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陈日盈在沙发上坐着,时不时看着玄关,傅年这人,一直没有回来。

已经近十二点,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下午时说过有事,不会去学校接她。

她倒也没回消息。

没想到十二点都未回来。

陈日盈打了个哈欠,这人真有意思,家里填满了那种东西,今晚又不回家。

伸了伸懒腰,陈日盈把电脑放到桌面上,她真是累啊,这论文写的,她压力简直大的无处发泄。

既然傅年这个点还没回,那他就错失良机了。

再晚,她没法奉陪了。

电脑放在了客厅茶几上,陈日盈走路回了卧室,洗了澡,换了睡裙,躺在了床上睡觉。

虽有学业压力,但尚可承受,睡一觉起来,明天继续忙碌。

凌晨两点,玄关处的门开了,傅年臂弯上搭着西装外套,客厅只有一点亮着的微光,借着这点微光,走回卧室。

路过陈日盈卧室门口时,傅年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门关着,什么也看不到。

他中午离开京城,临时去申城出差,本来明日回京,但事情依然处理完,不想多留半夜。

连夜赶回,没想到机场还是太远了,到达家里时,依然到了第二日。

这天是周六,陈日盈没有安排去学校,打算在家写论文就行,睁眼就看到了傅年。

“你把家里放满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有放置这个的时间啊。”陈日盈昨日就想问了。

可昨天他没回。

只好拖到今天问一问。

傅年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带打的很是整齐,此刻正要出门。

闻声,朝着陈日盈看去。

“放这个,不费时间。”傅年回答了后者。

“又要出门?”陈日盈闭了闭眼睛,罢了,他能一声不吭自己放满,她就能让这些放过期!

“对,昨天去申城出差,还有一些需要收尾的地方,现在去处理。”

“中午想吃什么,我订餐厅,一起吃饭。”傅年换鞋的同时,不忘问道。

“你忙你的吧,我没空和你吃饭。”陈日盈走回了餐桌旁边,拿起一个豆沙包咬了一口,随意说着。

她也可忙了。

“劳逸结合。”傅年留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陈日盈收回视线,继续吃着豆沙包。

这早餐,傅年大概是一口没吃。

他这么忙?忙到早餐一口没吃。

另一边,傅年到达公司第一时间喝了杯咖啡。

靠咖啡续命的不止员工还有老板。

“傅总,法务部财务部公关部,还有核心技术人员均已到场,可以过去了。”傅年上午有个超长会议要开,秘书已经准备好了,匆匆走了进来。

两个小时的会议,足足延续了一个小时。

结束的时候,参会人员无一例外,全部累的要死。

出会议室门时,都姿势各异。

人都走完,傅年才合了文件,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

也直接去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休息。

昨天集团最新专利在申城泄露的事件,如果后续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解决了。

如果出意外,那就更麻烦了。

傅年已经喊了助理去盯着。

傅年休整了二十分钟,看了看时间,或许来得及回家吃顿饭。

便喊了司机,下楼,离开,在兰阳宴打包了大餐,直奔天时湾。

书房,陈日盈正在头秃,写论文写的她差点自暴自弃,旁边的咖啡也喝的见了底。

点个外卖吧。

陈日盈拿起手机,打算想办法解决一下自己的午饭。

翻来看去,也没有看到想吃的。

“你回来的可真及时,再晚一点,我就在一堆外卖里随便选一个了。”餐桌前,陈日盈看着傅年。

他倒是……做的不错。

还知道给她带食物回家。

“约你出去吃,你没空,只好这样了。”傅年一一摆开的同时,缓缓说道。

纯白色打包盒精致,边缘透露着金属质感,餐具也是顶好的。

“兰阳宴的餐啊。”

“绕路了。”陈日盈看得出是北边的兰阳宴,距离天时湾有段距离,距离傅年的公司,更是不顺路。

只能是他特地去的,以及特地带回。

“那边送来的,我在门口接的。”傅年倒是诚实。

陈日盈欢欢喜喜的吃了顿午饭。

之后又回书房忙碌,写论文。

本以为在家就可以,没想到还是要去学校一趟,需要用到学校的检阅室。

这里距离学校不算远,但也不是步行能到的。

“你歇着吧。”陈日盈婉拒了傅年要送她。

这人工作累这么久,还是歇着吧。

因此,陈日盈喊了司机过来,去学校。

“师姐!你来了!”冯辉夏上午没有见到陈日盈,下午见到了很是欣喜。

不过打起招呼来还是很生硬,他其实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和她讲的,也不太了解她的情况。

只是被她带去吃过一次西餐,见过她的相亲对象。

“嗯,我去检阅室了。”陈日盈随意应了下。

在检阅室呆了一下午,下载好新查到的资料到U盘里。

陈日盈便没在学校过多停留,很快回了家里。

路过客厅,看到傅年躺在客厅沙发上侧着睡觉,眉目如星,睡着时面容倒是温和。

陈日盈直接去了书房,打开电脑,为论文绞尽脑汁,估计着这两天就能投出去了。

天黑是没有预兆的。

“太暗了,开着灯对眼睛好。”是傅年走进来,打开了灯。

“没注意。”陈日盈看向走进来的傅年,他还似上午的西装革履,下午躺在沙发上睡觉时,也只是解开了领带。

这会只穿了衬衫,也扣子解开了三颗。

就实在是……有些放浪形骸了。

“把扣子、扣好。”陈日盈低头又抬头,抬头又低头,最后还是抬头。

“之前不是觉得,我太爱穿西装,看着就束缚吗。”傅年微微挑眉,缓缓系上扣子。

倒是很听话。

“那可能是,我现在心情不好。”陈日盈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估计是有的。

前段时间总看他在家也穿的过于正式,很不顺眼。

估计那会,说过这样的话。

傅年坐到桌子前,安静的翻着书,法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看的很是认真。

陈日盈休息眼睛的间隙看向了傅年,看到了他手里捧着的书。

一时间,疑惑了起来。

那本书讲的是,社会的虚伪、金钱的罪恶和人性的复杂。

傅年一个出身良好接受精英教育的人,不知道能共情到里面什么位置。

同样,她自己和傅年的成长经历很类似,也看过那本书,不过她是冲着书的名气去的,看过了就看过了,竟然没有领悟到什么。

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傅年看了过来。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陈日盈倒也没有立刻错开。

“写论文的压力好大。”陈日盈随口说了句,找找话题。

她可不是故意盯着他看的。

她也没有那么饥渴。

盯成望夫石的地步。

“嗯。”傅年点头,应了声。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倒是知道她写论文的压力,没有人写论文压力不大。

“带你出去兜兜风,车库有辆机车。”傅年起身,走到陈日盈旁边,提议道。

“要换衣服出去啊。”

“我考虑考虑。”陈日盈思考了一下。

兜风确实可以放松,但她真的要这会放松吗。

“走吧。”傅年开口。

鼓舞了陈日盈出去放松。

“你也换衣服吧,这西装…”陈日盈去房间换衣服前,提醒了傅年也去换衣服。

“自然。”傅年没有耽搁,很快回房间换了衣服。

楼下,傅年将头盔给陈日盈戴好。

“上来。”戴好后示意陈日盈上车。

“来了。”陈日盈记不得是不是第一次坐傅年的机车,应该是第一次。

很久以前,傅年似乎是邀请过她,但不知怎么,好像就是拒绝了。

陈日盈直直搂住了傅年的腰,发动机的声音倒是不大,离开小区,朝着城郊那边驶去,远离住宅区。

风很肆意的往脸上吹,吹的人清醒自在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其他方式,让我解压。”陈日盈尽管是在距离傅年很近的位置,由于风大噪音大,陈日盈还是很大声的说道。

傅年在路边停下了车。

“你想用其他方式?”扭头看向陈日盈,视线落在她唇上。

“我锤死你。”陈日盈听懂了,握着拳头朝着傅年锤了过去。

真是会乱想的!

“我只想没想到,你以往这么规矩的一个人,会开机车放松。”

“而且车速不低。”陈日盈说着。

想来他毕竟也不是个爱玩的人。

不会是被江茗川带坏了吧!陈日盈说着就想到了江茗川。

要说爱玩会玩,江茗川当属第一。

周墨其次。

她和傅年就稍逊很多了。

把车开到山上,山顶处,车停在一边,傅年自然牵住陈日盈的手,站在观星台上,俯瞰城市夜间的霓虹。

陈日盈手被傅年握住,没有情绪感受夜间霓虹了。

最大的感受就是她的手现在被握着。

“好像有点冷啊。”陈日盈说着,立刻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只是和傅年并肩站立在了旁边。

嗯,这才是她习惯的相处模式。

昨天那种情况,真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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