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变大变小鸡飞狗跳

夜色浓郁，瓦桑特顶着满身的味道出来，混着腥咸气息的海风吹到他脸上，这种人还好好活着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而出口很是隐秘，也并非韦恩庄园附近的那一个，人烟稀少，树木遮蔽，不去仔细看谁知道这个就像一个未开发岩洞的地方会是猫头鹰法庭的备用出口？

红罗宾早已经在出口等待，如果不是因为夜翼说过会儿出来需要接应，他也早就跟着一起进去了。

他看到跟在后面的蝙蝠侠眼睛也是一亮，这几日他的压力并不小，如今看到蝙蝠侠平安出现，压力顿减。

无人驾驶的蝙蝠车已经空地上等待主人的到来，酷炫无比的蝙蝠车会俘获无数哥谭人。

瓦桑特当然也在大众范围之内，蝙蝠车见到的次数不少，但如此近距离的还是头一回。

脑子里不免冒出想去开一把的念头。

“需要送你回韦恩庄园吗？”夜翼将蝙蝠侠塞进蝙蝠车的副驾驶，询问正小心翼翼摸着蝙蝠车漆黑外壳的瓦桑特。

“那我能开这个大家伙把自己送回韦恩庄园吗？”瓦桑特指着蝙蝠车发出想开的声音。

“虽然我很想同意，但不行。”夜翼拒绝了瓦桑特的提议。

瓦桑特耸耸肩，也没再说什么，他总不能为了坐一次蝙蝠车把蝙蝠侠从副驾丢出来吧？

看看可怜的蝙蝠，嘴唇都起皮了，不知道多久没喝过水了。

“那真可惜，不用太管我，我自己会回去。”瓦桑特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系统面板提示已经晚上八点，这群夜晚的鸟儿应该飞翔在哥谭的夜空。

最终瓦桑特还是被红罗宾送了回去，用他的机车。

瓦桑特本还在纠结自己这么大一只坐在后面会不会不太好，可机车速度一提起来，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车流不断被抛至身后，只余速度与激情。

长久未体会到这种刺激的瓦桑特已经顾不得什么好不好的，他现在只想在红罗宾身后当个鹌鹑。

他开小电驴开久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是很久没有过了，久到他下车的时候腿都在打哆嗦。

“谢谢啊。”瓦桑特强颜欢笑，上次坐机车好像还是迪克说有个聚餐，顺路把他也捎上了。

“不客气，好好休息。”红罗宾摆摆手就拧动把手，机车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留下轰鸣声远去。

直到在瓦桑特看不见的地方，机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并且扭进小路中，开进韦恩庄园下方的蝙蝠洞。

管家阿福已经备好急救用品与食物在蝙蝠洞中等待他的少爷回来，这位长者总会在蝙蝠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各个地方。

蝙蝠电脑前的特制椅子一转，露出身着罗宾服的达米安，没有戴多米诺面具的他脸色臭臭的。

“德雷克，拯救父亲的行动你们居然独自行动！”达米安发出谴责的话语。

提姆想要反驳，但蝙蝠车入库的提示音响起，这个时候谁还管达米安的谴责。

蝙蝠车的车门被打开，夜翼从驾驶座出来，虽说蝙蝠侠本人认为自己可以继续开车，但夜翼也同样拒绝了他，担忧的说道：“你失踪的这几天我们都很担心你。”

“……”蝙蝠侠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在心中进行信息整理。

这种安静的氛围一直到蝙蝠车开进蝙蝠洞，阿福与提姆以及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的达米安就围了上来。

“老爷，您能平安回来真的太好了。”阿福的声音略微颤抖。

蝙蝠侠取下自己的尖耳朵头套，露出属于哥谭甜心的面孔，只是此时的他疲惫感拉满却不能休息，在猫头鹰法庭中碰到的事情让他察觉到了其中更多不对，“阿福，我没事。”

他本来也在与利爪缠斗，但因为长期困在猫头鹰迷宫之中体能也变差，险些受伤之际围攻上来的利爪却调换了个方向。

就像接收到什么信息去保护什么东西一样，倾巢而出。

他追逐的路上也在思考，思考为什么会如此，直到在那雕塑喷泉旁边见到了手持一把精巧手枪的瓦桑特。

成迷的事件好像变得明朗起来。

“阿福，你还记得瓦桑特是怎么到拉金家的吗？”布鲁斯忽视了阿福手中端着的蔬菜汁，转移话题。

“当然记得，我的老爷。”阿福眉梢一挑，从容的将蔬菜汁收到一边，“瓦桑特少爷是失忆状态被拉金老爷和夫人收养的，当时那孩子只有四岁不到。”

“四岁不到的小孩儿突然出现在哥谭湾，恰巧碰上鲜少回到哥谭的拉金夫妇，并且被收养。”这其中的恰巧太多了。

而今天的利爪明显就是冲着瓦桑特去的，而瓦桑特是做了什么才让这群没有生命的家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加之他手中这个比急冻人的技术还要更上一层楼的速冻器，很难不怀疑瓦桑特背后有人在支持。

但是瓦桑特从小到大的痕迹他都知道，这其中并未有奇怪的人出现在瓦桑特面前，影响他的生活。

蝙蝠洞因为蝙蝠侠带回来的信息与寰宇出产的速冻器而陷入繁忙，在上方的庄园中，瓦桑特还在因为自己躲过阿福而沾沾自喜，缩进浴室中清洗自己。

轻哼着小曲将自己放置在热水之下，任由温热的流水冲洗他，带走身上的污渍，揉搓后颈时却触摸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温热且坚硬的触感让他一哆嗦，轻轻一抠还带着深入骨髓的刺痛，这个东西就像一直长在他身上的一样，无比的自然。

［系……系统？我得绝症啦？］瓦桑特不信邪的再次抠了抠那一小块鳞片，尖锐的疼痛让他差点叫出声。

［检测中。］俗话说得好，情绪稳定的人会让周围的人情绪也稳定，而情绪稳定的系统也一样，［宿主，并未检测出您身上拥有病灶，该表象应该是受补充点所影响。］

［那个补充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瓦桑特感觉自己的天有些塌，自己都长鳞片了，那还算得上人吗？

也不对，变种人也是人。

瓦桑特想到那些活跃在城市中的变种人，不也是有人身长鳞片吗？

所以他从小展现出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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