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16章
一连几日过去,何君意有意去寻那少年的踪迹都未能找到结果。
她自己也曾试探着去问萧子衿最后也都是被对方打岔回去。
最终不了了之。
何君意自知自己不该再多问什么,可是心里总是不安,但这不安感却是没有由来,搞的何君意更加焦躁。
连胃口都变差了。
加上这几日萧子衿几乎日日都给她投喂自己的血,何君意是更加没胃口了。
人也消瘦了许多,而这一切落在萧子衿眼里,便全都是因为江笙白。
为何失忆了,却还是如此记挂一个人。
搞的这几天萧子衿突发神经一般,总是喜欢大半夜的来回折腾。
在何君意这里受了气,便把迅风折腾个半死。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时间,还得应付自己发了风的主子。
白日里看守江笙白,夜里应该自己主子,这几日迅风眼中睡眠不足,眼下清灰肉眼可见。
等萧子衿在一次因为此时怒急摔桌时,讯风干脆大着胆子谏言道:“妖主不如就让夫人去见见江笙白,她见到江笙白无事便也就不会再念着了。”
“人或许都是有逆反心理,你越是不让见,她不便越是念着,反倒是见过了说不定就不会再想着了。”
萧子衿再次见到江笙白的那一刻,藏在心中的杀意便再次升起。
只要江笙白还活着,他与何君意之间便难有真正的安稳。
江笙白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般时刻随时都有可能毁了萧子衿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可如今因着对何君意的许诺,他连杀人的权力都没有了。
没了办法只能将江笙白暂时找了个僻静的院子关了起来。
江笙白倒也是不吵不闹,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会抓住进来的侍女以为是何君意。
等察觉到自己认错了人,又慌忙松开拉扯这对方的手腕。
这么一来二去每日与江笙白来往的侍女便也渐渐熟悉起来。
侍女见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干脆就用灵海与他传话。
江笙白听到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瞬间警惕起来,会如此传音的不是修士便是妖。
江笙白心中戒备面上答的无波无澜:“那姑娘可知,与我一道的那个姑娘在何处吗?”
侍女旋即道:“你说的是我们的夫人吗?”
江笙白一怔:“夫人?”
侍女道:“是啊,前几日新婚之夜,我们夫人不幸遇险到了销金楼,为了救我们夫人,我家妖主为了夫人专门去了那曾经从不曾踏入的销金楼。”
江笙白一惊:“妖君!”
眼前战士削骨的尸堆还历历在目的刻印在江笙白的脑海中。
千算万算他好不容易,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到头来却是被自己的仇人给救了。
原本此时被救的欣喜,愧疚之色,转瞬之间,在江笙白的心里全部幻化成了愤怒。
他如今眼瞎耳盲,分辨不得人。
可萧子衿他却是在战场上见过的,他既然已经在他面前显了面,面对仇敌,按照他对萧子衿的了解,他有怎么可能容忍他的存在。
定然杀之而后快,才是最重要的决定。
为什么不杀他?
江笙白每又来的想起到了在销金楼遇到的那个姑娘。
她居然是萧子衿的夫人。
江笙白在脑中不由的想起自家夫人的眉眼,女子看向他时总是带笑的眉眼,救这般突如其来的浮现了脑海。
江笙白心中不由被暖意填满,可却忽然之间觉得荒谬。
世人所说的冷面冷心不近人情的妖君萧子衿竟然也有会为之不顾一切的人吗?
那他攻陷人族时可有想过,那些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人,他可曾有想过呢?
江笙白想着想着心中竟然不由生出,一份恶略心思。
杀了萧子衿,杀了他。
替自己死去的父亲,以及战士们祭奠亡魂。
妖君的妻子,他仇敌的妻子。
多么可叹,可笑。
江笙白怎么都没有想到命运会如此弄人。
心中的杀意在知道救他之人身份的那一刻便怎么都消不下去了。
何君意刚探进门之前便听到了屋内两人交谈,听到少年声音,听起来应当无事,心中便放心了许多。
看来夫君没有骗她。
他真的有将救回来的少年照顾的很好。
推门而入,入眼的便是少年穿着一身白衣,对坐窗台,目光看向远处似乎在想着什么。
侍女看到夫人进来,便自觉行了个礼,退出了房中。
等江笙白回过神来,开口唤人,早已经无人应答了。
何君意看着江笙白如今如此无措的模样有些想笑,走向江笙白的步子便不由轻了许多。
但转念一想,他也听不到,便干脆大步的走到他的面前。
江笙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为将多年的直觉让他朝何君意的方向看了看。
“是谁?”
何君意叹了口气:“哎,就知道瞒不住你。“
走到江笙白面前,抓起对方的手写道:“好久不见,是我。”
熟悉的手感,熟悉的对话方式。
江笙白的手颤了颤。
不有一怔。
她竟然来了。
何君意握着江笙白的手,还打算再问些什么。
江笙白却僵硬抽回了手。
何君意一怔。
便听江笙白冷肃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又恢复了初见之时的冷漠。
何君意全当他是不自在,为自己的心上人守节。
可不在他手心写字,何君意便也没有其他办法,给江笙白交流。
正为难之际,江笙白又开口问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何这样说?”
话问出口,却想起来江笙白听不到,正焦急之及,何君意干脆又将江笙白的手抓起/
在他掌心缓缓落下字迹。
意识到何君意是在和自己交流之后。
江笙白挣扎的动作挺住,等着何君意将话在自己手心写完。
“我担心你。”
江笙白将手收回:“我一届俗人,恐怕受不得妖主夫人的担心。”
听出江笙白口中的责问,何君意只得解释:“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当时情况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坐下来好好谈。”
“如今加你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江笙白抿唇却不愿再言语。
等一切解释完,何君意心事也了解一桩,等江笙白不日恢复,他便也能回去了。
便道:“等你,恢复好你便可以离开这里。”
“离开?”
萧子衿会愿意放他离开。
“对,既然你无事,便好好静养,我便现行回去了。”
江笙白却忽然叫住了她:“等等。”
何君意回头。
江笙白有些艰难的问道:“你夫君待你如何?”
提起萧子衿,何君意面上便不由露出一层薄红,可眼却是亮的,声音旋即温柔婉转:“我夫君待我很好。”
未能听到何君意的答复,但想想也是自己白问。
萧子衿都会为她冒险,又怎么会不好呢?
她的这个答复,她就算不用答,他也是知道的。
最终江笙白只道:“替我谢谢你的夫君的相救之恩。”
何君意应了,走前这才忽然想起自己还未曾问过,这个少年的名讳。
但江笙白已经躺下准备休息。
何君意便也没有再多问。
来日方长,他总归还要再这里住许久,日后她总有机会知道对方的名讳的。
—
何君意一出来便见萧子衿衿一直在门外等着。
何君意见到萧子衿便露出一个大大笑脸。
直直朝着萧子衿的方向扑了过去,瞬间满怀。
萧子衿很自然的将人抱了个满怀,方才何君意离开一瞬的不安,惶恐在手下真实的触感中,才渐渐消退。
目光无意扫过眼前门窗处露出的人影,尽管萧子衿此时知道江笙白看不见,但还是占有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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