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第一节体育课,换上了运动服的高一A班,都聚集在操场上,进行着热身运动。

虽然天气突然变得很差,数学老师希望能跟体育老师换课,但是A班的体育老师很强硬,不肯换。

而且,听说了数学老师想换课,同学们反应激烈,即便是下起倾盆大雨,也绝不肯接受。

“我倒是无所谓哎。”

换好了旧式的白色运动鞋,飞鸟幸脚尖点地,她的运动服很贴身。

能看得出来,她的运动鞋已经很旧了,但是洗刷得很好,很整洁。

要说原因,就是持家吧。

毕竟以前都是太宰修一个人在工作的,现在她也上高中了,可以稍微负担一点了。

新开的怪谈道具贩卖店、也就是名义上的杂货铺,基本上由飞鸟幸管理。

“你真的无所谓吗?!”同班的玉田洋子,是留着双马尾的娇小女生,听到飞鸟幸那么说,非常惊讶。

飞鸟幸往上抬起右臂,把左臂夹在胸口,拉伸之后,又跳了跳,进行热身。

“当然啦,学数学不也挺好的吗?”

反正,学习总比打怪谈要轻松吧?

换上运动服之后,玉田洋子看到了飞鸟幸的身材,不禁感叹道,“原来你是运动型的吗?”

“运动型,算吗?”

飞鸟幸不置可否。

要是把作为驱魔人的过去算上,也勉强算是吧。

风刮得很大,凉风习习,偷懒耍滑的学生,坐在篮球架子下,享受着这样舒适的风。

飞鸟幸的瞳孔缩了缩,并未表露出任何异样。

但她还是皱了皱眉。

学校居然变成怪谈空间了,都叫老哥不要总是带怪谈们来学校里了,就是不肯听,真是麻烦。

这样的话,估计会出现很多棘手的敌人吧?

目标是成为怪谈捕捉大师的老哥可能会高兴,然后到处去捕猎,反正只要别影响自己上课就行了。

在绕着操场跑完圈后,体育老师就宣布了自由活动,和国中时期不同,高中似乎要自由了些嘛。

飞鸟幸还挺高兴的。

她准备去打网球。

在借好拍子,朝着网球场地走的时候,她看到在社团楼的方向,有个戴着牛仔帽的男人,朝操场走过来。

是怪谈啊,怨气很重呢。

不理会就行了。

通常来说,怪谈、鬼魂,有很多,到处都是,但是其中也分稀有的、烂大街的,强大的、弱小的。

“我来和你打吧,怎么样?”双马尾的玉田洋子提议道。

才升入高中的新班级,彼此之间也还没有认识太多人,互相熟悉一下,增进关系,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玉田洋子觉得,飞鸟幸好像很厉害,跟她相处肯定能很舒服。

“来吧。”

飞鸟幸站到一边,捏住网球。

摆好架势的玉田洋子,等待着她的发球。

这时,没有脑袋的男高中生,从旁边跑了过来,往前伸着双臂,想要去抓住可爱的玉田洋子。

“哎……”

倍感麻烦的飞鸟幸,只能往网球上附加了魔力,然后往空中一抛,高高跃起,奋力打了过去。

“嘿哟~”

啪叽一下,附加了魔力的网球砸爆了无头男高中生的身体,将他碾碎成了齑粉,网球在地面上弹了一下。

玉田洋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能匆匆转身去捡球,“好厉害啊。”

好像有很多怪谈在到处乱晃,真不知道老哥在干什么。

她只能叹了口气,“来吧。”

小型的怪谈,缠绕在了操场上的学生们身上,有的站在他们的肩膀上,让他们感觉肩膀很沉重。

还有的在啃咬他们的后颈,让他们感到颈椎相当不舒服。

即使不断活动颈部,那股难受感也还是驱逐不掉。

飞鸟幸没办法帮助所有人,要是她突兀地挥手,打掉某个人肩膀上的小怪谈的话,会被觉得很奇怪的。

何况她也不想暴露自己的驱魔人身份,她早就隐退了。

但要是有怪谈缠上玉田洋子,她稍微出手一下也不是不行。

在网球场外,戴着牛仔帽的怪谈男人始终站在那里不动,貌似是在看学生们打网球。

难不成生前的梦想是打网球吗?所以死后才会阴魂不散。

飞鸟幸没有多理会他。

打了几轮网球后,玉田洋子满脸担忧地走向飞鸟幸,凑的她耳边,问:

“先等一下。

“你看到那个男的了吧?那家伙站在那边很久了,感觉有点奇怪哎,该不会是变态吧?”

飞鸟幸很惊讶,“哎?你能看到?”

“嗯?什么意思?”玉田洋子不解。

这时,飞鸟幸才发现,也有其他人能看到那個牛仔帽的男人,包括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已经想过去询问那个牛仔帽的男人的身份了。

那个人确实是怪谈,他让自己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想引起恐慌吗?

有的怪谈为了吸取恐惧,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加茁壮成长,会缠上别人,让人恐惧和害怕。

越是害怕它们,它们就越强。

话虽如此,要所有人都不怕它们是不可能的。

毕竟它们确实拥有特别的力量。

“喂,你在这里看什么呢?”体育老师对那个男人喊道。

气氛变得很不对劲。

就连班级里最活跃的几名男生,都在此时沉默了,他们微微张嘴,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牛仔帽男人。

“嘻!”

牛仔帽男人忽然咧嘴笑了。

啪嚓。

他抬起手,指尖转动的是一枚印刻着“50”的赌场筹码。

他面前的体育老师,不见了。

或者说,被他变成了筹码。

“哎?”有学生觉得不对劲了,揉了揉眼睛。

“老师人呢?”

“不知道哎!”

“刚才,不是在那里的吗?”有学生记性很好,认清了现实,他确定体育老师是突然消失不见的。

要说同样突然出现的,就只有在牛仔帽男人指尖转动的那枚筹码了。

怀疑、恐惧的情绪,逐渐在群体之间弥漫开。

敏感的学生,已经开始后退,要远离这里了。

他们先是慢慢后退,等拉开了一定距离后,索性直接跑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玉田洋子也开始觉得可怕了。

她也准备逃跑。

飞鸟幸一把拉住了她。

“你干嘛啊!”玉田洋子很惊惧。

但她看见,飞鸟幸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牛仔帽男人。

其目光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更多的是生气和讨厌。

就算逃跑也无济于事,此时是待在自己身边更安全,所以飞鸟幸才拉住了她,免得节外生枝。

跑离了操场的学生,在离开的瞬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没有任何痕迹,如同被Delete(删除)了。

同时,牛仔帽男人手里的筹码也在增多,他像是耍着杂技那样,将所有的筹码抛来抛去,时不时变出更多,又或者把一些藏起来。

他笑得很爽快。

当他拉高了帽檐,抬起头,他的面容才彻底展露出来。

他的左眼是个黑洞,里面的眼珠子已经不存在了,衣服没有拉好,坦胸露乳的,整个身体上有很多缝补线,那些地方的里面都是空的,因为在赌场输了钱,没的抵押,就只能用内脏了。

另外,他的双手各自都只有四根手指,完全没有小拇指。

怪谈,「亡命的赌徒」,生前是个嗜赌如命的男人,死后成为了所有赌徒所恐惧害怕的怪谈。

他是失败的赌徒的象征。

“哼。”

飞鸟幸略微弯曲身子,蓄力,做出了随时准备迎击的姿势。

……

教学楼总共有三栋,分别由沿廊通道连接起来,可以通过连接,前往不同的教学楼。

“我们分散开去找怪谈,要是有危险就联系玛丽小姐,告诉她情况,再把信息间接传递给我。”太宰修吩咐。

「筑波诡校」的怪谈空间,已经笼罩了整座学校,所有的师生人员都被吞噬其中,这样很容易出现大规模的死伤事件,必须尽快解决掉诱发的根源。

“知道了。”

黑野瞳留在了第一教学楼,裂口女则是前往了第三教学楼。

站在连接的窗口口前,太宰修取出了「晴天娃娃吊坠」,把它丢出去,“该干活了,去找怪谈对付吧!”

被释放后,脖颈处被一根连接向天空尽头的麻绳拴住的晴天娃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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