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的性子病态而敏感,即便已经将狼崽子当做儿子,却还是会不停试探。

狼崽子却是丝毫慌乱都没有,眨巴着黑亮亮的眼睛,看着长宁无比真诚道:“母亲最是清楚,她是利用儿子,之前都是将儿子关押起来磋磨,还叫儿子去拦母亲的车,说那些话,不然就要挨打,儿子恨不得将所受千百倍还给她,不过,老天爷有眼,叫儿子遇到了母亲,得母亲照拂,儿子最该记母亲的好才是。”

一张嘴抹了蜜,长宁爱听什么就说什么,真假参半,更是看不出一点虚假。

更何况,在长宁眼里,狼崽不过就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即便有些小心思,又能深得到哪里去呢。

一个顺心又能随自己握在手心捏造的玩意,长宁不放在眼里都同时又格外的多了几分倾述欲。

“可惜呢,她活得好着呢,瞧那肚子,怕是快生了。”越说,长宁眼底的阴狠越深,还夹着不甘和怨怼。

狼崽子自然明白长宁气什么。

气苏芮明明比她鞋底尘都还要低贱却能过得好起来,不仅好,还更好,还能怀孕,还是双生子。

更重要的是还命硬,几次阎王殿前过都没死。

偏如今长宁还动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让长宁无时无刻被挑战着权威,所以性子格外暴躁,一点不如意便要见血,暗地里都在说长宁越来越疯。

若到时那对双生子再顺利出生,还是一对男孩的话,长宁只怕会疯得更加厉害。

“先生教过,生的下来的,那才叫孩子,一旦母体**,生不下来的只能叫胎死腹中。”狼崽子甜糯的声音笑说着,好似只是在为长宁解释。

长宁听得懂其中,冷哼:“她即将临盆,怕是雍亲王府的门都不会再出来了,难不成,去求神拜佛,期盼她难产意外?”

“儿子不懂难产,儿子只是听先生昨日说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永安侯先下不是被下了大牢了吗?她躲在府里,难道不救她父亲?”

长宁冷笑狼崽子的天真,永安侯那偏心偏到不知道哪里去的算什么父亲,苏芮又哪里拿他当父亲了。

若要救,早就救了,岂会让他回京下狱。

但对上狼崽子满是天真不解的眼神,长宁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是啊

,人非草木。

即便是恨,那也是纠缠不休的。

永安侯一门也不止永安侯一人,还有苏芮那同父同母的好哥哥不是。

她不能出手,可他们自家人因苏芮都冷血无情而厮杀起来,出了事,多正常呢。

“来人!梳妆!

知晓长宁是有了计量了,狼崽子乖巧的侧退到一边,心下盘算着另一件事。

……

从回府起,就一直热闹到亥时(21点),一个个都有说不完的话,要不是看苏芮实在是上下眼皮都打架了,又有空明方丈的再三叮嘱要好生休息,还都不肯放过两个人。

沐浴洗漱完,已经是亥正了(22点),苏芮侧躺在床榻上,半梦半醒,很快就要进入梦乡了。

闻到檀香混合着皂胰子的气味靠近,也懒得睁开眼,只含糊了一句:“睡吧。

她这等糊涂的时候最是娇憨,云济不自觉的嘴角就扬了上去,但嘴上却不容她混过去道:“把药喝了再睡。

一听药,苏芮就整张脸皱巴了起来。

她故意装闻不到,这狗男人非要提,就不让她少一顿。

“听话,今日又添了一味药,没那么苦。

苏芮半信半疑的睁开一只眼,看着他手里的药碗,好像的确没有之前那么稠了,闻着苦味也相对减轻了。

一日三顿药,顿顿少不了。

反正躲不过,苏芮心一横,由着云济扶自己半靠坐起来,拿过药碗,一饮而尽。

咕咚几口,第一口苏芮就瞪大了眼睛。

狗男人骗她!

苦还是那么苦,里面还多了涩,那种让整张嘴都瞬间变得粗糙的涩,导致苦味更加,要不是生咽下去,早就全喷云济脸上了。

面对怒瞪着自己都苏芮,云济送上甜点道:“良药苦口。

“出家人不打诳语。苏芮抱怨。

要不是相信云济,她压根就不会那么毫无防备的喝。

“我本也不是出家人。

“可你是清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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