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庄的日头,晒得人头皮发麻。
打谷场上的那堆灰烬还在冒着袅袅青烟,空气里飘着一股子焦糊味儿,那是几百套黄皮军装“火化”后的遗香。
张金凤虽然是个编外独立团。
但这老小子脱了那身让他腰杆子发软的黄皮,换上了一身不太合身的灰布军装,胳膊上还要死要活地绑了个红袖标。
现在看着跟个刚进城的老农似的,透着一股子滑稽的朴实感。
但此时此刻,并没有多少人的目光聚焦在这位“弃暗投明”的团长身上。
不管是那些刚喝了疙瘩汤、肚子里有了底气的降兵,还是原本就在村里忙活的八路军战士,哪怕是正在给伤员换药的白琳,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往村西头,那棵老枣树下瞟。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确切地说,是一个尤物。
五姨太,闺名柳如丝。
人如其名,身段软得像柳条,媚意浓得像盘丝。
她身上那件原本光鲜亮丽的苏绣旗袍,昨晚在帐篷里,被山本那个畜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从大腿根一直裂到了腰际。
虽然她用别针胡乱别了一下,但随着她坐在磨盘上的动作,那白得晃眼的大腿还是若隐若现,像是两截刚刚剥了壳的嫩笋,泛着温润细腻的光泽。
她大概是刚洗了把脸,脸上的脂粉气洗去了大半,露出了原本的底子。
那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眼角微微上挑,天生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态。
此刻她正低着头,用一只破木梳梳理着,那头有些凌乱的长卷发,动作慢条斯理,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情。
阳光透过枣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斑驳的光影在那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间跳跃,看得周围那帮大老爷们,一个个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跟奏乐似的。
“咕噜……”
二蛋正抱着一杆红缨枪站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如丝那露出来的半截小腿,嘴里的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看啥呢!眼珠子不想要了?”
马驰一巴掌拍在二蛋的后脑勺上,骂骂咧咧道:“那是张团长的家眷!虽然咱们八路军不兴纳妾这一套,但那是人家的私产,懂不懂规矩?”
嘴上这么说,马驰自己的眼神也没少往那边飘。
这简直就是给这帮和尚庙里扔进了一块大肥肉,虽然吃不着,但闻闻味儿也让人上火啊。
陈墨手里拿着个本子,正在清点物资,走到枣树底下的时候,脚步也不由得顿了一下。
柳如丝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
她缓缓抬起头。
那双桃花眼像是蒙着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先是在陈墨那张清瘦却棱角分明的脸上,转了一圈。
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陈长官。”
她开口了。
声音有点哑,带着点昨夜哭喊后的疲惫,却又有着一种独特的磁性,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人拿着羽毛在心尖儿上挠。
“您这是……视察工作呢,还是……视察奴家呢?”
这女人,果然是个妖精。
陈墨在心里给出了评价。
昨晚那种情况下都能活下来,而且仅仅过了一夜,就能迅速调整状态,开始在这群男人堆里寻找新的生存空间。
这心理素质,比一般的特工都强。
“柳小姐。”
陈墨合上本子,目不斜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念经。
“这里是根据地,不是饶阳县城的后宅。既然来了,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还有……”
他指了指柳如丝那春光乍泄的旗袍下摆。
“这身衣服不方便行动去找后勤处领一套衣服,把你这身……行头,换了。”
柳如丝愣了一下。
她见惯了,男人看她时那种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眼神,哪怕是张金凤那个老色鬼,平日里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
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眼神清澈得过分,甚至带着一种……嫌弃?
嫌弃?
老娘这身段,这皮肤,这在天津卫舞厅里练出来的风情,你居然嫌弃?
柳如丝心里的那股子傲劲,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
她不但没遮掩,反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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