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了两年,去年塞拉菲娜成年后,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套花园小洋房,靠近中华街,主要是为了吃饭方便,塞拉菲娜没有别的爱好了,就喜欢吃。

塞拉菲娜的警察职务已经升职到警视正,本应该职业组要到35岁才能到达的位置,塞拉菲娜20岁就到达了。可想而知,她刷了多少业务。

横滨这两年地下势力没有之前这么猖狂了。因为现在是港口黑手党一家独大,而森氏会社想跟政府要一样,东西一直没有得到,所以表面上还是很低调的一个合法纳税的企业。

这两年他和中也很少见面,主要是对方经常出差国外。有时候一去就大半年。虽然每次回来都给她带了各种名贵的礼物。虽然很感谢他的心意,但是总觉得没有必要花那么多钱。

别人以为会一直风平浪静下去,直到有一天,两年没有见面的失踪人士,坂口安吾,给她传来了一份关于mimic的资料,让她关注一下。

能让失踪人口发短信来提醒的,肯定不是普通人物。

【Mimic是一个欧洲的异能犯罪组织。

Mimic的成员是上次大战战败生还的士兵,他们脑子里只有战争,对手是谁都无所谓。组织首领是安德烈·纪德,其异能力为“窄门”,与织田作之助的异能力相似。该组织内部以“灰色幽灵”手枪为标志,这其实是他们从敌人那里夺来做伪装的手枪。

Mimic因己方军队参谋干部策划夺取敌方交通网,但执行者的攻占行动发生在和平后,他们被自己人指认为战争犯罪并遭到讨伐,于是借由伪装成敌人而逃生,所以自称“Mimic”(伪装者)。他们的目的是作为军人从“真正的敌人”那获得解脱。

Mimic原本在欧洲活动,被英国“时钟塔的从骑士”盯上后逃到日本】

塞拉菲娜盯着手机屏幕上坂口安吾的短信,指尖无意识攥紧了机身——短信里直白跳出的“织田作之助”五个字,像根细针戳进思绪:安吾怎么会知道她认识作之助?

她几乎是立刻按下了织田作之助的号码,听筒里的忙音混着心跳,直到“喂”的一声响起,背景里隐约传来脚步声,像是对方正走着路接起电话。

“作之助,你最近有空吗?”她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指尖却已经点开了电脑上的信号追踪软件,屏幕上的光点正随着对方的移动缓慢跳动。

听筒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更清晰的脚步声传来,像是在斟酌如何回应。塞拉菲娜盯着屏幕上逐渐清晰的坐标,呼吸微沉。

“抱歉,塞拉菲娜。”话音刚落,电话便被匆匆挂断,屏幕上的光点定格在横滨港附近的一片旧仓库区。

塞拉菲娜眸色一凝,起身抓起外套,瞬间发动能力:双脚蹬地使出“剃”,身形骤然提速,随即脚尖轻点空气踏出“月步”,背后展开泛着微光的翅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冲天际。飞行途中,她按下太宰治的号码,风声在听筒里呼啸。

“他要去哪里?”她直奔主题。

太宰治的声音混着远处的车鸣,很快报出一串地址:“我现在正往那边赶,这是我的定位,说不定能遇上。”

塞拉菲娜扫了眼手机弹出的定位图标,翅膀扇动的频率微调——刚好顺路。

风裹着轮胎摩擦地面的焦味扑在脸上,塞拉菲娜眯眼锁定前方那辆飞速穿梭的黑色轿车——是太宰的车。她翅膀一收,像片羽毛般轻巧落在车顶,车身虽因高速行驶微微震颤,她却稳稳站定,屈指敲了敲车顶。

车内的太宰治似乎早有预料,抬手按下副驾门锁。塞拉菲娜顺势拉开车门,身体灵巧地滑进座位,刚收起的翅膀末梢还沾着风带来的细碎尘埃,她转头看向握着方向盘、嘴角却没了惯常笑意的太宰:“发生了什么事?”

太宰治的目光紧盯着前方路况,方向盘在他手中灵活转动,避开迎面而来的车辆,语气沉了几分:“Mimic为了逼织田作出手,把他养的那几个孩子……炸死了。”

“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塞拉菲娜攥紧了手心,指节泛白,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厉色,声音比平时冷了许多:“怪不得他刚才电话里吞吞吐吐……开快点。”

太宰治踩油门的脚又加了几分力,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车速表指针不断攀升,他偏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急促:“已经是最快了。”

塞拉菲娜指尖在口袋里一勾,摸出个巴掌大的便携警灯警笛,拇指按开开关——红蓝光瞬间高频闪烁,尖锐的鸣笛声刺破风噪,她探身往车窗外一递,那设备像吸附般稳稳贴在车顶,仿佛早嵌好了位置。

“喔,这也太方便了。”太宰治瞥了眼车顶刺眼的光,语气里难得带了点真切的讶异,方向盘却没松,车子依旧在车流里灵活穿梭。

塞拉菲娜没接话,又摸出根银亮的警棍攥在手里,车窗降下的瞬间,风灌了进来。她半个身子探出去,警棍在半空划出凌厉的弧线,对着前方迟迟未让行的车辆狠狠敲了敲自己这边的车门,声音裹着风声传出去,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硬:“让开!”

前面的车被警灯和呵斥声惊得猛地偏头避让,塞拉菲娜收回手时,警棍还在微微震颤,眉峰拧着,动作里满是压抑的焦躁。

这波操作,让黑手党干部都叹为观止。

车刚停稳,塞拉菲娜就扔下警棍推门而下——仓库区一片狼藉,散落的弹壳嵌在焦黑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气,战斗显然已经结束。她心头那股不安瞬间翻涌上来,几乎是下意识发动“剃”,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冲进仓库。

视线扫过满地狼藉,第一秒就定格在角落——织田作之助躺在地上,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染透了沙色外套,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塞拉菲娜瞳孔骤缩,快步扑过去,掌心瞬间燃起暖橙色的【赤焰】,小心翼翼地覆在他的伤口上,火焰贴着皮肤跳动,却没有丝毫灼痛感,只带着治愈的温度。

太宰治跟着走进来,脚步顿在几步外,看着那团包裹着织田作的火焰,指尖动了动,终究没敢上前——他怕自己碰一下,这治愈之力就会消散。

“不用救我,塞拉菲娜……”织田作之助艰难地睁开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孩子们……”

塞拉菲娜握着他手腕的手一紧,喉间发涩,却还是强迫自己稳住语气:“他们有没有戴我上次给的御守?”

织田作之助的呆了一下,似乎又有了求生的欲望。

塞拉菲娜把太宰拎过来,太宰本能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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