月的生意,她不可能不到场,如此好的一个时机,她决不能放过。
……
夜王府,后院。
温斩月监工累了,躺在贵妃椅上打算小憩一会。
刚闭上眼,就被青澜给吵醒了。
“王妃,不好了!”青澜快步走来,额头上都是汗珠。
“王爷三日欢毒发了!”
“什么?”温斩月猛地站起身来,“本宫不是刚给了他新的生息粉吗?”
“都是属下的错。”青澜跪下。
“属下不小心把药瓶打翻,药粉全撒在水里了。”
“你还真是……愚蠢!”
温斩月顾不上别的,急忙朝着书房里去。
书房内,容妄痛的浑身都湿了。
他紧紧的抓着衣服,整个人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温斩月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她双目欲裂,急忙过去将容妄搀扶起来,“别怕,我来了。”
温斩月将容妄扶到椅子上坐下,封住了容妄的几个穴道,快速地摘下了自己的耳饰。
她耳饰里藏着生息粉,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把生息粉给容妄服下,温斩月掏出帕子擦擦容妄脸上的汗。
“有没有舒服一点?”
“阿月。”容妄抓住温斩月的手,眼神可怜。
“你还在生本王的气吗?”
“不了。”温斩月摇头,“早就不生气了。”
容妄勾起唇角,将温斩月揽在怀里,“阿月能不生气,本王很开心。”
“你……”温斩月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眼。
“不会是故意卖惨让我心软吧?”
“现在看来,这招很有用。”容妄死死地圈住温斩月。
“新婚夫妻哪有天天分房睡的,这书房,本王都睡腻了,今晚想住锦绣阁。”
“可以。”温斩月没有拒绝。
“不过,就算住进锦绣阁,王爷今晚还是要独守空房。”
“为什么?”容妄不解。
“你还在生气?”
“不生了。”温斩月推开容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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