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望月莲将六个孩子送到学校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了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小家伙。

江户川柯南依旧是一副小大似的拽样,灰原哀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清冷。只有吉田步美、小岛元太和圆谷光彦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倒真有几分一年级生该有的活泼样子。

“小莲姐姐。”柯南抬头看她,脸上露出属于孩子的、毫无破绽的笑容,“听健一说,你这阵子特别忙。”

望月莲蹲下身,平视他的眼睛,笑着点头,“是呀,有点抽不开身。等忙过这一阵,一定请你们和小兰来家里玩。”说着,她习惯性地抬手揉了揉柯南柔软的发顶。

“好哦。”柯南乖乖应下,“我会转告小兰姐姐。”

目送几个小小身影蹦跳着融入校门内的人潮,望月莲才转身走向停车场,驱车前往东都大学。

这个时间,月见里凉太定然已经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会在大学正门口看见他熟悉的身影。她正要上前打招呼,异变陡生。

几道黑影突然从旁边窜出,准备袭击月见里凉太。

望月莲眼神一凛,几乎本能的冲上前,一把将月见里凉太护在身后,随即迎上那几人。动作干净利落,很快便将几人制伏在地。然而就在她稍松一口气的刹那,其中一人便猛地抬起手,枪口对准月见里凉太。

根本来不及思考。

望月莲用力推开身旁的人,同时转身。

枪声响起的瞬间,她只觉得肩头一热,刺痛清晰传来。咬紧牙关,她迅速抽出随身携带的配枪,精准反击。那人应声倒下,四周终归寂静。

确认袭击者再无威胁,望月莲紧绷的神色微微松弛。她转过视线,落在月见里凉太苍白的脸上,声音放得很轻,“凉太先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月见里凉太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手部青筋凸起,语气却维持的冷静克制,“必须先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听医生的安排。”

“不能去医院。”望月莲抬眸,眸光带着几分坚持,唇色因失血显得淡了些,“回办公室就好。如果我受伤的消息传出去……你会更危险。”最后几个字,声音低下去,隐约带了一丝恳求。

月见里凉太喉结动了动,注视她片刻,终究妥协颔首。

他迅速拨通电话,语气急促的催促佐久间和也立刻赶来。

挂断后,他扫过地上横卧的几个人,低声安抚,“之后会有人处理干净,不会有人知道你受伤。”

望月莲看着月见里凉太微微颔首。

月见里凉太的办公室深处,连通着一间设备齐全的私人治疗室。他并非没有能力亲手为她取出子弹,相关知识和操作他早已熟稔。但此刻,他只是沉默的站在一边,目光紧锁着她血色渐失的侧脸上,固执地等到佐久间和也的到来。

佐久间和也来的很快。他利落的为望月莲进行局部麻醉,动作专业迅速。取出弹头、清创、包扎,整个过程在安静中完成,只有器械偶尔碰撞的轻响。

结束后,他收起工具,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你需要在这里静卧休息,至少观察两小时。”

麻醉的效果还未完全褪去,倦意夹杂着疼痛涌上心头。

望月莲轻轻合上眼,任由意识沉入昏暗里。

治疗室的门被轻声带上,内外被分隔成两个世界,门外是悬而未决的危机,门内,则只剩下一片刻意维持的、短暂的安宁。

“怎么回事?”

治疗室的门在身后合拢,佐久间和也压着嗓子急问,目光看向月见里凉太,“她怎么会受枪伤?”

“冲我来的。”月见里凉太向后靠近转椅,阴影落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她替我挡了。”他还想要再说,专属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划破室内的寂静。

他按下接听键,属下的声音清晰传来,“家主,查清楚。是依附于常磐家的一支小家族动手,奉了常磐的命令。是否立刻行反制?”

月见里凉太没有立刻回应,修长的手指在光洁的桌面上缓慢地敲击着,一下又一下,规律的近乎冷酷。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里透着罕见的森冷寒意,“全部控制住。等一下,我亲自去处理。”

电话挂断,余音仿佛还凝滞在空气里。

佐久间和也几乎是咬着牙挤出那个名字,“常磐荣策,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怒意让他额角的青筋凸显。

“他自有他的步调,我们按自己的节奏走。”月见里凉太抬眸,方才那摄人的冷意稍稍收敛,转而染上更复杂的晦暗,“她的情况,真的稳定了?”

“子弹取得很及时,没伤到要害。以她现在的体质,好好睡一觉,恢复起来会很快。”佐久间和也语气缓下来,带着身为专业医生的笃定。

月见里凉太几不可察的松了半分力道,瞥去一个“这还用你说”的眼神,随即另起话题,指尖无意识点了下桌面,“明天晚上的宝石展你去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似是陷入某种遥远的思绪,声音低了几分,“‘月影之泪’是她当年亲手琢成。没有想到时隔多年,竟被传成了那样一个故事。”他示意佐久间和也在对面坐下。

拿起茶壶,给他斟茶,氤氲的热气暂时模糊了他眼底的深沉。

“我和直人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过去。”佐久间和也低声道,“这是明前来龙井,凉太,你这个家伙也太奢侈了。”

“这是她最喜欢喝的茶。”

月见里凉太说着就喝了一口。

佐久间和也低着头没有回答,可手中的茶杯却映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眶,以及低声的回应,“嗯。”

麻醉药效如潮水般褪去,肩头的疼痛让望月莲清醒过来。她推开治疗室的门,暖黄的光线照射进来,映出外间办公室的景象。

月见里凉太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垂首处理着文件,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沉浸专注。佐久间和也则窝在靠窗的沙发里,手中捧着一本医书,听见动静,他抬头看过来。

“望月小姐,感觉怎么样?”佐久间和也放下书,朝她露出温和地、属于医生的安抚性笑容,“不幸中的万幸,伤口位置不影响你日后持枪。”

望月莲对他点点头,声音因刚醒而略带沙哑,“好多了,佐久间医生。”她的目光随即转向桌后的那个人。

月见里凉太已停下笔,抬眸看来,眸色沉沉,藏着未说出口的关切。

“凉太先生,”望月莲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用未受伤的手端起面前尚有温热的茶杯,“袭击者的来历,查清楚了吗?是否需要联系警视厅介入?”她问得直接,这是她做为护卫的本能考量。

“不必。”月见里凉太回答的简短决断,带着属于家主特有的分量,“月见里家会自行处理妥当。”他停顿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冰凉的金属笔身,声音低了下去,“让你因此受伤,我……”

“凉太先生。”望月莲轻声打断他,抬眸看向他,目光清澈,“那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反应还不够快,才会留下破绽。若是你因此受伤,我才会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她微微摇头,一字一句清晰道,“你平安无事,便是好的结果。”

空气静默了一瞬,只有茶水袅袅的热气在上升。

“明天的宝石展。”月见里凉太转换了话题,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你的身体……”

“我会去。”望月莲唇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带着某种不容动摇的坚持,“我答应了孩子们要带他们去看‘月影之泪’的。”随即,她笑意微敛,带上些许认真的恳切,“不过,受伤的事,还请对孩子们保密。我不希望他们为此担心,增添负担。”

“我明白。”月见里凉太颔首应允,目光扫过她仍显苍白的脸色,“今日我已无课,稍后处理完这边的事物便返回本宅。望月小姐,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望月莲张了张口,肩头适时的传来一阵清晰的抽痛,提醒着她此刻力不从心的状态。她确实需要尽快恢复,才能更好的履行护卫的职责。

“望月小姐,”佐久间和也的声音响起,带着朋友之间的笃定承诺,“作为凉太的挚友,也是他的私人医生。我会一直在这里。你无需担心他的安全,眼下请以你自身的恢复为重。”

望月莲看向佐久间和也,又看了看月见里凉太,最终轻轻吸了口气。

“明日白天,我需要留在家族中处理一些内部事务。”月见里凉太看着她,做出了安排,声音平稳,不容置疑,“我们晚上在宝石展会场见面。可以吗?”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望月莲望着他,终于点了点头,“好。明天晚上见,凉太先生。”

望月莲推开家门时,天色已接近晌午。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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