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答辩

哥谭大学在经历了三次学生组织抗议GCPD把他们的同学抓走并什么信息都没有披露之后终于求真相得真相——当时被带走的所有人都涉嫌科林·费兰特的谋杀案，在报社得到消息之后这个案件能公布给公众的信息几乎已经全部散播了出去。

整个学校都弥漫着不真实的悲伤，从这个学校出去了那么多穷凶恶极的罪犯没有几个是普通人，这一次一群普通学生竟然也做出了这样可怕的事。

艾斯拉和维拉看上去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两个人走在去答辩的路上，一个还穿着职业装，另一个穿着卫衣和牛仔裤，但一样的是发青的眼圈和漂浮的步子。

“你不是说自己早就准备好了吗？”维拉怨念地看着艾斯拉问道。

艾斯拉长叹了一口气，气鼓鼓地看了回去：“我紧张才没睡好的。”

“你在哪个教室？”维拉无视了艾斯拉瞪圆了的眼睛，问道。

她们分在同一个楼层不同的教室，艾斯拉和维拉在楼梯口分别。等到她进了教室才发现莱恩和她分在了同一个组。

一向都以温和形象示人的莱恩冷着一张脸，连带着他的同门几个本科生都坐的离他远远的，艾斯拉看着他那副样子只觉得烦，扫了一眼又瞥见了莱恩现在桌上放着他的那台手机，又想起自己好像把人家手机弄丢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回来的。

本来觉得她帮他洗脱嫌疑这件事情做的很一般，虽然她也的确是参与了，但完全说不上多么用尽全力，最多是当成了课外兴趣活动完成的，愧疚在看到他桌面上的手机的时候消失不见了，艾斯拉挂着冷笑，看上去木然地坐在了角落。

听完提姆后续补充的奥林杰的审讯和其他信息，艾斯拉想起了里瑟先生当时来的时候提起的莱恩的“纽约网友”。这个纽约人好像无处不在，既然能够联系奥林杰，那联系莱恩的会不会也是她呢。

虽然当时里瑟先生没有真的说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提姆说不定和他们还有联系。前几天他又提出要去纽约调查就说明他认为那个纽约网友有很大的嫌疑。

那如果莱恩早就和那个纽约网友有联系的话他会不会也参与其中了？是参与诱导那些他的师兄师姐动手了还是被那个纽约网友利用了呢？

艾斯拉望着莱恩，思考得出神，等到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盯着莱恩的方向看了很久了，以至于莱恩气势汹汹地看着自己，像是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一样。

神经病，艾斯拉翻了个白眼。

她自始至终就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吧？

莱恩就像是接收到了她的怒气，看上去就像是维拉的同门之前描述过的那样，那双眼睛看上去充满了怨怼，实在和从前那副温和样子没有什么相似点。

正在她准备用更加凶恶可怕的眼神回怼的时候参加答辩的老师们终于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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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答辩完成的很不错，至少几个答辩的教授问的问题她答得还算不错，完全结束以后这个教室的学生在教室里等待结果，教授们则离开了教室讨论最终通过与否。

教室里不可避免地开始了窸窸窣窣的聊天声，而艾斯拉在这个教室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人，掏出手机和在隔壁教室的维拉聊天，聊天内容是中午吃什么。

“咚”地一声有人坐在了艾斯拉的身边。

她懒洋洋地朝着边上瞥了一眼，莱恩一副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的表情坐在了她右边的座位，他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格外地傲慢：“喂！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艾斯拉翻了个白眼，大脑急速运转寻找吵架的词汇。

然而还没有等她找到词汇，莱恩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笨多讨厌？”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艾斯拉，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是，我笨，我笨但是拿到了直博奖学金。”艾斯拉拉长了音调，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气得嘴唇发白但还是平静地讽刺莱恩，“你太聪明了，聪明得被你的好网友骗了都没发现呗。”

她的语气格外轻快，光是从语气当中判断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生气。

周围的同学本就因为等结果而无聊，眼看着莱恩坐在了艾斯拉的身边，不知不觉眼睛都朝他们的方向看来。

艾斯拉太清楚他们想要看到什么情节了，她抿着唇，脸上的平静就像是融化了一样，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她望着那个几乎无法掩盖自己怒气的莱恩有些失望地拉高了声音，确保所有人都能听清她说的话，她说道：“我当时已经尽力为你作证了，你为什么说我笨呢？”

只是一瞬她的脸上就挂起了冷冷的笑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莱恩开口之前堵住了他的话，继续说道：“麻烦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情绪！你听上去像是疯了，不要把自己的不幸怪罪到别人的身上！”

她离开了莱恩身边的那个座位，但一肚子火仍没有消下去。

不想在这么多同学表现得像是气疯了，她知道今天的争执不多久之后就会传遍整个学院，但与其让大家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接将矛盾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莱恩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副不再打算掩饰自己的性格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他好像对自己充满了怨怼，光是当时带着他无谓逃跑这件事应该不至于如此……

艾斯拉叹了口气。

可是当时在GCPD门口莱恩看见自己的时候明明是真心感到高兴的……

多数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哥谭大学的学生也不例外。一向木讷的艾斯拉·罗丝不管到底笨不笨他们都不在乎，再说了就算笨又怎么样，她平日里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只会读书和实验的“笨蛋”。

那个对谁都温和的莱恩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谁也没惹他吧……多大的脸呐，那女孩甚至还因为他进GCPD配合调查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脾气要冲自己的同学发。

还以为一起经历了这样离奇的事故会发展出一点惺惺相惜的友情，毕竟吊桥效应嘛……

虽然艾斯拉和莱恩争执的时候他们不好意思对着摄影，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朋友，本来就觉得这个莱恩今天怪怪的，讨论几句也没什么……

教授们没有用多久就讨论完了结果，这间教室里不出意外最高的答辩分数是艾斯拉，她因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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