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萧晏辞几乎赖在内院里,哪儿也不去。
刚成婚的那大半个月,他尚且十分克制。
时至今日,他已慢慢暴露本性。
男人在某些方面便似那喂不饱的野狼,陆知苒不胜其扰,差点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
他见陆知苒的确恼了,这才没再闹她,只老实安分地抱着她睡觉。
二人这一番耳鬓厮磨,转眼便到了大年初五。
陆知苒耳朵被萧晏辞留下的痕迹也终于淡了。
年节里,各家各户都在办宴。
夫妻二人用过饭,下人送来了不少请帖,都是各家各户的宴请。
萧晏清直接道:“无关紧要的人家都推了便是,何必费那心思?”
陆知苒也不想费心交际,便都派人推了。
这时,手下从外头传来一个消息,陆知苒看罢书信,面色微凝。
萧晏辞见此便问,“发生了何事?”
陆知苒将手中的信递给他,萧晏辞看罢,面色一冷。
“我那好皇兄当真是贼心不死。”
萧晏清盯上了恒瑞商行,向对方许以皇商的好处,想要将其收买。
萧晏辞对恒瑞商行还有印象,火炮和洋芋,都是恒瑞商行出的力。
恒瑞商行靠出海赚得盆满钵满,俨然成了一块引人垂涎的大肥肉。
萧晏清即将前往封地,但他依旧不死心,妄图把恒瑞商行收为己用,成为日后翻身的筹码。
夺嫡之路,由鲜血铺就,更离不开银子的托举。
若恒瑞商行为他所用,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力,的确能让他多不少胜算。
“你可知晓这商行东家的底细?”
萧晏清想给自己找一棵摇钱树,他可不同意。
有先前的两次交道,萧晏辞觉得,自己若出面截胡,恒瑞商行应当会愿意投诚。
陆知苒笑道:“说来也巧,我还真知道。那人与我们还是大熟人。”
萧晏辞顿时来了兴趣。
“是谁?”
陆知苒说出萧晏珩的名字,萧晏辞瞬间愣住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方才说谁?五皇兄?”
陆知苒点头,“此事是霜华发现的,她跟踪了恒瑞商行的管事,对方进了安王府,而后我又核实了一番,基本上确定此事不假。”
萧晏辞对此全然不知情,可见霜华没有把事情告知他。
霜华本是萧晏辞的人,但现在,她已然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主子。
这让陆知苒添了几分满意。
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又有人入内回禀,安王府送来了请帖,邀他们过府小聚。
二人对视一眼。
这么巧?
他们有预感,安王多半也是因为皇商之事才发帖相邀。
二人立马起身收拾,往安王府而去。
此时的安王府亦是一片红火喜庆,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萧晏珩披着一身雪白狐裘,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似天上谪仙般出尘。
他掩唇轻咳了几声,面上浮出两分病态。
萧晏辞面露关切,“五皇兄病了?”
萧晏珩点头,“本欲主动登门,但奈何身子不争气,不可见风,就只能劳烦七弟与七弟妹跑一趟了。实不相瞒,为兄有要事与七弟相商。”
萧晏珩开门见山,萧晏辞便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兄弟二人去了书房,陆知苒则与邢初雪坐在一处闲话家常。
二人从好友变成了妯娌,彼此的关系更加亲近几分。
邢初雪告诉了陆知苒一件事。
“这几日,吴王妃来了好几次,她听说了艾伯特医术高明,便让他开方调理身子。”
陆知苒了然,“是为了怀孕之事?”
邢初雪点头。
“艾伯特手头缺了一味药,配不齐方子,实在无能为力。但吴王妃却认定是我和王爷授意,当场就翻了脸。”
说起此事,邢初雪不禁满脸怒意。
她素来不喜卢诗音,但同为女子,她登门求医,邢初雪还是客客气气地应了对方的要求,让艾伯特为她诊脉,艾伯特所说也是实话。
谁曾想,对方竟不识好人心,反过来责怪自己。
早知如此,就不该做这好人。
陆知苒听罢,觉得这的确是卢诗音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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