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隐眸光又动了动,长睫微阖,阔袖如流水垂落,遮住冷玉般修长的指骨。

江献晚看的属实震惊,诧异这玩意儿连帝隐都没办法,卷了两下袖子,就想亲自收拾它。

背一沉,墓碑轻飘飘地落在她后背上。

“草……你大爷!”

后者袖子还没卷好,双腿一软,结结实实扑倒在草地上,差点被砸的吐血。

磨着牙,暴喝一声。

“滚下来!”

墓碑一哆嗦,麻溜地滚了下来。

忘了,它吃撑了,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量,虎娘们现在弱的很。

江献晚反手抓过它,就地盘腿而坐,打量的神色多出十二分。

“你叫墓碑?”

“……嗯。”

这丧气的名字,还不是因为她吗?

以前人魔妖管它叫界碑和小碑碑。

上天了,众仙管它叫仙碑。

后来装尸体装的多了,他们又管它叫墓碑。

“那个小老头是谁?”

墓碑心虚地闪了闪,“我跟他说好了不能说。”

江献晚半眯起眼睛,表情愈发不可捉摸,“为何不让他碰,我能碰?”

墓碑理直气壮,不带犹豫的,“因为我贱!”

它就是贱。

不仅贱,还痴迷江献晚!

遥想当年它**献晚削成这样,削的直接生出了灵智,被栽在界域。

刚看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就**献晚不可一世的狂妄给惊艳到了。

觉得这娘们干天干地干空气的疯狗样子真真是帅爆。

再说了,它本就因她而生,彻头彻尾属于她一人。

后来,在她飞升时,竟在情急之下,修出人形。

为界域留下一座碑身,紧跟她的脚步,誓要跟随她到天涯海角,就算是死。

最后,它与江献晚一起飞升了。

而它,身份一跃,成了仙碑。

再然后,等她杀了半个仙庭的神仙,就成了它刚才说的,众仙口中的墓碑……

原来江献晚并不想要它,在它死缠烂打,**献晚痛扁了九十九顿,在被众仙合力想将它种起来,当作仙界招牌。

那没心没肺的婆娘从天而降,一手拔出它,扇飞众仙家,顺手将仙庭上下整顿一遍。

它终于得偿所愿,如愿以偿,喜普大奔,献身给了江献晚,做了她的独一无二。

此后,主仆二人共生共死共拉屎,横扫仙界,跟天道作对。

遥想当年,这什么劳什子几位,还不是被他们两主仆拍的芳心碎成八瓣。

碎了黏,黏了碎。

哦,凤仪倒是个例外,没被虎娘们那般收拾过。

墓碑忍不住同情而怜悯的瞅了一眼帝隐,“我要睡一觉,消化它们。

厄弓的事儿,等它醒了再同江献晚说,左右那俩玩意儿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对于它对帝隐表现出的异常反应,江献晚眉头微微一皱,果断先将它收回芥子囊。

她缓缓起身,看向轻轻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忍不住踮脚,攀上他的肩颈。

厮磨着咬上他的唇肉,像是咬着一颗汁水丰沛的朱果,细细品鉴,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

“孩他爹,在想什么?

帝隐乌睫轻颤,下意识贴心俯首,目光久久流连她的眉眼,眉心便舒展开,眼底薄薄的雾散去,清越的眸子几乎要滴出露珠。

只手轻扣了她的腰肢,耳尖一红,唇与她贴着,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这墓碑古怪,轻易便碎了他的结界,怕极了晚晚,对他的态度又很是不喜。

他才发现,江献晚的过往,似乎没有一个人了解。

他们只知她曾经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可……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凡尘俗世的江献晚吗?

若不是,那她曾经……

帝隐压下心头的兵荒马乱,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轻轻启开

的唇却是无措的有些僵硬。

江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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