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杀店内人来人往,相当热闹,曾卿悦在店里穿梭,四处打量。

主持们看到店长的到来皆行注目礼,对她很是尊敬,曾卿悦也会点头示意,尽量减少他们之间的沟通。

毕竟自己上班的时候就不喜欢上司突然的慰问,还是非常理解的。

她看到远处的冯轻怡正狗狗祟祟,身子一半漏在门前,一半在门缝里面,时不时还拔出脑袋左右扫视,一副小老鼠偷吃模样。

曾卿悦站在远处偷笑,看了一会儿她就掉了头,转去后厨。

蒋妖妖板着脸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往下切,切得整整齐齐,并且把他们有条理的放在盘子中。

有些盘子里的水果被她搭成一个圈,再切一些特殊形状,然后摆弄成好几个造型,甚是精致。

“妖妖灵,几日不见,刀工依旧啊。”

蒋妖妖闻声抬头,曾卿悦背靠门墙,手上拿着把蒲扇轻扫身头,风被带着抚过她弯曲的眼尾。

蒋妖妖轻哼一声,见怪不怪:“看来这几天有啥好事啊,你这脸润了不少呢,红气当头。”

这话一出,曾卿悦开始摸起自己的小脸,有点微微发热,手胡乱摸了几下有点慌张,“妖妖灵你这后厨修得真好看啊。”

“怎么?像是这店不是你修缮的。”

蒋妖妖挑起一块水果,直杵曾卿悦面容,曾卿悦回过头张嘴一口吃进肚中,两人相视一欢。

“我这确实有个喜事,晚上咱姐妹一起出去吃饭,我慢慢跟你们解释。”

“对了妖妖灵,这两天店里面有没有查到什么异样?”

蒋妖妖放下手里刀,在那边叹小气:“还真啥也没发现,我们废了很多心思,但是没有发现一点异常。”

“每次剧本的收纳都是轻怡亲自去的,她会在主持走后偷偷翻阅,而且她是掐着最后的一点时间提前进入的,没发现任何主持有换剧本,实在是奇怪。”

“不过,店里生意倒是更好了,以老带新的做法很有用。”

梦舟店这几天虽然临着改革,但因为本质上是以老带新促进主持进步,所以让不少的新主持技术蹭蹭上涨,有一次性带完一整个本,并且好评如潮的本事。

这几日来店里的人更多了。

“难怪我刚来店中,发现人比往常多了不少。”

店里的欢愉声传入后厨,曾卿悦拔开后厨的门帘望着外面。

看着进出的客人们脸上都是笑容,也看着自己的手下们与他们谈笑风生,她只希望这种日子能够多一点,不要再搭上什么人命。

“不能只让轻怡一个人忙,你这些果子可摆好了?”

蒋妖妖继续按头切过,高冷地回:“嗯,那些都好了。”

“妖妖灵,变脸大师非你莫属!”

曾卿悦对着她做了好几个鬼脸,蒋妖妖抬起刀做出揍人姿态,曾卿悦顺势演下去,端着果切就开跑,嘴里还喊着妖妖灵欺负人啊!

蒋妖妖看着她憨态的跑姿,装不下去了,“慢点,小心摔跤给果子全甩脸上了。”

“知道嘞!”

曾卿悦走在能塞下三人的廊子中,新装的梦舟店中庭有着许多花木,空气甚好。

在中间有个小池塘,池塘上方是空的,下雨时雨打树,又让树打水,天气阴沉但树又亮绿,水又澄明,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足不出户也能有一小段光景供人欣赏。

叮铃——叮铃——

风吹过屋檐下吊着的风铃,一直跑到廊尽头,那衣角从一小块变成一大块,最后冯轻怡整个人出现在尽头处,拿着收拾的东西,正皱着眉头。

曾卿悦快步上前,将果盘子放到别处,伸手将已经没过冯轻怡额头的东西搬下来,匀过一大半放入自己的盘子里。

“你这几天都搬着这么多的东西?”

书本搬下来时,曾卿悦的话也刚好冒头,本是黑色遮住眼睛,这下冯轻怡的眼前亮了一片,曾卿悦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卿悦,你来了。”

“是啊,再不来就要把我们轻怡累坏了。”

冯轻怡小小的一个人,手腕在腰杆处放着,端着的东西上面堆了到额头的东西,把她自己都淹没了,曾卿悦看得心疼坏了。

“这些东西其实可以吩咐别人做得,你一个人不需要负担这么多,你看看。”

曾卿悦亲亲撩拨起她的衣袖,从手掌心到小臂前处,有一条清晰可见的印迹,她不敢碰,只是指着,“多痛啊这,印迹都明显成这样了。”

冯轻怡像被大人抓包,那种大人不让你干什么,自己偏偏干了,还当场被抓住的尴尬,她自己嘿嘿笑不停,“没事的卿悦,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

看着她这般懂事,曾卿悦开心又不开心,随即将地上的盘子拿起,“走吧,今天我们早点闭店,晚上带你们去吃好的,还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好。”冯轻怡乖乖照做,紧跟着曾卿悦的脚步。

她们将东西摆到剧本存放室,并开始谈论起剧本的事,曾卿悦边放着今日的剧本边问道:“轻怡,今天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最近都很正常,一点古怪都没有,而且来玩剧本杀的人个个神采奕奕,没什么消极之人,不像是会自戕的。”

曾卿悦回忆起前两桩案子,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遭遇能改变自己的人生的事情。

所以心中这才生出自戕的想法,而不是因为玩了剧本杀便突然心生。

剧本杀应该只是个催化剂的作用,也需要有能催化的源头,没有了伤心的事情,也就不会有人被指引来到这梦舟店。

那么下一次,又会是谁呢?

又会因为什么缘由呢?

那自己又能做点什么,才能让他们心中所念回转呢?

她好像又没有办法,曾卿悦想到付久轻生病,如果王集没有找到解决之法,付久轻还是会在不久之后病逝,那留下的韩肆又该做如何?

韩肆的那封信,对付久轻愧疚之至,应当是会随之而去,对世间不会有留念。

因愧疚因爱而寻一解法,所以寻到了便决绝地去了。

自己要怎么解决呢?

告诉韩肆继续拖着,或许王集就能找到解决方法,可她这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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