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池央道:“这就是我为何一直不答应呈钟,因为我要看他的实际行动,而不是嘴上说着对我好,就真的对我好了。”

“千月师妹,别轻信嘴上说的甜言蜜语,与所谓的一夜情,如果那个人真的爱你,他会证明这份爱有多深沉。”

“师姐分析的太好了。”

池央轻声笑了笑,又端来另一盘点心,将两盘点心混合用纸包住,塞进了程千月怀里,道:“这些点心是路上结识的朋友赠予的,喜欢就拿些回去吃。”

程千月道:“谢谢师姐!”

她笑意盈盈地走出屋子,迎面撞上了回来的孟呈钟,朝他甩了个略带悲悯的眼神,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孟呈钟:?

池央说的话她表面是没仔细听,实际每一个字都在脑袋里反复盘旋。

没有爱的感情,就算有肉、体接触凑出的虚假爱意,也难以长远。

那她和楚为溪是这种吗?

她……爱楚为溪吗?

或许是不爱的,或许只是帮帮忙,减轻他的痛苦。

她抬脚踏入屋内,里面空无一人,楚为溪没有回来。

程千月轻叹一声,将带回来的糕点摆放在桌上,用灵力在桌面上写下几个字,随后便开始打坐修炼。

等她再回来时,不经意间瞧见桌上的点心少了好几块,清楚是楚为溪吃了,心里莫名生出一丝喜悦。

此后,两人如陌生人般连续过了十几日,程千月突然后悔了,倘若她在那日晚上没有担心地跟上去,他们之间或许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此情况只维持到了她后悔的那天晚上。

程千月躺在榻上等了许久,等到眼皮都睁不开了,楚为溪还是迟迟未归,按照平时来说,不管多晚,天黑之前他定会回来,但今日……

楚为溪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他没有灵力,连个低级的野兽都打不过,会不会遇到麻烦了?

程千月的精神猛地清醒了,躺在榻上又等了半柱香,依旧没有推门的声音。

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便要去寻找,想法刚冒出头,许久未动的门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关上门的声音,随后是疯狂的喘息声。

程千月坐起来的身子又躺下,旋即又坐了起来,抬眼就看到楚为溪倚靠着门,身子缓缓往下滑,最后抵在门上。

他双手扯着自己胸前的衣领,脸上泛起醉人的酡红,与那日症状发作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难不成症状又发作了?

她急忙去扶楚为溪,却在触及他湿润的衣衫时触电般收回手,楚为溪应该是下了水,整个人真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难怪今日回来的这么晚,原来是症状发作,又去溪水里待着去了。

那现在……

“帮帮我。”楚为溪胸口起伏强烈,浑身像是被火点燃,烧得他欲罢不能,渴望得到雨水般的怜爱。

程千月动作一顿,收回即将触碰到楚为溪的指尖,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问他:“楚为溪,你说什么?”

这种折磨人的症状最能使人意识模糊,只知欲望,不知所以,但她非常肯定,楚为溪刚入情潮,又泡了一会冷水,还能从溪边走回屋内,这些足以证明,楚为溪的意识足够清醒。

楚为溪艰难地大喘气着,迷离的眼睛与平时大不相同,非常漂亮。初次在溪边看不真切,如今倒是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他道:“帮帮我。”

他伸出手掌去拽程千月的衣袖,却被程千月轻松躲过,无奈,他扯开自己的外衣,衣领零散,又道:“帮帮我。”

“楚为溪,我是谁?”

“……”

她拔高音量:“楚为溪,我是谁?”

楚为溪睁开闪着泪光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被欲望折磨的他几乎崩溃,只好道:“程千月,程千月,帮帮我。”

听到想听到的,程千月才大发慈悲地搂住他往榻上带:“这可是你说的。”

“我……我说的。”

“地上凉,我们去榻上,别再受凉了。”

楚为溪整个人被按在榻上压着,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力,只能本能的回应身上的人。

……

“先起来,我给你擦擦身子。”

“……”

程千月满意地挑挑眉,去屋外打了一桶水用灵力加热,浸湿毛巾,才把奄奄一息的楚为溪靠在怀里,一点一点给他擦拭黏腻的身子。

“别……”楚为溪哑着嗓子,阻止她向下去的手,挣扎着就要起身。

起身?开什么玩笑?能起得来吗。

“我就擦擦,不然睡不着。”程千月强硬地把他按了回去,还特意捏了把腰间软肉,吓得楚为溪一阵接一阵的抖瑟。

擦拭完后,她把楚为溪放了回去,被褥紧紧地盖住他的身子,露出一个脑袋。

程千月又去拿了些温水,小心喂进他的嘴里,随后自己简单沐浴了下,躺下压着楚为溪旁边的被褥,不让它随意滑落。

“师兄不是去溪边了吗?为何还是没用?”程千月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楚为溪的嗓子舒服多了,便道:“认人。”

“认人?”程千月脑袋飞速运转,闪过多个念头,才缓缓道:“不会只有我才能缓解你的症状吧?”

楚为溪点点头。

程千月:……还真是。

“那……有什么说法吗?”程千月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为溪深吸了口气,道:“普通的媚药一次就好,忍忍就过去了,但我体内的这瓶被金玉施了禁术,若不修炼破除,则会永久的带在身上,不止不休。”

“在溪边的时候……是初次,那是一个意外,但我身子里藏着的魔气染上了你灵气的味道,就认定了你,连着症状也跟着挑人。”

楚为溪抬眸看她,道:“抱歉,连累你要和我做……这些,你若不想,我绝不逼你。”

不想?才怪。

到手的鸭子连骨头都不能丢。

程千月故意犹豫一会,才一脸坚定地道:“放心师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能帮到师兄,下火海上刀山都难不倒我。”

她顿了顿,又道:“师兄,你身上的症状到底是什么引起的?是何药?可有解法?”

程千月的手掌伸进被褥里,给楚为溪揉着腰。他舒服地动动猫耳朵,道:“是春和散。”

“春和散?”程千月对这个名字极为熟悉,就像在何处见过一样,她努力搜寻着记忆,终于把看小说的那段记忆翻了出来。

小说中提到过这个词。

春和散,世间顶级媚药之一,发源于西域,百年后才传了过来,因此物害人不浅,常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吃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却没有法子疏解,只能在角落里等待意识与肉,体的丧失,暴毙而亡。

更重要的是,凡是服此药者,都没有脉搏。

可此地与总教门派甚至魔域当中,春和散已被全部销毁,它的种植方式困难,因此千百年间,一颗春和草几乎要花上一辈子的心血培养,以至于草还没长出,人先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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