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年,你看你把你弟弟打的。”

萧延年**,萧清年废了。

若是不想断了萧家的香火跟爵位,便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萧流年一个人身上。

所以,承恩伯如今很宝贝萧流年,见他的脸被萧清年打红打肿了。

重重的训斥萧清年:“为父以往怎么教导你们的。”

“家族兄弟,手足情深,最忌讳互相残害,你下这么重的手打你弟弟,你太让父亲失望了。”

他去拉萧流年,眼中确实带着疼爱:“流年,快起来,父亲带你上药。”

萧清年的落魄衬托出萧流年的金贵。

别说下人了,就连承恩伯这个当父亲的看见了,更喜爱谁更重视谁,都一目了然。

他拉着萧流年的手关怀,那种眼神却不是父亲看儿子的重视。

而是看一个传承,衡量一件物品:“让为父看看。”

“父亲,孩儿没事,是孩儿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萧流年对承恩伯笑了笑。

他那副懂事的模样,叫承恩伯很受用。

以往他忽视萧流年了,没发觉这个孩子那么孝顺懂事。

伯爵府以后交到他手上,自己很有安全感。

“是父亲你够了!”

这父慈子孝的一幕把萧清年都快要刺激疯了。

他没有形象没有顾忌,生起气来,连承恩伯也骂:

“你们要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去别的地方行不行,何故来刺激我。”

他就是嫉妒。

嫉妒从前他是世子时,承恩伯都从未这么重视他。

萧流年凭什么。

以往延年还在时,他跟延年没少欺负萧流年,萧流年连个屁都不敢放。

如今跑到他这里耍威风来了,真是欠打。

“你真是疯了。”承恩伯大男子主义。

无法容忍自己的孩子对他不孝不敬,怒拂衣袖:“来人,将大公子扶回去。”

“你们是**么,大夫开的药不知道给他吃?”

萧流年请了百草堂的张大夫给萧清年看诊。

张大夫开了一种能稳定情绪的药。

在承恩伯心中,萧流年关爱手足,绝不会对萧清年做什么。

再者说张大夫的医术他也信得过。

故而,从未怀疑过那药的药效。

“我不吃,父亲,你对孩儿不公平,你就是想控制我!”

萧清年对那药很忌讳。

每次吃了他都会睡上大半天。

他不愿意吃药。

他想出去看看,想出去做事。

可承恩伯嫌弃他如今丢人,哪里会让他出门:“还愣着干什么呢,扶大公子回去。”

他冷冷的盯着寒宇。

寒宇立马去扶萧清年。

萧清年还要耍横,寒宇咬咬牙使劲将他拖回了卧房。

“流年,你流血了。”耳根子还不容易消停点。

但一直留在这里还是会听到萧清年的叫骂声。

承恩伯气的厉害,扭头看了萧流年一眼。

便见一行血顺着萧流年的太阳穴往下淌。

“流血了?”萧流年茫然的用手一摸。

而后赶忙道:“父亲,是儿子不小心撞到的。”

“不过是点小伤罢了,不妨碍明日去田家参加宴席。”

“快随为父去正厅上药。”萧流年以退为进,承恩伯太吃这一套。

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说:“春闱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切莫要爱惜身体。”

萧流年要参加春闱会试。

承恩伯府是武将世家。

文武一直有偏差,谈若萧流年中了功名,那对萧家来说,无异于锦上添花。

“父亲放心吧,儿子定会夺取功名。”萧流年笑。

承恩伯一脸欣慰:“好,一会上完药来为父书房温**。”

“是。”萧流年低着头遮掩住眼底的讽刺。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翌日,京师有件喜事,田宵老来得子,在皇帝的默认下。

田家大办满月宴。

一大早,从京师各处来参加宴席的人家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满月宴是大宴,田家准备了一道活割羊以及火炙鹅。

本朝人喜欢吃羊肉,也只有世家大族,才能吃的起。

以往皇帝没下令禁止奢靡前,光是京师的大户人家,每年就能吃掉六百头羊。

“母亲,您慢些。”魏国公府的世子妃张氏与老夫人乘坐马车到了田家门口。

一下车,恰好碰见了萧唤云的车架。

张氏跟国公夫人立马寒暄:“郡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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