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院灯光熄灭的刹那,许千渝脑子像上了发条一样自动运转,谈澈说过的话回荡在耳边。

“你对我做什么,我要还回来。”

“偶尔我也想要刺激。”

什么刺激?难道他想在电影院里?许千渝捏着爆米花的手指发白,她脑子混乱,根本无心理会屏幕上的情节。

她视线定格在宽大的荧幕上,大屏幕里男女主的吻戏正演到酣处,潮湿的唇舌交缠声混着背景乐。

许千渝脖颈泛起薄红。

谈澈忽然倾身过来,许千渝下意识屏住呼吸。

许千渝余光瞥见他旖旎瑰丽的眼尾,心脏几乎骤停。

他距离最近时,发梢几乎擦过她鼻尖。

她攥着爆米花桶的手猛地收紧,塑料边缘硌得掌心生疼,皮肤毛孔张开,她颤抖着眼睫闭上眼。

清冽的男性气息骤然裹住她,许千渝在他靠得最近时睁开眼,手心冒汗,指尖一松,爆米花“哗啦”撒在谈澈深灰西裤上。

许千渝慌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谈澈:“……”

空气凝滞两秒,谈澈直起身,几颗爆米花滚进西装裤褶皱里。

许千渝脸颊烧得发烫,看见他手里的可乐,才反应过来,他只是在拿可乐。

许千渝低头去捡,手指刚触到他西裤上的一粒爆米花,谈澈的手忽然覆上来,温热掌心压着她手背按在布料上:“不用你,我自己来。”

他语气含笑:“你刚刚紧张什么?”

谈澈的手指捏着她的指尖,每一个细微动作牵扯着许千渝的神经。

前排情侣交缠的身影在蓝光中晃动,女孩娇软的低笑混着银幕音效。

她敞开的领口漏进冷气,压不住脖颈腾起的热意。

耳边传来谈澈胸腔震动的笑声,气浪扑在许千渝耳廓。

“你笑什么笑?”许千渝气恼地想抽回手,被他握住,整只手被彻底包裹。

“笑你可爱。”谈澈的嗓音在空气里震颤。

许千渝不知道这场电影好不好看,散场时有种落寞感。他们不急着出去,等所有人离场后才起身,看完电影已是晚上十点半。

他们停在一棵樱花树下。

樱花树抖落漫天花瓣,粉白花瓣落在许千渝肩头。

谈澈垂眸望着她发间那片花瓣,手指探入她微卷的发间,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带起细微战栗。

他动作很轻,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后肌肤。

路灯在他挺直的鼻梁投下斜影,谈澈捏着她发间最后一片樱瓣,倏然垂眸咬住她发烫的耳垂。

他温热的气息擦过右耳软骨,许千渝脖颈骤然绷成脆弱的弧线。

“唔……”低吟被夜风揉碎,她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谈澈的牙齿刮过肌肤,并非浅尝辄止,而是侵略性的碰触。

许千渝背脊撞进身后的樱花树干,粉白花瓣簌簌落在谈澈肩头。

她睁着眼,望向谈澈的脸,山巅的雪似乎有了颜色,他淡漠桃花眼里漾着溺人的情意。

她不受控制地踮脚回抱他,双手从谈澈上衣下摆探入,触到他紧实的腰部肌肉,抚摸他温热的肌肤,在他的伤疤处反复流连,像爱抚,似慰问。

一声低沉的低哼从他喉间溢出,带着几分难耐。

他喘息的声音好性感啊。

许千渝眷恋地抚摸着他腰侧,感受着肌肉在掌下的起伏。她将脸埋进他颈窝,闻着那让她沉醉、随时能失控的味道,手臂又收紧几分,手指在他腰后流连。

指甲不小心刮到他,谈澈的腰骤然绷紧。

他瞳孔映着许千渝绯红的脸庞,目光幽暗沉沉,“你胆子又大了。”

谈澈把她不安分的手拉到身前,眸光深锁:“刚刚在电影院那么紧张,这会儿你倒放开了?”

许千渝脸上的热度难以形容,理智要克制,行为不受约束。

她眼神明亮,双颊绯红,小声问:“昨晚我亲你时,你什么感觉?紧张吗,害怕吗?”

谈澈弯腰,刻意放低视线与她平齐:“痛并快乐着,期待下次继续。”

谈澈看着她红润的耳垂:“我这么对你,什么感觉?”

许千渝:“……”

她为什么多嘴问人家!

他鼻尖蹭过她鬓角,喃喃低语:“千渝,答应我第三件事:每周六出来见我,好不好?我也有不想当男演员的一天,只想单纯见你。”

他想有一天,不做焦点,为自己而活。这是过去二十九年持续干枯的日子里,从未有过的鲜活、恣意、放肆。

理智告诉许千渝要拒绝,在感受到他话语中的脆弱时,她毫无原则地妥协:“好,我答应你,每周六见你。”

人生充满了各种框架,总有一个人让你孤注一掷,冲破束缚

*

酒吧内。

靳严看到进门的谈澈,嘴角冷笑:“请问你昨天刚下飞机,消失了一天一夜,你去太空了?手机哑巴了?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差不多得了,你好吵。”他拍摄时经常不拿电话,日夜颠倒。

靳严猛灌一口酒:“谈澈,我们谈谈。”

“说。”他的语气太过平淡。

跟他相处了十年,靳严有时仍看不懂他。拍戏时他敬业,野心勃勃,既有演戏天赋,又得老天眷顾的容颜。

他不仅是粉丝心中的偶像,也是众多导演与资本逐鹿的对象。

他极有原则和主见,遇违背原则的事绝不手软。

这些年,身处风口浪尖的他能妥善处理一切,源于对自己的把控。

他将个人与演员身份分得很清,演员谈澈万众瞩目,而谈澈本人清楚自己是谁,想要什么,从不被外物左右。

“说说吧,你的打算,别让我蒙在鼓里。”

谈澈掌心支着下颌,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喝着。

“前段时间的粉色创可贴,你是故意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靳严看着谈澈云淡风轻的脸,恍然大悟,“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这么谨慎的人,平时躲热搜如避瘟神,任何工作动向都不愿声张,你在谋划着以后公开恋情,对不对?”

若突然公开,定会掀起巨浪,所以,他在循序渐进。

谈澈不咸不淡地笑:“你继续。”

“你何等缜密的人,必有下一步。你借着腿受伤的机会,近期推掉几个到期的代言,是为了恋情公开做准备,不想损害品牌的利益,降低赔付的可能性。”

“分析得不错,还有吗?”谈澈这么做也是保险起见,这么多年,艺人翻车很多被代言跟影视赔偿搞到破产,谈澈尽量减少不确定性,他习惯了掌控自己的一切。

靳严眼神惊恐:“你该不会连影片邀约也要停掉吧?”他暴躁地揉头发,“谈澈,你什么都不跟我商量,疯了吗?公司这么多人,要裁员吗?”

谈澈十指交叉放桌面,身体靠向椅背,“老严,你还有一年时间培养新人,多挑几个。”

“那你呢?我不想要别人,导演不想要别人,品牌方也不想要别人。你说甩手就退出,考虑过我吗?考虑过陪你多年的工作人员吗?”他们为你喜悲,你都不在乎了?

“若不考虑你们,哪还有一年时间?”谈澈面容晦暗,“我不会立刻停止接戏,商业活动会减少,工作也会逐步减少,只有特别心仪的电影剧本才会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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