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宫中的柳巧儿也终于睡着了。她的眉头紧皱,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桃月守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另一个院子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被几个手下押了进来,浑身是伤,满脸污垢。

“东阳,你家出事了......”中年人气喘吁吁地开口。

东阳眼神陡然变冷,周身的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我没有家。”

“你爹和你哥欠了赌债,被人打得快**......”中年人颤抖着说道,“他们现在就在城东的破庙里,你得去看看啊!”

“**活该。”东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让他们自生自灭。”

中年人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那毕竟是你亲爹啊!”

“亲爹?”东阳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他除了生下我,可曾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我娘被他活活折磨死,这个仇我永远不会忘!”

来人还想再劝,却被东阳一拳逼退。看着那人仓皇逃走的背影,东阳转身回了房间,重重地关上门。

房间里,东阳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沿。记忆中母亲温柔的笑容与父亲狰狞的面孔交替闪现,让他的心绪愈发烦乱。

暮雪轻轻敲门,“东阳。”

“滚!”屋内传来冰冷的声音。

暮雪推门而入,看着坐在床边的东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走,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东阳抬头,眼中带着疑惑。

“去看看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现在过得有多惨。”暮雪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促狭,“不是很解气吗?”

东阳沉默片刻,起身跟上。

当他们来到北家门前,眼前的景象让东阳愣住了。

曾经还算气派的院子如今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门框上挂着几块破木板,墙面上布满了裂痕,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堆满了垃圾,整个院子透着一股萧条之气。

院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随后是痛苦的呻吟。东阳站在门外,手指微微颤抖。

“要进去看看吗?”暮雪轻声问道。

东阳摇摇头,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他突然停下,“暮雪,你说人真的能放下仇恨吗?”

暮雪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这要看你自己。有些人选择放下,是因为不想被仇恨束缚;有些人选择记住,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

东阳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去。夜色渐深,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暮雪站在将军府外的街角,目送东阳走进那个破旧的院子。暮色渐沉,街道上行人寥寥,远处的将军府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雄伟。

他在门外徘徊,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秋风掠过他的衣角,带起一阵萧瑟。

“老大,我这么做,你说对不对?”他在心里轻声问道,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就像当年你为我做的那样。”

青鹰会的人都知道,暮雪和东阳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兄弟。他们配合默契,令人羡慕。但只有高层才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世。

而最了解他们的,是将军府的柳雨柔。

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在城外的破庙里捡到了这两个浑身是伤的少年。雨水顺着破庙的屋檐滴落,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暮雪至今记得那天的情景。破庙里阴暗潮湿,东阳蜷缩在角落,背上全是鞭痕,脸色苍白如纸。而他自己,正在发着高烧,意识模糊。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柳雨柔。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身上的衣裳都被雨水打湿了。看到他们时,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放下伞冲了过来。

“你们怎么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暮雪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他只记得那天晚上,柳雨柔一直守在他们身边,给他们包扎伤口,喂了热粥。

她没问他们的来历,也没问他们为什么会受伤。就这样默默地照顾着两个陌生少年。

暮雪闭上眼,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他出生在南陵国最大的烟花馆里,母亲是那里的头牌。没人知道他的父亲是谁,连他母亲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就是个错误。”这是他听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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