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原文男三(女主视角和上一章时间线重叠)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令人不愉快的夜宵过后,曲涟漪便不打算理睬穆清樾。
对他的事情上,曲涟漪自认为自己的脾气是很宽容的,可是他居然嫌弃她吵,还拿烦人厌的比喻讽刺她。
要换作其他人,她早就把手上那杯豆奶泼对方脸上了。
后来几天,曲涟漪只要看见穆清樾就来气,走到哪都躲,她周围的人也有发现不对劲。
彼时已经相互熟悉的林垚和李蓓蓓,在某次吃午饭时目睹曲涟漪刻意对穆清樾甩脸色。
林垚关切同时抑制不住八卦地问,“涟漪姐,你和旅长最近怎么了?”
李蓓蓓的性格一如既往小白花,眉头紧皱,水汪汪的眼看着曲涟漪满是担心她和旅长闹矛盾被针对的模样。
曲涟漪为了安抚这两个漂亮小人,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最近觉得在部队里和旅长走得太近影响不好。”
两人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相互对视一眼,朝她点了点头,“我们懂。”
原本还不清楚她们所谓的“懂”是什么意思,周四时谌砚礼忽然联系她,臭屁的语气一如既往,质问她是不是和穆清樾发展到地下恋了,不专心搞设计尽想着谈情说爱。
正愁找不到出气口,曲涟漪怼了谌砚礼一通。
因为这件事,她无意间发现了李蓓蓓和谌砚礼有联系,不关心女二和男主之间的关系,可是既然李蓓蓓当了男主在她这的眼线,她要了解清楚。
只是没有慌去了解,《家乡》这个节目素材的收集更加紧迫,同时处于某种出去散散心的心理,曲涟漪定好周五下午出发去黔州的火车票,在这之前她要先回家收拾趟东西。
*
不似不部队里面的人出入有要求,曲涟漪要走几天的事情只知会了何老师和熟悉的文工团成员们便回家。
曲均辞今天不去公司,司机陈叔可以来接她的事情,她也很意外。
毕竟接了“牡丹”项目后公司有得忙的。
车上,曲涟漪问陈叔,“我爸今天是有什么原因没有去公司吗?”
陈叔随口一答,“是家里来了客人。”
“是许叔叔?”曲涟漪猜了某位之前介绍自己和曲均辞是上下铺关系的长辈,想了想她又自己否定,“不是,他上次哄我爸签对赌协议,我爸已经淡了和他的往来了。”
“是穆老吗?”
她觉得是穆老来家里找唐江天的可能性更大。
陈叔和蔼的笑了笑摇头道:“不是。穆老爷最近来访都是直接去找老爷,先生不会过问。”
后来实在是想不到会有哪位来来家里拜访,曲涟漪索性不猜了,反正她也只是回家收拾行李,到时候遇见长辈就喊称呼,遇见同辈叫名字即可。
*
汽车停在沐泽街10号,见家里车库还停了一辆陌生的白色桑塔纳。
曲涟漪抱起手臂这么宽的手绘本下车回家。
半路上,她脑海里忽然闪过最可能的人选。
但那位,几乎不可能再来他们家。
手还没摸到钥匙开门。
大门便从里面被打开,温润如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是那样的具有穿透力又是那样能勾起人的记忆。
“涟漪?好巧,你回来了。”
男人烫直的灰色西装裤和白色毛衣的一角进入曲涟漪视野,他抬起手指修长的大掌自然而然地在曲涟漪头顶上摸了摸。
“没想到许久没见,涟漪都长成大姑娘了。”
外表如谦谦君子一般,戴了副无边框眼睛,清爽蓬松的短发干净利落,长相白净,柔和的五官让他本人清朗如皓月。
沈淮书。
曲涟漪以前的家教老师,曲均辞资助的大学生,更是——
原文男三。
“沈老师。”曲涟漪抱着手绘本有些呆愣的看向他。
“怎么?涟漪同我生疏了都不叫淮书哥了。”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和煦如春风给寒冷的深秋增添一丝暖意。
就在曲涟漪张口准备改口时,屋内一声富有穿透力的男声传来。
“怜怜回来了!”
除了曲钧辞还能有谁。
“哈哈哈,曲叔还是这样,涟漪快进来吧外边冷。”
曲涟漪进屋换鞋,沈淮书在她后面把门关上。
男三,女主将来的挚友,暗恋女主会默默像一个天使一样守护她,因为是配角的缘故这份喜欢只能永远埋在心里。
等进屋暖和了,坐在沙发上她的脑袋才彻底缓过劲,与曲均辞一同开口。
曲涟漪:“沈老师怎么来了?”
曲均辞:“怜怜怎么想着回来了?”
曲均辞先一步回答她的问题,“淮书来当然是看我的,还能为什么?”
曲涟漪疑惑地看了眼沈淮书,他眯笑着眼坐在侧边的沙发上向她肯定表示,“是的,我来这办点手续想着顺道来看望曲叔。”
“你呢?听曲叔说你去军区忙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他们二人之间气氛和睦看起来不像有一方撒谎的样子,曲涟漪放下心将手绘本放在桌上缓缓道:“我来收拾点行李,明天去趟黔州。”
“黔州?”沈淮书微惊,“这么巧?”
“?”曲涟漪不置可否。
“我现在在黔州支教,也是明天的行程回去。”沈淮书解释。
正惊讶居然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曲均辞便紧张地问,“怎么突然想着要去黔州了?”
曲涟漪:“和我在忙的事情有关,新的设计要去黔州找点灵感素材。”
曲均辞:“一个人去这么远的地方多危险啊,那边的设计犯得着你这么大费周章去趟黔州吗?直接找点参考书上的资料不行?”
曲涟漪:“参考书上的内容有限我还是想实地去了解一下。”
“再说,我留学那段时间去得更远呢。”
曲均辞依旧很担忧,不管曲涟漪自己一个人去哪,在他眼里都是危险的,思来想去看向了一旁的沈淮书,“淮书啊,叔叔有个不情之请......”
“可不可以麻烦你,到了黔州照顾照顾怜怜。”
“放心,我在那工作了三年很是熟悉,涟漪的安全交给我保证。”沈淮书同意。
“不!太麻烦沈老师了,他是在那边工作的,而我是去采风会耽搁他。”曲涟漪严词拒绝。
曲均辞劝了一番她仍未接受和沈淮书同行。
最后,见父女两僵持不下,曲涟漪很坚持,沈淮书循循同曲涟漪道:“你准备去黔州了解些什么?”
“了解些民族文化,风土人情。”曲涟漪如实道。
“正好,我对那的文化还算了解,有我在你身边说不定能更好地找到灵感。”说罢他掩住唇,在曲均辞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朝曲涟漪示意,“到时候随你。”
明白了他的意思,曲涟漪抿唇应声,“好吧,那麻烦沈老师了。”
沈淮书笑笑,问曲涟漪明天几点的火车到黔州,他先到,便约定好在火车站等她,装得很像,最终曲均辞的脸色终于变得好看了些,而曲涟漪却有些别扭地看着沈淮书。
而后天黑前的几个小时。
许久不见的缘故,曲涟漪在客厅同沈淮书、曲均辞聊天直到他有事情先离开。
他离开后,曲涟漪才在表现得再正常不过的曲均辞面前提,“爸,你同沈老师和好了?”
“臭丫头说什么呢,犯得着和好吗?我就从来没和这小子置气过。”
不怪曲涟漪会这么问,毕竟在她印象里,沈淮书上一次离开发了很大火,一别便是三年毫无联系。
她当时还没恢复自我意识,所以没有关心过沈淮书离开的原因,觉醒后的记忆更是告诉她作为女配也和男三毫无接触,她也没去关注。
本该各自走向终点的两条线如今又再度相交,曲涟漪的疑惑悄然升起,“你们那个时候,吵的是什么?”
曲均辞一改方才的不正经,双手交叠掩在嘴边,垂下的眼皮,好像在认真回想过去的记忆。
说话是有些伤神,“当年淮书父亲不是在我们厂里出事了吗?他来问我他父亲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
这件事曲涟漪知道,当年警察来她们家调查过,结果是沈淮书的父亲死于意外。
“你怎么告诉他的?”
“我当然告诉他的是警察说的结果,沈师傅我认识这么多年,早就把他当好友了,他的死我也很难接受。”
“可这孩子不信,我想多给他些钱也被拒绝了。”
曲均辞摇头,他是真的想弥补沈淮书,甚至认他做干儿子的想法。可惜最后,是往日温润如玉的少年第一次对他这个叔叔破口大骂,撞开了刚好过来的曲涟漪,夺门而出。
能在三年后冰释前嫌他也很意外。
曲涟漪听着,内心沉重,她明白当年沈淮书的悲痛,急切想知道父亲死亡真相的执着。
但是,他忽然的来访依旧让她觉得有不对,是什么原因改变了他,让本该出现在女主身边的男三选择和曲均辞冰释前嫌。
曲涟漪心底埋下了疑惑的种子,久久想不到答案。
*
翌日。
曲涟漪托着行李箱在要去火车站的路上,她拿出手机纠结地盯着几日前给穆清樾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早安,今天天气真好。】
对面一直已读不回,到现在也是,她生气好像对他而言毫无影响。
曲涟漪也麻木了。
一块捂不热的冰块,她还要怎么努力啊,总不可能色诱吧!
烦躁地将手机扔到包里,索性也不同他说她要离开这么多天了,还能省点话费。
开往黔州的火车轰隆响,曲涟漪踏上了去往南方的路途。
原本以为,沈淮书是在和她一起糊弄曲均辞,没想到出站口那一席修长身影时是那样显眼。
能排上原文男三号的颜值自然不差,尤其是他温文儒雅的气质,让他在周围喧闹的环境中像一株出淤泥的青莲。
不由地感叹穆清樾的长相还是太完美,让她都对原文男配们免疫了。
曲涟漪只是出站,对面便发现了她,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找到你了。把行李箱给我吧。”
曲涟漪递给他拉杆,想了想还是问道:“不是骗我爸的吗?你在这还有工作,不好打扰。”
“涟漪你是真和我生疏了啊,这又什么麻烦的,没有当年为了给你讲透一道数学题从原理概念到辨析都讲一遍麻烦。”
说这话时好像回到了曲涟漪高考那阵,当年偏科数学不好的曲涟漪,彼时身为大学生家教的沈淮书为了给她拔高成绩真的付出了很多心力,其力不亚于曲涟漪对江朝阳付出的。
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说的是真的,你还有你的工作要忙。”
“我也说的是真的,我都不觉得麻烦,你担心做什么?”不再给她别扭的机会,沈淮书温柔道,“好了,我给你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和这几日行程之后就回苗镇了,等你到苗镇后再说麻烦。”
闻此,曲涟漪心里的别扭劲好受些。
她没拒绝沈淮书的好意,随他到了他安排的住处,记下了他推荐的行程安排,完事后沈淮书也依言先回苗镇了。
*
后来的几日,曲涟漪按照沈淮书的安排,在黔州的城区把黔州逛了个遍,这的人比起普通话更爱说方言,为人热情好客,就连打个车,师傅都会和滔滔不绝地聊天。
偶然间从出租车司机那知道了黔州本地有什么好吃的,曲涟漪将这些好吃的都吃了个遍,吃完发现还想吃,这的美食总让人吃不腻,她便打着不白来的名义放肆地享用美食,最终话在摸到自己有些肉肉的小肚皮时收了嘴。
身边没有称,但是坐下来有些肉的小肚子还是让曲涟漪幻视自己哪都胖了,一会觉得脸圆了,一会觉得胳膊粗了。
于是沈淮书安排的行程还没结束时,她便打算启程去苗寨避一避美食。
也就是在这时,黔州突发极端暴雨天气。
曲涟漪去苗寨坐的大巴,因为暴雨的缘故,大巴在开到镇子外面的山林后便卡在了泥里。
全车人想办法把车弄出来都无济于事,大雨不停歇,趁天还亮着只能徒步完剩下的十公里路去苗镇。
她当时是无比的庆幸自己穿的是一双运动鞋,同行十多人,托着笨重的行李打着伞也被雨淋湿,还有因路太滑不小心跌倒摔了一身泥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在太阳下山前看到了庙镇的巴士站。
属于沈淮书的身影站在巴士站下,他打着格子伞四处张望,神情慌张好像在找走来的人群里面有没有她。
要说不有所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波折了一天,又湿又冷的天气,不知道身上有多少汗水混着雨水,满裤脚都是泥巴,半路上还找了根棍做防滑到的支撑,如此狼狈样,咬牙切齿即担心在山上出些意外,又累随时想放弃行走。
在这样的生理心理双重折磨下,在终于抵达终点时,等着她的不是【今晚住哪?睡哪?吃什么?】这种冰冷的问题,而是认识的、正在担心自己的人。
她知道他依旧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不用她操心,像小时候作为大哥哥一样照顾她。
曲涟漪没出息地哭了。
“沈老师,大巴抛锚了,我们半路下车走过来的,这的山路真的好可怕好难走,泥巴也好脏,但我太厉害了我居然自己走过来了。”
边哭还边不忘记夸赞自己,这很曲涟漪,让刚才担心她担心地差点冲进山路里面找她的沈淮书忍俊不禁。
他拿出纸巾,没有冒昧地替她擦拭脸上的灰和鼻涕眼泪,而是将纸巾地给了她。
曲涟漪拿到就是一个猛擤鼻涕,边擤,还不忘记说谢谢。
原本和沈淮书还有生疏的感觉,还有因为原文剧情而产生的疑虑被淡忘,此时他就是当年那个可靠的老师。
跟着沈淮书来到一户人家,一进门那户人家的小朋友便递给了曲涟漪一个牛角一样的东西,哭得眼睛红肿,鼻子又堵的曲涟漪,盯着那牛角,在镇民小妹妹期待的目光下,懵懵的接过。
不等她询问,沈淮书便替她解答疑惑,“这是牛角酒,苗镇的习俗用来欢迎远方到来的客人的。放心度数不高,喝了暖暖身子。”
曲涟漪同那苗族小妹妹说了声谢谢,便将酒一饮而尽。
入口清冽的口感还是让她呛了好一下,还好如沈淮书所言的度数不高。
行李箱占满泥,沈淮书弄来湿帕子将它擦干净,让曲涟漪先去洗个热水澡。
她正洗着澡,小妹妹给她拿来了换洗的衣服。
等收拾干净,她的情绪也终于缓过来,忙不慌地同借住的这家人打招呼。
原来这是镇里的算命阿婆家,阿婆的孙女刘芳华是沈淮书的学生,同他的关系很好听闻沈淮书有朋友来便主动邀请住在他们这。
搭建在山上的房屋,实木做房屋的主体支架,房屋上是漆黑的瓦片,屋内光线昏暗,基本看不清头顶的房梁,这的人家都用蜂窝煤取暖,小小的暖炉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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